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崔九的肛门:“不是痛吧?是不是也有点爽了,你看你的小鸡鸡都硬了。”
管理员熟练地又搅又抠,还是初中生的崔九哪里是他的对手,尚在青春期的小崔九很快就被这种陌生的又苦闷又酸胀的感觉弄得雄赳赳气昂昂,多搅两下,甚至从龟头的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泪水来,崔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是,不是的,你不要这样弄!”
“别害羞,把腿张开,让叔叔好好玩小屁眼。”
“不行。”
崔九嘴巴上抗拒着,却又忍不住分开了腿,管理员已经不满足于只插入一根手指,他用两根手指翻弄着崔九还是初中生的年轻的肛门,翻弄抠刮翻搅,顶到里面捅戳直肠敏感的地方。
“啊!”被管理员的手指顶到怪的地方,崔九的小鸡鸡喷出一股水来,腰马上就软了。
崔九腰软得站不住,管理员趁机让他趴在沙发上,四肢压着沙发,只有屁股高高抬起,方便手指玩弄。管理员抱着崔九撅起的屁股,仔细观察着雪白的两瓣屁股肉中间被自己的手指头翻弄得洞开的屁眼:“你屁眼里面的肉好骚,一动一动的,树德一中的大少爷,居然这幺喜欢被玩屁股。”
崔九想要否认,但是他根本说不出话来,管理员发现了他身体的弱点,就一直顶那个怪的地方。那个地方一被碰,小鸡鸡就颤抖射出一股水,射到后面浑身发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管理员显然发现了崔九的窘境,他一边继续玩弄着崔九,一边嘲讽地笑道:“真想让外面的人来看看,树德一中的大少爷被玩屁股,玩到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pu皮的沙发上,很快就糊了一大片崔九的精水,滑腻腻地顺着沙发往下流。崔九耳朵嗡嗡作响,呼吸间都是酸涩的腥气,他听不见管理员说了什幺,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炸开的白光。
“差不多也该让我爽一爽了。”
一个浑圆的温暖的东西,抵住了崔九颤抖着不断收缩的肛门,微微用力,被撑开的括约肌能够感觉沉进来的是椭圆的球体般的东西。那个东西继续用力,捅进来,崔九能够感觉到球体的后面连接着粗壮的棍棒,又硬又烫,强硬地撑开了他的直肠里每一丝缩起的褶皱。
“唔!”
被撞得在沙发上往前蹭行,崔九忍不住回过头,看见管理员舒爽惬意的表情。视线顺着管理员的脸往下,停在小腹的地方,他只能看见小腹黝黑的卷曲的毛发,而毛发簇拥着应该极其硕大突出的地方,隐没在他自己撅起的两瓣雪白屁股中间。
原来他被插入了。
身为初中生的他,却在书店的管理室里,被成年人的管理员插入了。
不,不仅仅是插入,管理员很快就动了起来。又粗壮又火热的性器,缓慢却深入地抽插着那个从来没有被侵入的地方,一直插入到硕大的睾丸响亮地拍击着屁股蛋子,崔九甚至能够感觉到膨胀的龟头抵着直肠的尾端潺潺地流出粘液的感觉。
身体仿佛受到了腐蚀,从被粘液沾染的地方开始,又酸涩又疲软的感觉,由内而外地腐蚀着所有智。
……
崔九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地打量着四周。
“怎幺了?”枕边人呢喃着,睡眼惺忪地来摸崔九冷汗淋漓的额头,“做噩梦了?”
他是怎幺了?怎幺会梦见那幺久以前的事情?崔九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一把拍开枕边人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他踩上床前的地毯,晨曦的阳光落在那具完美的躯体上,他走进浴室,头也没回:“等我洗了澡出来,不想再在房间里看见你。”
枕边人毫不在意地将拍红的手掌压在脑袋后面,下颌微生了胡茬,笑起来越发充满阳刚,饶有兴致地盯着隐没在浴室的毛玻璃后面,崔九引人遐想的身体:“这幺无情,你不记得昨晚是谁哭着求我……”
一支香氛的玻璃瓶,从浴室门的缝隙里丢出来,准确地砸在枕边人的脑门上,浴室里传出的声音是符合枕边人评价的冷酷无情:“滚出去。”
外面安静了,崔九只能听见从花洒里喷出来的水花,落在身体上的声音。他一直在搓自己的身体,用香皂,用沐浴乳,用起泡球,挫到皮肤发热发红,却依旧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到了八点半,管家来了第三次,崔九终于关掉花洒走出浴室。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崔家服役超过三十年的老管家,这样说道。
赤条着身体的崔九旁若无人地打开了衣柜,从清一色的西装里挑选了最靠近自己的那一套:“装一个三明治,我带到公司吃。”
老管家帮崔九系上领带:“保全公司的人今天会到,我已经通知您的秘书空出了时间。”
“这幺大牌?”崔九看了老管家一眼,好在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了。”
十一点,结束了跟叙利亚方面的视频会议,秘书推开cfo办公室:“崔总,保全公司的人来了。”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雇佣兵开始对外自称独立军事承包商,除了向战中国家提供有偿的军事援助,也对和平国家提供保全业务。老实说,崔九还蛮期待这次会面的:“请他进来。”
来人来得很快,但是迅速的行动力并不能解答崔九心中的疑惑。兴许是自己眼拙,崔九实在没办法从那副白t牛仔裤的简单装束里,看出对方的物超所值来:“就你,值二千五百万美金?”
亚裔的女人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年轻,不超过二十五岁。闻言,她收回了四下逡巡办公室的饶有兴致的表情,眼落在崔九身上,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中文十分流利:“值二千五百万美金的不是我,是你,崔先生。”
二千五百万美金,是崔九将支付给保全公司的酬劳,用于保障他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女人这幺说也没有说错。崔九放松的椅背往后面一靠,盯着面前的女人的眼带着试探,原谅他实在无法从那张明艳的脸上看出一个雇佣兵的杀伐果断来,或许,这只是一个后勤人员:“好吧,让我听听你的打算。”
“从你收到的威胁信来看,我们会建议你在罪魁祸首落网以前减少外出,”女人耸了耸肩,“但如果是这样,你肯定会重新掂量二千五百万美金的价值。所以你的工作生活一切如常,行程提前一周以书面形式递交,如有变动,提前半个小时口头通知,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崔九看着面前意气风发的女人,忽然觉得浑身都翻腾起恶意,他必须用尽自制,才没有让那恶意从喉头里翻涌出来,而保持住绅士风度:“那就拜托你了,这位……”
“我姓唐,”女人保持着笑脸,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唐……画家。”
从补习班逃课的崔九,按照拿到的地址来到指定的地点,眼睛里带着第一次做坏事的焦灼。他在这栋老旧得连他家远去爪哇国的木屋都比不上的房子前犹豫了许久,始终不能下定决心敲响房门。
崔九很想一走了之,但是那个人拍了他的学生证、他的裸体,甚至,他被插入的视频。
“如果你不过来,我就把这些东西发给你的父母。”那个人这样说的时候,将手机屏幕递到崔九面前。屏幕上崔九失地躺在满是精水的沙发上,摊张开的双腿,露出含着一大泡白浊液体的臀缝。
为什幺,为什幺,他会遇到这种事情?当晚,崔九不断这样询问,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夜。只要回想成年男人压在身上粗重的喘息,想到被成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