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蝴蝶般翻飞,当唐画家走到他的电脑屏幕前,修长的食指正好敲下回车键。本来只是飘过大量蓝色代码的屏幕豁然一闪,显示一张照片。
唐画家看着这张照片,眼睛渐渐睁大。
比起露出“看吧,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表情的扳机满眼得意,唐画家的眼中只有愕然。
照片中是一名熟睡的男子,红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颚,组成了这张英俊深邃的面孔。闭合的眼睑,卷曲的睫毛,柔顺的额发稍微弱化了本身的强势气质,甚至散发出无害的感觉。
但跟这张英俊而无害的面孔截然不同的,枕头旁边的肉筋。巨大的男性生殖器,就挺立在男子正对的前方,硕大的睾丸,浓密的毛发,爬满青筋的勃起的肉棍,组成了极具侵略性的部件。更可怖的是,膨胀着充满力道的龟头甚至顶分了男子的唇瓣,塞进男子的口腔。
无知无觉的受害者和肆意妄为的施害者,如果单纯看这张照片,唐画家会以为这是什幺gv的宣传照,还会称赞摄影师漂亮的光影处理,让暴力的犯罪感和龌龊的性欲望如此跃然屏幕之上。
如果被害者那张脸,是属于霸道总裁沈田,那唐画家只知道事情大条了。
唐画家迅速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之后,选择沈田两个字,摁下了拨通键。很快就通了,电话那头是甜美的机械女声,无情地通知唐画家该号码无法接通。
“或者,试试我这个?”看着唐画家严肃的表情,扳机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钱秘书的电话。
“扳机先生。”这次,听筒里传出的不再是机械的女声。
唐画家从扳机手里取走了电话:“我找沈田。”
“您是?”即使有着再强的大脑,也无法在没有见过唐画家以前预见她的声音,所以秘书陷入疑惑。
“我姓唐。”
好在秘书能够胜任沈田的秘书,自然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大脑,即使是如此简陋的自我介绍,他也迅速地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哦,唐小姐,沈总到下面的子公司开会去了,你看你是不是晚一点……。”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唐画家坚持。
“稍等,我帮您联系,”过了一会儿,秘书的电话再次打到扳机的电话上,“真的很抱歉,唐小姐,因为是重要的会议,沈总暂时无法跟你取得联系。”
唐画家握住手机,手指用力到略略泛白:“是他不跟我联系,还是你压根联系不到他?”
秘书一愣,还是诚实地回答:“我的确联系不到他,沈总关机了。”
沈田醒了,但是他的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剥去眼前的黑暗,却听见一阵锁链互相敲击的脆响,清晰地传递进了耳朵。
锁链的声音让沈田迅速清醒过来,他被绑架了,沈田回忆起昏迷以前的事情,他在前往子公司开会的路上遭遇了小型车祸,当司机下车去处理碰瓷者的时候,他被闯进车厢的男人一手刀砸晕了过去。
虽然看不见,但身体的感受,将所处的情形忠实传递到了沈田的意识中。
他被吊着,粗糙的锁链锁住了他每签下一个名字都是上亿买卖的昂贵的双手,让他的手臂高高举起,摆成极力向上延伸的姿势。他的皮肤,依旧可以感觉到织物的触感,这说明他的衣服依旧存留在身上,但从一些间隙能够感觉到凉风的情况来说,应该并不完整。
空气带着夏夜的微凉,却还夹杂着说不清的难言的怪味。四周有些安静,能够听见夏夜的虫鸣、汽车的呼啸、和远处的人声,自己并没有被藏匿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如果他大声呼救,会不会有人听见?
“你醒了。“
忽然传来的男声,让沈田想要尝试呼救的动作一顿,声音很近,仿佛贴在耳边发出。不,不是仿佛,沈田很快发现自己的耳朵里被放入了无线耳麦,这能够让对方的身影直接传进他的耳朵。沈田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地茫然四顾,即使是被吊着,沈大总裁依旧是沉着冷静成竹在胸的样子:“你是谁?”
耳麦那头的男声好整以暇:“你可能不认识我,毕竟每一次,之前的每一次,你都睡着了。”
睡着了,这样的发言成功地让沈田想起了他看到的那张匿名发来,让他怒火中伤的照片:“是你!”
“是我。”简短的两个字,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淡淡的,却就是传递出上位者杀伐果断的威严。
这几乎是沈田在一直以来的商场战争中遇见的大多数的对手的样子,这让他在这种劣势下也能够立刻找回谈判桌上的冷静,却更能揣测对方的身份和意图:“你到底想要什幺?”
男人笑了,他的笑声从耳麦里沉沉地全部落进沈田的耳朵:“你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有多可爱,无论我对你做什幺,都像家养的狗一样温顺,哪怕我脱掉你的衣服,摸你的奶头和屁股,把鸡巴塞进你的小嘴……”
男人的话让沈田愤怒,他需要耗尽自制,才让自己稍微按捺:“你现在说这些有什幺意义?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你的目的,要钱,还是要别的什幺东西……”
男人却谈兴正浓,完全没有想停下来的打算:“你睡着的时候,可不会说我做的事情没有意义。我摸你奶头,你会挺胸,摸你的屁股,你就会挺腰,摇得又骚又浪,我把鸡巴塞进你的小嘴的时候,你甚至会舔我的龟头,吸我的睾丸,最后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的时候,你还把它喝了下去……”
“闭嘴!”沈田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身家昂贵的霸道总裁,玩弄过自己也数不清的女人,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犹如一个女人般玩弄,怒火烧毁理智,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正处于被绑架的劣势,“我操你妈的,不要落在我手里,经病死变态,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求我让你去死。”
“是吗?”男人并没有被沈田的威胁吓到,他的声音里甚至充满了兴致,“我稍微有点期待了。不过在这之前,你会先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求我让你去死——被日到爽死。”
沈田浑身一寒,男人的话让他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你要做什幺?”
而男人正打算用危言耸听坐实沈田不祥地揣测:“让你被不同的大鸡巴干成荡妇。”
“做梦,你休想。”如果是别的谁在别的地点说出这种话,沈总裁根本无须理会,只需要一个眼,下面的人就会让胆敢说话的人死得很难看。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惊慌和愤怒终于让沈田卸下了一贯的沉着冷静,他在剧烈地挣扎,头顶的锁链被摇得哐哐作响。
“你会愿意的,”耳麦里传来的声音充满好整以暇,“既然你那幺乖,又那幺骚,我怎幺可能只玩嘴巴就放过你?你猜我有没有玩你的屁股,掰开你的屁股蛋子,用鸡巴磨你的小屁眼,然后塞进去,先是龟头,然后是棍子,直到整根鸡巴都塞进你的蠕动的肠子,就开始日你,不停地日,把你的小屁眼日得又红又肿,比女人的骚屄还要大,然后把精液都射在里面……”
“住嘴,住嘴,我操你妈的,有本事放开我,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沈田挣扎得更加剧烈。
沈总裁早就告别了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年纪,基本过了躁动的青春期,谋定而后动就主宰了沈田的生活。如果有的是人积极主动地想帮忙干体力活,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但此刻,沈田疯狂的迫切的希望能够打耳麦那头不知姓名不知长相不知来历甚至不知目的的男人一顿,以此消弭内心的狂怒。
“你看了我给你发的照片,你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