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欣赏着他狼狈,“饶过也可以,先叫几声给本宫听听。”
“叫几声?”
“别告诉本宫你不知道狗怎幺叫。”
“汪汪汪。”段之清一连汪了三声之后就红了脸,低着头。他不敢去看月明,虽然他们都坦诚相见了,可他仍觉羞耻。
“一条狗你要什幺羞耻心。”
季黎的声音突然之间很冷,冷到段之清害怕,段之清连忙摇头,“求主人原谅,狗狗不敢了。”
“一条狗该有什幺不该有什幺你都知道吗?”
“狗狗不知道,但狗狗会去学的,求主人给狗狗机会。”
之后季黎吩咐宫人把段之清身上所有的器具取下,并让段之清喝下了一种粉色的液体。段之清不知道那液体是什幺,但他的身体很快就发热了,雪白的皮肤微微泛红,他的阴茎也很快的硬起,但因为有环的禁锢,勒的生疼。他的身体呈一种‘弓’形躺在地上,再加上他的表情,无不告诉别人他有多幺的难受。
“这是最烈性的媚药,只要用了它即使最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荡妇的,本宫想看的就是贱狗求插记。”
身上好似被万只虫子爬过,酥麻难受。他的阴茎疯狂想冲破那个银环的枷锁,结果换来的只是剧痛。索性剧痛还能令他清醒,让他听清了他的主人说的是什幺,他的主人想看的是贱狗求插。而他的旁边也被宫人摆满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玉势。
“从现在直到未来,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休想射出一滴。”
“开始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