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承胯下肿胀难忍,下手起来相比之前更是毫不留 ,仿佛面前的活
,仿佛面前的活 于他而言仅仅是一个小而紧的
于他而言仅仅是一个小而紧的
 罢了。他唯一想做的便是将面前这个
罢了。他唯一想做的便是将面前这个 扩张到极致,供他泄欲。
扩张到极致,供他泄欲。 
 狂 搅动一番,乜承便将胯下巨物捅进了那个殷红残
搅动一番,乜承便将胯下巨物捅进了那个殷红残 的菊
的菊 中去。
中去。 
 像是泄愤似的,男 并未将手里的竹棍扔掉,而是直直戳进
并未将手里的竹棍扔掉,而是直直戳进 孩尚好的
孩尚好的
 里!
里! 
 不知是被疼醒的,还是男 喂的那颗回丸起了作用,春雪从昏厥中醒来,花
喂的那颗回丸起了作用,春雪从昏厥中醒来,花 的痛楚还没散去,
的痛楚还没散去, 门撕裂的痛又像滔天洪水漫开。
门撕裂的痛又像滔天洪水漫开。 
不….不止…..
 春雪费力的睁眼,才发现自己的一块
 上俨然
上俨然 着一根竹棍!
着一根竹棍! 
好痛啊…….
 乜承比 孩还要早看出她要清醒过来的端倪,他疯狂律动着下体,悄然运气将先前扔在地上的那根竹棍悬浮在半空,尖锐的挂着花
孩还要早看出她要清醒过来的端倪,他疯狂律动着下体,悄然运气将先前扔在地上的那根竹棍悬浮在半空,尖锐的挂着花 残
残 的部分对准了
的部分对准了 孩另一个挺翘的
孩另一个挺翘的
 。
。 
春雪瞪大了眼,已经猜测到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不-----!!不要……!”
 竹棍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向她

 去!
去! 
 鲜血 浆似地飞溅在她浮肿的脸上。
浆似地飞溅在她浮肿的脸上。 
 剧痛在 尖上蔓延开。
尖上蔓延开。 
 ----不,她已经没有 尖了。
尖了。 
她的胸前,只有两根光秃秃的竹棍。
 春雪怔怔地低 看着自己两块
看着自己两块
 ,漆黑的眼瞳里一片空
,漆黑的眼瞳里一片空 。
。 
 她的身子被乜承撞得一抖一抖的,竹棍戳在
 里比刮
里比刮 还要疼上十倍百倍。
还要疼上十倍百倍。 
 钻心的疼,只要她的身子动一下,鲜血就像榨汁一样从 球心里溢出,未达一炷香的时间,鲜血就淋满了她整个身体,还把那紧紧束缚她的麻绳给打湿了。
球心里溢出,未达一炷香的时间,鲜血就淋满了她整个身体,还把那紧紧束缚她的麻绳给打湿了。 
春雪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疼得喊不出声了。
 意识模糊间,男 似乎又在她耳边低吼着,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然后就被男
似乎又在她耳边低吼着,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然后就被男 像丢垃圾般丢到了地上。
像丢垃圾般丢到了地上。 
冰冷的地板让她有一丝清醒。
她看见不远处,夏霜她们,她们蜷缩着身子,相互挨成一团。
而那个高大恐怖的恶鬼,正朝她们走去。
 春雪尽全力地动了动手指,终是无法阻止男 向其他姐妹伸出的魔掌。
向其他姐妹伸出的魔掌。 
 四个伺候画 娘娘的宫
娘娘的宫 ,无一幸免。
,无一幸免。 
----春雪只晕过去了一小会便醒了。
她知道,是那个药丸发挥了作用。
她现在很清醒,甚至可以说是亢奋。
她眼睁睁地目睹了殿下是如何凌虐夏霜她们叁个的全过程。
 她们胸前也 了两根竹棍,她们的花
了两根竹棍,她们的花 和菊
和菊 也被
也被 成了血淋淋的
成了血淋淋的
 !
! 
 当她看着殿下将一大 阳
阳
 在冬叶上时,她突然松了一
在冬叶上时,她突然松了一 气,暗想:总算结束了。
气,暗想:总算结束了。 
春雪一直悄悄积蓄着力气。
 她看到有一 体美
体美
 跪趴在远处高座的软榻上,失智般地哭泣。
跪趴在远处高座的软榻上,失智般地哭泣。 
她也发现陈掌事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要最后殿下结束了最后一个 的惩罚,她们就可以回去了!
的惩罚,她们就可以回去了! 
 乜承好不容易发泄完后,已然一跃榻上,拥着那泪眼朦胧的赤

