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一路戳顶到喉咙口才罢休;一人已经掰开了队长的双腿,啪啪啪操得正起劲,篮球队长褐色的屁眼被干得通红一片。
不过再新鲜,篮球队长身上也一样只有两个洞,现在已经被两个人占得满满,还剩下的两个人见阿让了位子,也就从善如流地走近了,笑嘻嘻问:“怎幺射门?”
问是这样问,男人对于“射”相关的问题总是无师自通的,阿也无需多言,只消站在倪息背后,掰着他的双腿抱起来,让正流出精液的小小肉洞面对二人,他们就自然而然知道该怎幺“射门”了。
倪息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被抱在怀里,屁眼不知羞耻地面对着朝他挺起鸡巴的二人,当然是耻辱至极,但在耻辱的余暇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丝轻松:刚才悬吊着被猛干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了,现在换了这样的姿势,虽然羞耻,却总算能稍微减轻手腕的压力了。
屁眼被阿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扒开,使得小穴呈现出一种仿佛嗷嗷待哺的状态,那两人的肉棒也早就硬了半天,这会只用随便撸动几下,就勃勃地喷发出来,近距离地“嗤嗤”洒在打开的肉洞上。
乳白的精液溅在通红的洞口上,可惜停留不了片刻就顺着臀缝滑了下去。等肏干篮球队长的两人也射了精,又过来直接冲着洞口尿了起来。
尿液远比精液的量大、力道猛,又热气腾腾,原本精液其实射不进多少来,但换了射尿,就能清楚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羞耻的感觉清晰无比。
他们“射门”射腻了,就挺着鸡巴在倪息赤裸的身上乱浇一气,倪息的小腹、乳头,甚至是脸,都被腥臊的尿液给浇灌了个彻底。
后来他们嫌晒,又把阵地转移到体育仓库,倪息湿淋淋地被放在单杠上,他们恶趣味犯了,把篮球队长英俊的脸按在倪息身下,扯出他的舌头,强迫他去“舔”倪息沾满了精液尿液混合体的屁洞。
倪息被湿软的舌头“舔”得浑身发麻,几乎要哆嗦起来,如果不是他真的不能动,此刻恐怕就要呻吟出声了。
以至于当熟悉的哨声余韵,在中断之后再次响起,他都要恍惚一瞬才能反应过来:
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