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相拱,掌心指缝都是汗津津的:“多谢宗主。”
秦十三摆手,推开了面前的木扉。
轰然开启的巨大木扉,让楼里的情形暴露在陈戎面前。等他看清楚楼里的情形,眼睛便睁大了。
门后面是一间吊顶极高的房间,正对房门的墙壁上爬满了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须茎的形状如同蚯蚓,却比软体的蚯蚓要结实有力得多,相互摩擦,疯狂涌动,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紧。
而在这片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须中央,有一位青年。
陈戎一眼便认出,这就是他守灯之时,半昏之间在火苗中看见的青年。
虽然陈戎之前没能看清楚青年的长相,但是他在看见那被难以计数的须茎捆在墙上的青年的瞬间,便万分肯定。青年就该是如此,唇若施朱,目若点漆,眉若远山,鬓若刀裁,俊美世所罕见的样子。
陈戎看向青年的时候,青年也看向他,那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的眼轻轻地落在陈戎身上,陈戎生生打了个激灵,心中只浮现出四个字——天生佛修。
但是此刻,这位天生佛修却被剥得精光,被肉色须茎捆住手腕脚踝,拉扯成悬在空中的大字型。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在他的身上疯狂摩擦涌动,有的摩擦皮肤,有的拨弄奶头,更有的暴烈抽插着他的嘴巴、尿道、屁眼,青年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滴落粘液的肉色茎须塞满了。
青年的臀缝被掰开,本来紧缩的隐蔽的地方,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疯狂的须茎穿刺成了无法闭合的洞口。肉色须茎分泌大量的透明的粘液,随着抽插从青年的屁股洞中滴落,滴在疯狂涌动的肉色须茎上,又随着抽插再次塞进青年的身体。
陈戎在楼外听见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湿润滑腻的声响,就是从青年被不断穿刺的屁眼里发出的。
“这,这是……”这一刻,陈戎心中的疑惑累积到顶点,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秦十三。
秦十三并没有理会陈戎,只对着房间一角拱手:“前辈,人我带来了。”
肉色肉须占满正面墙壁并奸辱青年的画面太过于震撼,以至于陈戎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屋里还有旁人。经秦十三一提,陈戎才发现墙角的卧榻上歪坐着一名紫袍男子。紫袍男子的目光定在被肉须凌虐的青年身上,头也没有回:“他就是你提到的守塔人?”
秦十三复拱手:“正是。”
紫袍男子这才回头瞟了陈戎一眼,男子的眼极淡的,陈戎却觉得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就在陈戎忍不住要运起法力相抗的时候,那股威压却又迅速散去,男子的声音缓缓飘来:“好。”
秦十三便看向陈戎:“你对于我带你来此,必然有许多疑问,我现在便告知你。”
陈戎连忙拱手:“有劳宗主。”
“你可听说过贺睿?”
陈戎在脑海中反复搜寻,一无所获:“弟子见识浅薄,未曾听闻。”
“说起来,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你寿元不足三十,不知道也不足为,”秦十三这样说着,表情却颇为怅然,“当年贺睿是玄云宗下大弟子,不过两千六百余岁,便已是渡劫期的大能,被誉为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玄云宗也因此,成为天下第一的修仙门派。可惜……”
陈戎虽然对贺睿这个名字不熟悉,但是对这个故事却有耳闻,顿时恍然大悟:“弟子听过,可惜他后来入了魔,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秦十三一愣,当即摇头,想想又点了点头:“对外,的确是这幺说的。”
陈戎闻言有些惊讶:“难道不是如此吗?”
“不是,”秦十三摇头,“贺睿是正统道家弟子,一身道法精纯,他在渡劫后期,觉醒了佛修的天赋血脉,佛道双修,更是难得的曲金宝体,心智之坚,根本不可能轻易为寻常魔物所侵。”
秦十三越发闹不懂,他有一种预感,自己即将知道玄云宗不为人知的秘辛:“那为何……”
“曲金宝体,除了是修习功法的圣体之外,也是天下罕见的鼎炉至宝。当时贺睿的师尊紫云真人功法到了瓶颈,寿元已尽,大限将至,便打起了曲金宝体的主意。施以秘法,将贺睿炼做鼎炉,采补以增功力延寿元,对外宣称入魔,不过是蒙混视听罢了。”
“啊!”天纵才,佛道双修第一人,一千八百年来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就因为其师尊的私心,沦为鼎炉供人采补,其中戏剧残酷令人唏嘘。陈戎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张着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叹息。
秦十三话锋一转,问陈戎:“你可知我为何在此时跟你提起贺睿?”
对啊,贺睿当年名满天下,但事情过去百年,这个无数修士如雷贯耳的名字,也和其他曾叱咤一时的魔修的名字一样,消失在人们健忘的记忆中。陈戎老老实实地低头,拱手:“弟子不知,还请宗主明示。”
“因为贺睿,现在就在这里,在你的面前。”
陈戎顺着秦十三的目光,看向墙上的青年,困惑的表情渐渐变成了骇然。
秦十三微微一笑,肯定了在陈戎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的揣测:“不错,他就是贺睿。”
墙上被肉色须茎捆住的青年,闻言俊美的脸上露出屈辱的色。但他虽然目光悲愤,却依旧无法摆脱被肉色须茎捆绑拉扯摩擦贯穿的可悲境地,堂堂百年前崆峒世界佛道双修第一人,就赤身裸体地横陈在陈戎面前,被涌动的肉须疯狂地奸辱得不住喘息和扭动。
秦十三的声音,在安静得仅有皮肉撞击和沉闷喘息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当年,贺睿被其师尊紫云炼成鼎炉,谎称入魔,囚禁在锁妖塔中日日奸淫。贺睿功法强盛,紫云一人根本无法完全采补,贺睿功法增幅太盛,以紫云的境界,很快就无法压制。”
“紫云索性让贺睿供他人轮奸,凡能够进入锁妖塔中的高阶修士,只要可以来到这个八宝须弥子,均可享用贺睿的身体。若是连修士都不能采补干净贺睿的功法,紫云甚至还让他被外面的魔兽轮暴……”
随着秦十三的声音,贺睿无法控制地想起,百年前的过往。
贺睿虽是紫云门下,但他天纵才,进阶之快,骇人听闻,紫云很快就没什幺能教他的了。玄云宗另拨灵山,在灵脉上修建洞府,供贺睿单独居住修炼,只是名字依旧挂在紫云名下。
修士堪大道,越是修习,越是生性淡漠,但贺睿到底叫了紫云两千余年的师尊,师徒情分还是有的。
所以看着在心目中如同父亲般的紫云,仅凭私心,将自己炼成鼎炉,用巨大的性器贯穿了自己的肛门,抽插,捅干,最后在里面灌入腥膻的精液,贺睿才更觉得难以言喻的恼羞和愤怒。
白色的弟子服,是玄云宗相同的制式,一旦失去了功法支撑,也不过是脆弱的棉麻布料。
刷——白色的长袍,在那往日被称作师尊的修士手中化成破布。已经到达渡劫期的大能,失去功法,便裸露出本身的肉体,因为不如武修淬炼过,并不强横,又白皙,又荏弱。
徒劳踢蹬的脚踝终于还是被抓住,修长的双腿被拉开,窄臀被宽大的手掌握住,掰开,当隐藏在臀瓣里的细小孔洞被顶端已经湿热的性器抵住,贺睿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惧,惊叫起来:“不,啊!”
坚硬的男根,却趁机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贺睿的身体:“徒儿莫怕,师尊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