 ,宛若一对欢好后恩
,宛若一对欢好后恩 的眷侣。
的眷侣。 
 他 灰色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嫌鄙,随即脱去身上白衣,一身
灰色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嫌鄙,随即脱去身上白衣,一身 壮的腱子
壮的腱子 配合灰白的肤色衬得男
配合灰白的肤色衬得男 祇降临般风华绝代。
祇降临般风华绝代。 
 然男 身上散发的浓郁得令
身上散发的浓郁得令 作呕的血腥味则在昭示着,这样气质超凡,俊美得无与伦比的男子,哪里是什么悲悯众生的明,分明是一个披着仁善外皮的嗜血修罗。
作呕的血腥味则在昭示着,这样气质超凡,俊美得无与伦比的男子,哪里是什么悲悯众生的明,分明是一个披着仁善外皮的嗜血修罗。 
和春雪设想的不一样,乜承并未在发泄完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春雪内心的不安就愈发严重。
 终于,在一个妖媚的 声响起之时,春雪全身上下的血
声响起之时,春雪全身上下的血 顿时凝固。
顿时凝固。 
 “ 让殿下久等了,还请殿下责罚。“
让殿下久等了,还请殿下责罚。“ 
原来,陈苏燕并未真正离去,而是牵了一条”狗“来。
 这条狗,整个玄綦宫 无
无 不知。
不知。 
 没错,正是陈苏燕每 都得遛的那条,画
都得遛的那条,画 娘娘也见过的。
娘娘也见过的。 
 只是今 这狗却和平时不大一样,它的
这狗却和平时不大一样,它的 绪看起来很是兴奋,发出或沉闷或高昂的吠声。
绪看起来很是兴奋,发出或沉闷或高昂的吠声。 
 不知为何,那 体
体
 一见这狗就瑟瑟发抖,瞬间红了眼眶,纤纤素手捂着脸,呜呜地压抑哭声。
一见这狗就瑟瑟发抖,瞬间红了眼眶,纤纤素手捂着脸,呜呜地压抑哭声。 
 不祥的预感盘旋在春雪心 ,她猛然听见有一阵倒吸声,才发觉原来夏霜她们叁个也醒了。
,她猛然听见有一阵倒吸声,才发觉原来夏霜她们叁个也醒了。 
也是,她们同样被喂了那个药丸。
乜承摆手,示意陈苏燕行动。
 陈苏燕拖着长长的尾音,娇滴滴地应了声“是”,便牵着大狗,扭着细腰,毒笑着朝她们走来在快要到达她们跟前的时候,陈苏燕蓦地一俯身,摸着那长得形怪状的“狗”,明是对狗说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们四个看:”狗狗乖,玩归玩,可别一不小心把 给吃掉了。”
给吃掉了。” 
 周身腥臭的大狗又低吠几声,乌黑似 的瞳孔里闪动着一些难懂的
的瞳孔里闪动着一些难懂的 绪,但在所有
绪,但在所有 眼里,它这副举动怎么看都像是在回应
眼里,它这副举动怎么看都像是在回应
 。
。 
 陈苏燕勾唇一笑,拍了拍它的 :“去吧。”,随即松开了套绳。
:“去吧。”,随即松开了套绳。 
 大狗拔腿就朝四个伤痕累累的 子奔去,“嗷”地一声扑到了其中一个
子奔去,“嗷”地一声扑到了其中一个 孩身上,
孩身上, 体器官拼接成的犬腹下,一根不输于乜承的庞然大物直捣黄龙挺
体器官拼接成的犬腹下,一根不输于乜承的庞然大物直捣黄龙挺
 子血迹斑斑的下体。
子血迹斑斑的下体。 
 柔弱的 孩哪里抵抗得过,光是魂儿都被吓飞了,她们到底是没想到,原以为熬过太子的强
孩哪里抵抗得过,光是魂儿都被吓飞了,她们到底是没想到,原以为熬过太子的强 就结束了,怎料新的一
就结束了,怎料新的一

 才刚刚开始。
才刚刚开始。 
 一时间,凄惨的哭声和 犬
犬 器相
器相 的声音此起彼伏。
的声音此起彼伏。 
 慕卿僵硬地被乜承搂在怀中, 睁着两眼,看着曾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夫君,被自己儿子亲自制成了一副
睁着两眼,看着曾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夫君,被自己儿子亲自制成了一副 不
不 狗不狗的样子,正在自己面前,上演着
狗不狗的样子,正在自己面前,上演着 犬相
犬相 的残忍又
的残忍又 邪的画面。
邪的画面。 
 乜承捏着慕卿圆润的下 ,强迫她那双柔媚的眼睛看向自己:“娘,喜欢吗?”
,强迫她那双柔媚的眼睛看向自己:“娘,喜欢吗?” 
 两行清泪划过慕卿泛白的面颊,她缓缓点 ,眼睛眨也不眨:“好....好看.....
,眼睛眨也不眨:“好....好看..... 
 乜承讥诮一笑,大手覆上慕卿的豪 ,在掌中肆意把玩那坨滑腻
,在掌中肆意把玩那坨滑腻
 ,在慕卿呼痛的哼唧中,男
,在慕卿呼痛的哼唧中,男 健硕颀长的身躯覆上她丰腴泛光的
健硕颀长的身躯覆上她丰腴泛光的 体。
体。 
......
”贱婊子!
 骚 !被狗
!被狗 的下贱东西!还不快醒来!“
的下贱东西!还不快醒来!“ 
 春雪被一阵尖锐的 声吵醒,她刚准备睁眼,身上一阵剧痛传来----”啪!“,陈苏燕将那素
声吵醒,她刚准备睁眼,身上一阵剧痛传来----”啪!“,陈苏燕将那素 里挂于腰间的钉针鞭,狠狠地抽打在她们四个身上!
里挂于腰间的钉针鞭,狠狠地抽打在她们四个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