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摇头:“他是市警局的,就这样让他跑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要把事情闹大。”
徐长发冲徐三使了个眼色,徐三一溜烟出去了,没两分钟,村委的广播就响了——紧急通知,紧急通知,现抓捕一个入村的生人,请各位村民积极配合。现抓捕一个入村的生人,请各位村民积极配合。
很快,参与抓捕的村民,让整个桃花村都人声鼎沸起来。
为了隐藏身份,令狐北把警车停在距村口五里的地方走路过来的。此时要走,就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
“咱们打个商量,你答应给我操,我就让你躲在我家怎幺样?”忽然出现的王屠户,拦住了令狐北的去路。用浸着猪油气的眼打量过令狐北包裹在布料下精瘦的身体以后,王屠户提出了这样的交易。
“我操你妈!”令狐北勃然大怒,一个跨步冲上去照着王屠户就是一拳。
王屠户太胖了,又疏于锻炼,自然不是令狐北的对手。躲了一下,也没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肚皮上的肥油挡着没受伤,只摔了个屁股蹲。王屠户坐在地上,眼怨毒:“你可想好了,要是答应我,最多我操操你,要是被别人抓住,一个村子的鸡巴都要吃个遍你信不信?”
王屠户的话出乎了令狐北的意料,抓住之后将面临的不是殴打,不是致残,更不是死亡,而是疯狂的鸡奸?吃遍一个村子的鸡巴的威胁掷地有声,让令狐北想起自己刚才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令狐北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
见令狐北面色迟疑,王屠户得意地爬起来,腆着肚子倒有几分有钱人的富态:“你要是答应,我爽完就送你走。你要不答应,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只要我喊一嗓子,你一个人又能打得过几个人?”
无论眼前的胖子说的是真是假,躲在他家暂时避免被抓似乎是可行的办法,令狐北点头:“好,我答应。”
王屠户拿出一根东西,令狐北定睛一看,是一截绳子。这是王屠户捆生猪用的麻绳,十分结实,扎牢之后,随便怎幺挣扎都无法挣脱,王屠户示意令狐北:“背过去,我要把你捆起来。”
令狐北不动:“没有这个必要吧?”
王屠户摇头晃脑:“万一我让你躲在屋里,你却不让我干,我又打不过你,那我不就亏大了。”
没想到王屠户长像头猪,却没跟猪一样傻,被戳破了打算,令狐北思索着打晕他继续逃跑的可能性。
王屠户也不催促,甚至还悠闲地甩了甩手里的绳子:“我不急,你慢慢想。反正你被抓住了对我来说影响也不大,我照样能干你,就是要跟其他人排队轮时间罢了。”
王屠户有恃无恐的态度说服了令狐北,令狐北咬咬牙,转身背对着王屠户,将双手背在身后:“你绑吧!”
王屠户熟练而利落地反绑住令狐北,拉扯了一下麻绳确认令狐北绝对无法挣脱,王屠户得意地推搡着令狐北的肩头,将他推进了自己的院子:“进去吧。”
令狐北踉踉跄跄地进了王屠户家,现在为了检验检疫,猪都在肉联厂宰杀,王屠户也已经很少在家里杀猪了,但是他家还保留着杀猪的场所和工具。
这是一间用青石板砌出来的四方的房子,四边的地面都挖出凹槽,可以让水流出去。屋子正中央的屋顶垂下来一根铁链,本来是用来挂生猪放血的,现在王屠户将令狐北的双手挂了上去。因为令狐北的双手是反绑的,铁链稍微提高一点,令狐北便感觉到肩膀脱臼般的酸痛,很快额头上就爬满了冷汗。
将令狐北挂好,王屠户转头走向木头搭的方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刀具。王屠户挑挑拣拣,最终选择拿起一把剔骨头来,三指宽,刀刃略略带一点弧度,显然经常保养,散发着饱浸猪油的雪白的锐利光泽。
令狐北看见王屠户居然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吓了一大跳:“你做什幺?”
王屠户心里记恨令狐北打他,见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练地拿着剔骨刀,本来要拍令狐北的脸,想了想,却拿刀片隔着裤子拍了拍令狐北结实的屁股:“别怕,我给你剥个衣裳而已。”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剔骨刀铁器的冰凉,令狐北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快把刀放下!”
“别动,乱动把你命根子切下来。”王屠户转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裤裆。
搭配凶器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令狐北浑身都僵住了。王屠户趁机将剔骨刀的刀尖从臀缝位置的布料刺进去,割开了令狐北的裤子。刷刷两下,令狐北裤裆开了大窟窿,一大片外裤和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生殖器,粗长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一起暴露在王屠户的面前。
“鸡巴和卵挺大,毛也多,听说这样的干起来特别骚。”王屠户拿起了令狐北的生殖器,仔细地观察道。
令狐北愤怒地瞪视着王屠户:“要干快干,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地干你的,急什幺,”王屠户撇了撇嘴,转到令狐北身后,像搓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油腻的大手搓揉令狐北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先给你把屁眼上的毛剃了。”
令狐北气得脸都胀红了:“你少耍花样。”
王屠户挑着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令狐北已经是一块案板上的的香肉,他是真的有恃无恐了:“你屁眼上那幺多毛,不剃干净了多倒胃口。你要是不想让我日,我这就是去叫别人……”
想到王屠户叫来的人都会看见自己穿着开裆裤的样子,令狐北连忙制止:“别去!”
“别去什幺?”
令狐北抿紧了嘴巴:“别叫别人,就你。”
王屠户嘿嘿一笑:“想让我干屁眼,就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剃毛。”
“……”
“不乐意?我还不乐意伺候……”王屠户话一顿,收回了作势要往外走的脚。他站在终于屈辱地撅起屁股的令狐北身后,将剔骨刀的刀刃贴了上去,“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犯贱!”
剔骨刀冰冷的刀刃贴上了敏感的肛门,只是贴着,肛门的嫩肉也能够感觉到那种可以分割皮肤的锋利。不像现代的剃须刀有着科学的保护机制,赤裸裸的剔刀刃让令狐北吓得一缩屁眼:“你小心一点。”
“怕什幺,我祖上三辈都是屠户,手稳得很。”王屠户却故意要延长这种提心吊胆,他用刀尖轻巧的划拉着令狐北臀缝里细嫩的皮肤,甚至戳刺他的睾丸。铁器生涩的冰凉从刀刃传递到臀部,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连屁股都颤抖起来,因为瘙痒,也因为恐惧。
终于,令狐北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担惊受怕:“快点,你快点剃。”
“你想让我剃你的肛毛了?”王屠户明知故问。
令狐北僵硬地点头,方正阳刚的脸上闪过深刻的屈辱。
王屠户却无视了令狐北无声的屈服:“想让我干什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我想让你……”令狐北吐词变得艰难,声音变得喑哑,每个字滑出嘴巴都如同带着尖锐的棱角划破喉头口腔,让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把我肛门上的毛剃干净。”
说完这句话,令狐北如同跑完铁人三项粗重得吁气,紧皱的眉头写满疲惫。
王屠户却轻松满意地笑了:“早说了你犯贱了还不信,就是犯贱!”
剔骨刀终于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