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没有像村口那个咋咋呼呼的老婆子一样大喊出声。他只看了一眼就低头不敢再看,手颤颤巍巍地伸向那摄魂夺魄的地方,试探着擦拭。
“维钦托利,眼不好的话可不能带兵打仗。”舍涅见他没一次擦对地方,不满道。
“对、对、对不起……”维钦托利连忙抬起头来,又被那淫靡的画面惊得赶紧低回去,半晌才鼓起勇气重新看向蜜液横流的幽深穴口——就连最凶残的日耳曼人都未曾让他如此胆怯。
【啊……啊……多么美妙的地方啊……】
【这是我……如此卑贱的人类……可以看到的地方吗……】
【噢……森林女啊……那地方在开合……如果……如果……可以把我的东西在那上面蹭一蹭……】
下身传来的黏湿感让维钦托利的动作突然一顿。他看着自己挂满白浊的裤裆,喉头发干,又紧张地看了一眼似乎毫无所觉女,心下松了一口气。他用最快的速度为女擦净了身体,把巾帕往水桶里一扔,然后抱着水桶匆匆忙忙地逃跑了。
维钦托利飞快跑回自己的木屋,重重把门关上,背靠着木门粗沉地喘息。他颤颤巍巍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食指上面沾着一小团从巾帕上刮下来的奶白色蜜液。
他虔诚地伸出舌头在食指上轻轻舔舐,然后按耐不住地干脆把整根食指含进嘴里疯狂嘬吸。
【啊……甜美得……叫人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