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许多日子,这个孩子都重复着这样的人生,唯一欣慰的,就是在他的庇护下,他的姐姐和母亲活得很。
姐姐有自己的医馆,嫁给了喜欢的人。
看着画面上身着喜服的新人,所有人顿住步子。
秦婉婉凝视着那个新郎久,终于确认。
“是燕无双?”
“不错。”
简行之点头,看向旁边新娘:“那这个姐姐,应当就是宁徽荷。而那个废物男,便当是宁文旭了。”
如果说之前是怀疑,那么此刻,他们终于确认,这就是蔺言之的墓。
他们继续往前,就看画面上,燕无双和蔺言之关系很,经常找他喝酒,与他切磋。
蔺言之一面在回到姐姐那过的岁月静,一面在战场上当着宁文旭的兵器。
看上去人生就要这样结束,直到有一天,蔺言之的母亲来找他。
她说她找到了解开他灵契、扭转他体质的办法,让他解开灵契后,便自行离开。
蔺言之说,他听母亲的话,喝了药,就再无知觉。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满地都是血。
他的母亲手上一根管子,他手上一根管子,血液从她的身体到他的身体,她胸口插着匕首,躺在血泊,虚弱看着他。
宁文旭带着人围在他们周边,捏着拳头,克制着情绪,叫他过来。
蔺言之起身,他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