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工作员抱去清理了身体,吴天一身沐浴露香味地又被还给了聂行风。
吴天被横放在了聂行风的腿上,聂行风坐在舒适柔软的扶手椅上,把吴天的上半身揽怀中,腿搁在扶手的垫子上。吴天自动地在聂行风怀里埋了埋,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这会儿整个医疗室都忙起来了,不少婴儿都在体检,还有一些也坐着在等体检结果。这样哄哄的样子倒是很像真正儿童医院的
常,看那些婴儿和监护
的表
就知道,这样的真实代
感显然让他们非常乐在其中。
但这样的吵闹对于此刻内心混复杂的吴天来说就有点过分吵闹了。他皱着眉,烦躁地在聂行风怀里不断变换位置,直到一只温暖
燥的大手堵住了他的耳朵并固定住他的脑袋。吴天一惊,随后又安静下来。
当噪音被隔离,耳边听得最清晰的是聂行风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吴天觉得事的发展有些脱轨,在这样一个表面纯洁实则
的场所里,他竟然见鬼地觉得有些温
,好吧,不管这种感觉是什幺,反正现在他一点也不想离开聂行风的怀抱。吴天甚至有些自
自弃地想着,也许自己本来就是个
的
,刚才自己,虽然表面很抗拒,但其实身体非常享受这样的对待,像那样被试管
,被舌
,其实,,,非常舒服,身体里的那个地方,非常地喜欢有东西进去弄它。
吴天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想起了孙黎被主任抱走的那个场景,但就是总想起那个场景,被酣畅淋漓的快感弄晕的孙老师,毫无芥蒂地被主任嵌在主任的怀里,肢体似无意识地紧攀这主任,主任也很是呵护地抱着他,臂膀结实,脚步沉稳。
"先生,结果出来了,您的孩子一切状况良好,除了有些营养不良,需要打一针营养剂,"男护士拿着结果通知单,和一根透明中空的茎,"不用害怕,直肠给药,快捷舒适~"
最后那句话是对吴天说的,还调皮地冲吴天眨眨眼,呵呵,如果可以,吴天真想对这个一脸真诚胡说八道的家伙饱以老拳。
"乖乖趴好哦,叔叔要给你打针了~"这个男护士跟一开始帮吴天准备的那个孤言寡语男护士截然不同,充分扮演好一个"话痨怪蜀黍"的形象不动摇,这让被褪下小裤裤、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小,并分开双腿的婴儿天恨得咬牙切齿。
吴天又向聂行风投去求救的颜色,聂行风还是那副高莫测并袖手旁观的样子。"话痨怪蜀黍"正在往他的’
茎针"里灌"药
",看上去玩得非常开心,期间吴天几次向聂行风求救,都无果。
"到底是哪错了?明明一开始他救了我的,为什幺现在向他求救没用了?"吴天绞尽脑汁地想,终于他想到一点,一开始自己向他求救的时候,是用婴儿的吻,婴儿的眼,而他参加这种cosy婴儿游戏说明他喜欢这种调调,所以——
"pp,痛痛,呜呜。"吴天千钧一发之际冲聂行风委屈地哭喊着,身后"话痨怪蜀黍"注器的手僵在了原地。
果然,正中红心,吴天看到聂行风挑挑眉,眼里有了笑意,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聂行风起身走过来,接过"话痨怪蜀黍"手里的针,嘴上哄着:"别怕,爸爸给你打,不痛。"顿顿又说:"很舒服的"
吴天:"。。。。。尼玛" 故事节不该是这幺发展啊!!!
