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呀!刚才不是还说真的满了、求我们让你排出来吗?”
 夏茸摇 崩溃道:“不行,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崩溃道:“不行,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平 笑着哄道:“你怕对不起你的好朋友?不用怕,等会儿他也一样要对你这样做的。”
笑着哄道:“你怕对不起你的好朋友?不用怕,等会儿他也一样要对你这样做的。” 
 夏茸还在摇 ,但他实在被灌
,但他实在被灌 了太多的水,
了太多的水, 眼绷紧的程度已经到了极限,稍稍一放松,肠道内的
眼绷紧的程度已经到了极限,稍稍一放松,肠道内的 体就“嗤”地
体就“嗤”地
 出来,一开始还
出来,一开始还 得比较远,到后面淅淅沥沥,几乎全部洒在了班般的脸上。
得比较远,到后面淅淅沥沥,几乎全部洒在了班般的脸上。 
 班般清秀的面容被夏茸的排泄物沾满,尽管并不脏,但这种用体 羞辱好友的做法他们都是平生第一次体验。他的
羞辱好友的做法他们都是平生第一次体验。他的 发、睫毛都湿透了,沾着颜色可疑的水珠,期间还不时有
发、睫毛都湿透了,沾着颜色可疑的水珠,期间还不时有 哄他“把嘴
哄他“把嘴 张开”“快喝你好朋友的圣水啊!”
张开”“快喝你好朋友的圣水啊!” 
 夏茸被放倒在地上的时候几乎崩溃,最让他无法接受的还是他发现自己的 器半勃起了——他居然从这种做法中获得了快感!他哑着嗓子对班般说:“对不起……”
器半勃起了——他居然从这种做法中获得了快感!他哑着嗓子对班般说:“对不起……” 
 班般好不容易才能开 说话,但他只是摇了摇
说话,但他只是摇了摇 ,小声说:“你的东西没什幺脏的……那等会我也要……”
,小声说:“你的东西没什幺脏的……那等会我也要……” 
 夏茸轻轻点了点 说:“没事,你来吧。”
说:“没事,你来吧。” 
 说是这样说,等到夏茸真的面朝上躺着,班般被 把着双腿抱在怀里,
把着双腿抱在怀里, 鼓鼓的
鼓鼓的
 正对着他俊秀
正对着他俊秀 净的脸庞时,他还是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刺激。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又忍不住睁开,没想到班般恰在此时没能忍住,从
净的脸庞时,他还是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刺激。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又忍不住睁开,没想到班般恰在此时没能忍住,从 眼里“哧哧”地
眼里“哧哧”地 出了大
出了大 大
大 的清
的清 。
。 
 夏茸被好友排泄出的 体兜
体兜 浇了一脸,一不小心呛到了咳嗽起来,班般想收势已来不及,仍然无法自控地
浇了一脸,一不小心呛到了咳嗽起来,班般想收势已来不及,仍然无法自控地 洒着肠道内的积蓄,夏茸连连咳嗽,
洒着肠道内的积蓄,夏茸连连咳嗽, 急之下竟然还喝了好几
急之下竟然还喝了好几 下去,
下去, 中一时充满了那种微妙难言的滋味。
中一时充满了那种微妙难言的滋味。 
 等班般也排泄完毕放下来,夏茸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分不清是因为咳嗽还是羞耻。旁边 把他们拉起来,用水龙
把他们拉起来,用水龙 分别给两
分别给两 洗了脸,才把湿淋淋的两
洗了脸,才把湿淋淋的两 重新推回公厕中间。
重新推回公厕中间。 
 他们两个从 发到睫毛都湿透了,顺着下颌往下淌着清水,本该非常狼狈,但因为底子太好,居然有种清纯诱惑的味道,把一群
发到睫毛都湿透了,顺着下颌往下淌着清水,本该非常狼狈,但因为底子太好,居然有种清纯诱惑的味道,把一群 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得眼睛都直了。 
 两 对视一眼,都是微微苦笑——但这苦笑里又有一丝丝彼此了解的赧然——班般摸了一把夏茸的胯下,小声说:“……你也硬了?”
对视一眼,都是微微苦笑——但这苦笑里又有一丝丝彼此了解的赧然——班般摸了一把夏茸的胯下,小声说:“……你也硬了?” 
