处可逃的傻耗子,抓住脚踝的五指铁箍般有力,强硬地将耗子拖到自己身下。
君莫问骇得浑身僵冷,不敢挣扎,只哀哀示弱:“大人,我那处的伤还未好。”
“是吗?乖乖儿伤着了,容我瞧瞧。”伸进袍子的手顺利地找到了裤腰的绳结,扯开活结,绸裤松松堆在腿弯里,白皙挺翘的屁股便被剥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探向臀缝间,熟练地摩挲内陷的精巧后庭。
“不唔!”还是紧缩的地方被骤然撑开,锐痛让君莫问腰肢一瘫,使不上力气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
男人趁机将手指塞进了那个干热的地方,只进去半截手指,有力的穴口便死死地咬着手指,说什幺也不让再寸进分毫:“乖乖儿学会说谎了,明明一点伤都没有,还恢复得这幺好,连手指都进不去。”
脆弱的后庭被插入,没有经过润滑的地方又干又涩,君莫问痛得小腹紧绷大腿痉挛,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他的双膝大大跪分,上身伏低,只有屁股因为被手指插着而高高翘起,痛觉经密布的后庭,连呼吸都稍带着肠肉痛得打颤:“大人,那里太痛了,不用那里,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男人微微一笑,笑容和煦,是二月里穿花拂柳而来的春风,启唇吐词,字字铿锵,却是腊月里令万物肃杀的寒冬。抽出的手指蘸上软膏,再次到软热的肉穴里翻搅:“不好,乖乖儿今日不乖,我要好好罚你。”
君莫问惊惶地瞪大了眼睛,肠肉被软膏充分浸润,手指侵犯到后庭的每一个角落,即将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的恐惧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大人,下官乃四品中郎将,还请大人放开下官。”
“我知道,”男人抽出手指,挺着肉茎抵着紧张收缩的肉口,一点一点顶了进去,“君莫问,这个名字朝堂上已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嗯,君大人真是天赋异禀,明明之前被那样干过,现在又变得这样紧。”
还来不及体味身份被识破的惊讶,君莫问便被骤然捅进身体的阳具,巨炮般挤压内脏,绝对无法忽略的强烈存在感干得大叫:“不,大人,啊,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