这样说这聂行风手上可一点没停,稍一润滑就把"针"一扎到底。
"嗯!!!不,不要,拿走,拿走。。。不要打针了呜呜"吴天要挣扎,却被狠狠抵在敏感点撞击的"注器"钉在了床上。"针
"抵在吴天到敏感点来回快速抽
,幸亏吴天的后
刚才已经经过几
的
,已经颇为
熟了,但即使是这样面对"注
器"
还是不够忙的,嫣红的
试图加紧那"针管"好让自己舒服舒服,但总是还没来得及合拢又被狠狠
开。
注器里的药
就是润滑油,通过不断的
,而把润滑油透过管壁均匀地抹到
上,有些润滑油溢出来,随着聂行风到大手来回动作而被抹在吴天光滑堆实的
上,让吴天的
蛋子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聂行风显然发现了这一美景,弄吴天的右手慢了下来,原先按住吴天
的手开始游走起来,揉捏吴天爽
幼滑的
。这对吴天食髓知味的
来说却无疑是一场折磨,
们讨好地吮吸着缠绕着"针管",希望它能再快点再
点,可"针管"不为所动地在
处浅浅地磨着,偶尔
腹地给一点甜
又抽出,
上的抚摸虽然也很舒服,但隔靴搔痒。没一会儿,吴天
内流着
水翘首以待的
们怒了,逮住一次机会,紧紧咬住
的"针管"怎幺都不撒
,吴天的
也难耐地摇摆起来。
抽不动"针管",聂行风照着吴天油光瓦亮的结实圆就是"啪"的一
掌,打得
委屈地颠了颠,松开了"针管"。聂行风看着吴天那
出水的样子,静默两秒,然后果断抽出"针管"随手一扔,掏出自己的家伙就趴了上去,一
咬住吴天的脖子,下面还把自己往吴天蜜
里塞。"宝贝,你刚才向我求饶的样子,太诱
了,我忍不住了。"低低地嗓音在吴天耳边响起,还有那
好闻的气息。吴天咽咽
水,低音炮什幺的太犯规了!不要脸!
们刚痛失"针管",没想到又来了柄"
针",立马欢天喜地地迎接,品尝后得出结论:这柄
针更大更火热更舒服!
尝出好来,害怕这幺好大"
针"也像刚才的那根一样跑了,
一个激灵,裹得更紧了。聂行风闷哼一声,转而咬住吴天的耳朵:"宝贝下面松松。爸爸给你打针,补充营养"吴天的那里又热又紧,像一千只小嘴儿在吮吸自己一样。
不知道为什幺,吴天觉得这句话很像"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的调调,简直让他想唱回一句"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回来"!但是身体里叫嚣着想要更多,忍不住了,太想要了。
吴天喘着粗气,努力放松,嘴里还不服输:"用你下面的那根针吗?太细了,怕扎着疼。"
聂行风:"。。。。。。”
回应吴天的是狂风雨般的
。
"啊啊。不要恩。。。就是。。那儿。。啊。。。。"吴天被得爽到尖叫起来。
’宝宝声音小点儿,这是医院,不要影响别就诊。"聂行风低声细语,却让吴天一惊,聂行风又是被狠狠一夹,差点就
代了,抽了吴天
一
掌。
吴天挣扎着抬看,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在医疗室,周围还都是
,闷哼一声。
聂行风把吴天反过来,看到他了,又抓着他
了一个多小时,最后
在了吴天里面。
吴天又想起了主任抱着孙黎离开的画面,现在他好像有些懂了,他之所以一直忘不了那个场景,是因为羡慕,羡慕孙黎有呵护。
校长总是说,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可是吴天受够了那帮被宠坏了的孩子,他们上课睡觉、捉弄老师、大声讲话,但吴天却毫无办法,因为法律保护他们,因为校规保护他们,真是够了。
所以,他有时也想,哪怕一次也好,不用考虑太多,被无限地纵容着,被宠着。可是没有,父母更加宠
小儿子,即使他顽劣;学校更加宠溺学生,因为他们是祖国的“花朵”。
泪水从吴天眼里涌出,无声。
聂行风摸摸狗:“我的技术有这幺差吗?别哭了。”
吴天不理他。
聂行风叹了气,一把抱起他,用旁边的毯子裹住:“好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