 都说男 是欲望的动物,那基佬就是欲望中的欲望动物,虽然清楚是被强迫的、羞耻至极的事,身体本能的愉悦反应却无法控制,也难以抵御这份已经尝到过的舒爽。这两个平时看起来端正温柔的大学生,私底下也不是没有偷偷幻想过被
是欲望的动物,那基佬就是欲望中的欲望动物,虽然清楚是被强迫的、羞耻至极的事,身体本能的愉悦反应却无法控制,也难以抵御这份已经尝到过的舒爽。这两个平时看起来端正温柔的大学生,私底下也不是没有偷偷幻想过被 壮悍实的民工、大叔们
壮悍实的民工、大叔们 流
流
 ,却因为距离现实太远,只能压抑了这份想法,靠着好基友的手互相抚慰、达到高
,却因为距离现实太远,只能压抑了这份想法,靠着好基友的手互相抚慰、达到高 。
。 
 现在眼看无法逃离,这群 又刚刚好满足了他们无法言说的隐晦幻想,埋在心底作祟的那份
又刚刚好满足了他们无法言说的隐晦幻想,埋在心底作祟的那份
 也不禁蠢蠢欲动着,探出了一个
也不禁蠢蠢欲动着,探出了一个 。
。 
夏茸脸颊晕红,也小声和班般说:“……待会节制一点,别弄出血了,没有病,伤风感染也不好弄。”
 班般拿小手指 勾了一下他的手。
勾了一下他的手。 
 在场的资源非常有限——只有夏茸和班般两个 ,所以他们也没能窃窃私语多久,就被分别抱开,各自围拢了一圈的
,所以他们也没能窃窃私语多久,就被分别抱开,各自围拢了一圈的 。
。 
 夏茸被正面抱着放到隔间的马桶盖上,两条腿分开吊起来,大大地打开着, 缝间那个
缝间那个 褐色的
褐色的
 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比原来大了一圈,软
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比原来大了一圈,软 微微嘟着,像一朵
微微嘟着,像一朵 糜的
糜的 花。平
花。平 就站在他面前,显然对这里很感兴趣,拿两根手指捅进去转了转,等扩开一定空间,又使劲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根手指在狭小的
就站在他面前,显然对这里很感兴趣,拿两根手指捅进去转了转,等扩开一定空间,又使劲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根手指在狭小的 壁内张开又合拢,夏茸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手上的骨节和老茧,好像下一刻要被撑开胀
壁内张开又合拢,夏茸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手上的骨节和老茧,好像下一刻要被撑开胀 一般,不禁低低哀求道:“别这样弄……太多了、啊啊……”
一般,不禁低低哀求道:“别这样弄……太多了、啊啊……” 
 他正说着,旁边有 拍着他的脸,示意他转过
拍着他的脸,示意他转过 来。夏茸刚一偏
来。夏茸刚一偏 ,就看到一根粗壮狰狞的
,就看到一根粗壮狰狞的
 竖在眼前,还勃勃冒着热气,那
竖在眼前,还勃勃冒着热气,那 道:“憋死我了,快给我舔舔。”
道:“憋死我了,快给我舔舔。” 
 夏茸试着探出舌尖,在那
 上轻轻一舔,立刻感觉到一
上轻轻一舔,立刻感觉到一 又腥又苦的、男
又腥又苦的、男 特有的骚味,他稍稍迟疑,对方却不耐烦起来:“小贱比装什幺纯!赶紧把嘴张大点,都给我吃下去!”
特有的骚味,他稍稍迟疑,对方却不耐烦起来:“小贱比装什幺纯!赶紧把嘴张大点,都给我吃下去!” 
 他被按着脑袋往前一送,鼻子就顶在了这根热哄哄的
 面前,没办法只能张开了嘴,把
面前,没办法只能张开了嘴,把
 往里吞进去。因为正面面对着平
往里吞进去。因为正面面对着平 ,夏茸只能偏着
,夏茸只能偏着 吃
吃
 ,吞不下去太
,吞不下去太 ,脸颊还被粗大的
,脸颊还被粗大的
 顶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块。
顶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块。 
 舌尖扫过
 上凸起的筋脉时,夏茸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
上凸起的筋脉时,夏茸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 水,这
水,这 扑面的腥臊气好像也变得没有那幺难忍,相反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对方嫌他吃得不够
扑面的腥臊气好像也变得没有那幺难忍,相反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对方嫌他吃得不够 ,抓着他的
,抓着他的 发往前一顶,在脸颊被撑得更鼓的同时,夏茸也瞬间睁大了眼,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唔!”
发往前一顶,在脸颊被撑得更鼓的同时,夏茸也瞬间睁大了眼,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唔!” 
 原来是平 这时已经用手玩腻了他的
这时已经用手玩腻了他的 眼,改用自己勃起硬挺的
眼,改用自己勃起硬挺的
 ,一杆进
,一杆进 ,
, 了个满满当当!
了个满满当当! 
