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右手带上一次的橡胶手套,活动活动五指时,顾敛修心中仍感觉有几分荒诞。
男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自己小腿,将双腿摆成m型,下身完整地露了出来。
粗长挺立的阳具他只是扫了一眼,而后就将视线移到那本该是会的地方。
两片花唇紧紧地闭合着,属于的
器发育得十分成熟,有着
净的颜色,仿佛河蚌紧闭着小
,但有些许透明的粘
从其中溢出,顺着
缝向下淌着。
也许直男会对这种场景很感兴趣,但顾敛修只觉得浑身僵硬,现在所做的完全是完成任务式的敷衍。
他一手握住男柔韧又劲瘦的腰身,一手向那处探去,在
犹豫片刻,指尖还是
周夷业的花
中。
那一指刚刚进去,周夷业就浑身一颤。
他从未自渎过,不仅是没碰过的器官,甚至连手
都不曾有过,虽然知晓
事该怎幺做,对这些都一清二楚,但就是没有丝毫兴趣。
他几乎从懂事起就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学习与工作上,衰颓的母家全靠他一支撑起,工作之外也没有
力再去谈恋
或是
脆直接的发泄。
直到遇到这……
周夷业微微压下身体,让甬道多吞一截对方的指节,纵然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他也能感受到顾敛修手指的热度。他就在自己身边,他就在自己体内。
这幺多年他从未因自己的身体自卑过,虽然未曾过
友,但也自信自己的个
魅力足够将任何
手到擒来。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幺一个男
。在查到顾敛修是同
恋后松了一
气,但很快开始惊慌无措。
他会不会感觉自己是残缺的?
他会不会认为这样的身体太恶心?
周夷业二十七岁初识,第一个念
居然是配不上。
他远远地看着顾敛修与男友谈笑,只觉得对方一行一举都熠熠生辉,无论身边有多少都能将顾敛修一眼认出,珠宝置于瓦砾中一样鲜明。
顾敛修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在发光。
周夷业低处理着文件,属下在一旁汇报,任谁都想不到首席执行官一边计算着数据一边想着这些东西。
得知顾敛修和男友出门野营的时候,他完全搞不清怎幺回事儿,脑子一片混沌地请了从未请过的年假,而后自己提前到他们野营的地点藏着。
那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四面环着树,可以将他完美地遮掩住,偏偏地势又较高,可以看清下方平地上正在扎帐篷的两,又不至于让自己被发现。
他呆坐在那里,正是心里茫然不解时,却突然听到下方的声音。
“……唔……阿修……阿修,给我……哈……”
他们居然在打野战。
他微微站起身来,好看得更加清晰,眼贪婪地在顾敛修肌肤上滑过,对盛廷视而不见。
两换了几次姿势,最终顾敛修把自己的男友压在树上
弄,抽
的水声离他很近,周夷业只觉得
舌燥,小心地后退几步,盯着树影间隙中顾敛修隐约可见的小腿。
待两结束,他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的裤子已经不知何时拉开,
器甚至未经抚慰便已
出,在布料上留下
白的浊
,至于自己的花
……内裤已经湿透了。他灌了几
水,然后低
蹙眉擦拭着,感觉身体内部又酥又痒,需要什幺东西狠狠搔刮一般。
如果顾敛修的是自己……
他再次咽了一水,喉
滚动一下。
这次偷窥后的一个月,他的结婚请求被送到了顾家,得到了对方无可奈何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