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送到了那人身边,对上那人惊恐茫然的视线,玄墨大喝了一声“保护好他”,便转过头,再顾不上理会他们,集中精,催动起浑身内力,广袖一挥,将众人拦截在了身前。
没了顾虑的玄墨,招式凌厉了许多,一时间倒在他掌下之人无数,最后,众人只能将希望重新寄托在了曾经败在他手下的冷沧海身上,不多时,二人又激战在了一起。
两人都处于拼力一博的状态,招招都是毙命的杀招。
分开之时,二人都气息不稳地粗喘着。
冷沧海硬抗了玄墨一掌,左臂骨节彻底断裂,不自然地扭曲外翻着。
玄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玄色的衣袍上到处是长剑划开的裂口,从中沁出的血液,几乎将那厚重的衣袍浸透,分不清哪里是血水,哪里又是衣袍本身的颜色。
冷沧海凭着一腔执念,封闭了身体的感官,脸上毫无触动,缓缓抬起了剑锋。
玄墨虽觉疲累,却也感觉不到痛意,眼睛紧紧地盯着冷沧海移动的右手,衣袍罡气鼓动。
随着一声铮鸣声响,矍铄的宝剑脱离了指节的掌控,裹挟着破空之势,笔直地朝着玄墨飞将出去。
与此同时,玄墨双手胸前合十,衣袍鼓动愈烈,正要接下凌空袭来的那柄长剑,突闻身后一声熟悉的惨叫。
身躯陡然一震,他猛地回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