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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让你不用跪我的,快起来。」唔,我什么时候让她不要跪我的?突然有一种恶俗的预感。
「小姐啊,你终于回来了……」她再也忍不下去,跩住我的双腿哭的呼天抢地,彷彿那孟姜一般。
她一声高过一声,好比重峦叠嶂,一层一层的压上去,总共拔高了好几个调子。我听她哭着哭着竟然陷一片迷茫幻境。
眼睛渐渐适应那昏暗的环境,我依稀可见两个俊美风骚的男子,各自骑着一匹马,在原上奔驰的景象。
一身着龙袍,应是当今皇上年轻时候的样子,另一位穿蓝褂的男
,长得与蓝嗣瑛七八分相似,应该就是其父右贤王了。
画面突然转为喜庆的迎亲队伍,右贤王骑着一匹白色骏马,其后跟着一顶华丽的大叫子和敲锣打鼓的伕子们,队伍行至皇宫前,右贤王下马,单膝跪在风姿绰约的皇帝面前,「臣妹就给陛下了,望陛下珍重待她」。
这个新娘应该就是今的雩贵妃,也就是双胞胎和月见儿的母妃。
看到这里,我不免疑惑,为什么罗儷的哭声会成为科普我这朝代大事记的工具呢?
画面又转到国师府,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一个面色蜡黄的抱着一个刚出世的婴孩,她满脸倦容和着如释重负的表
,一手紧紧握住一个妙龄少
,「妹妹,她……就拜託你了」。
她油灯枯尽的身形,怕是撑不了多久,这时一个晶莹可的丫
捧着一盆水进房。
「夫,您吉
天相,定不会有事,您要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那丫
如是说道。
说起来那少形同我娘,这丫
长得还有点像罗儷,那着个娃子会是谁呢?
「呵……呵……不行了。」她说完这句话,突然寂静一片。
在场的眾哀慟。
「姊姊,我会将她视如己出,定护她一生周全。」
这个段子我看得莫名其妙,等到视线全暗后我便转醒。
罗儷挨在我床边睡,然而她旁边又趴了一个,
发看着是挺滑顺,衣着看着是挺
緻,身后那一张琴看着是挺名贵,可是这个
却是挺恶劣。
我下了床,绕开他们,直接往浴房的方向走去。然而今是多么的好景不常,我竟与洗澡水如此无缘。
今夜的永安宫必不安寧,因为长寧公主让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