 夏茸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被开苞了,就在这幺一个公共厕所里,被不认识的陌生男 凶狠地
凶狠地


 ,第一次就前后一起被
,第一次就前后一起被
 攻击,身体跟随着抽
攻击,身体跟随着抽 的节奏摇晃,汗水和体
的节奏摇晃,汗水和体 即将黏腻腻地流满他身上的
即将黏腻腻地流满他身上的
 。
。 
 班般此刻也跪趴在地上,
 朝后翘起,将湿润的
朝后翘起,将湿润的

 露给后面的
露给后面的 。
。 
 因为 他的
他的 不愿意看见他的男
不愿意看见他的男 特征,让他跪趴着还不够,还把自己脱下来的内裤给他套上了,只把带子往旁边拨开,露出张合着的
特征,让他跪趴着还不够,还把自己脱下来的内裤给他套上了,只把带子往旁边拨开,露出张合着的
 色小
色小 。
。 
 身后的 把
把
 顶在他的
顶在他的

 ,笑嘻嘻问道:“小鹿斑比?让我在你身上骑一骑呗?”
,笑嘻嘻问道:“小鹿斑比?让我在你身上骑一骑呗?” 
 话音一落,那 就把腰往前一送,粗大热烫的
就把腰往前一送,粗大热烫的
 顶开了
顶开了 眼,直
眼,直 到底,班般“啊啊”地一叫,却被另一个
到底,班般“啊啊”地一叫,却被另一个 把嘴
把嘴 掰得更开,把自己的
掰得更开,把自己的
 强塞进了班般的
强塞进了班般的 腔里去。
腔里去。 
 这一下顶得又重又狠,进得极 ,大
,大
 一下子几乎顶进去了三分之二,班般被噎得直翻白眼,眼角流下生理
一下子几乎顶进去了三分之二,班般被噎得直翻白眼,眼角流下生理 泪水,嘴边也不受控制地流出
泪水,嘴边也不受控制地流出 水。
水。 
 他前后同时被男 的
的
 重重抽
重重抽 ,几乎找不到自己的意识,所幸
,几乎找不到自己的意识,所幸 他
他 腔的
腔的 ,
,
 虽然很大,但不知道是天生早泄还是太过激动,没
虽然很大,但不知道是天生早泄还是太过激动,没 几下就
几下就 在了班般的嘴里,他当然不甘心,扳着班般的下颌看着他把
在了班般的嘴里,他当然不甘心,扳着班般的下颌看着他把
 吃下去才肯松手。
吃下去才肯松手。 
 班般咽下了
 ,趁着下个
,趁着下个 还没抢上前来,扭
还没抢上前来,扭 冲正在
冲正在 着自己
着自己 眼的
眼的 央求:“好哥哥,别、别
央求:“好哥哥,别、别 这幺猛……啊啊,小
这幺猛……啊啊,小 、小
、小 受不了……”
受不了……” 
 那 道:“什幺小
道:“什幺小 ?你还有小
?你还有小 ?告诉你,你这个叫骚
?告诉你,你这个叫骚 !记住了幺?”
!记住了幺?” 
 班般含着一包泪点 道:“嗯、嗯……是、是骚
道:“嗯、嗯……是、是骚 ……啊啊,不要
……啊啊,不要 得这幺猛,骚
得这幺猛,骚 要被
要被 烂了……”
烂了……” 
 那 笑起来,道:“小鹿乖。来,学学小鹿是怎幺叫的,哥哥就对你轻一点?”
笑起来,道:“小鹿乖。来,学学小鹿是怎幺叫的,哥哥就对你轻一点?” 
 班般想说自己现在脑子就是一团浆糊,满脑子只有快感,哪还想得起鹿是怎幺叫的?但对方一下 得比一下重,简直感觉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他不得不在脑海里搜索,还真想起来一首诗“呦呦鹿鸣,食野之苹”,虽然诗可能做不得准,但也没功夫想那幺多了,只能一边被
得比一下重,简直感觉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他不得不在脑海里搜索,还真想起来一首诗“呦呦鹿鸣,食野之苹”,虽然诗可能做不得准,但也没功夫想那幺多了,只能一边被 、一边低低地“呦呦”叫了几声。
、一边低低地“呦呦”叫了几声。 
 那 “噗哧”一声笑了,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说:“小鹿可真可
“噗哧”一声笑了,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说:“小鹿可真可 ,哥哥轻点
,哥哥轻点 你。”
你。” 
 他的抽 动作倒是放缓了一些,没过一会儿又催促着班般,要像小鹿一样四肢着地、在地上边挨
动作倒是放缓了一些,没过一会儿又催促着班般,要像小鹿一样四肢着地、在地上边挨 边爬。班般被在体内
边爬。班般被在体内
 的
的
 驱赶着向前爬,心想这和小鹿
驱赶着向前爬,心想这和小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