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姺恍然大悟。01bz.cc卿月和松烟是相识的,自己与松烟云雨,之后身上有些什么味道痕迹,他估计也还没忘。
狐狸的鼻子就是不一样,自己熏过那么多回,还是盖不过松烟灵体的樟木味道,被卿月捉个正着。
但是她也看得出来,卿月也没有真的生气——身子转了过去,脸却还向她处靠。修长的五指在脸上爬,故意伸舌舔净指上蜜
,水声啧啧。
她松了气,看来今晚还有的好吃。
「主子笑什么?」卿月停下了挑弄,酸溜溜地撒娇道。
容姺搂上狐狸的腰,咬着耳朵回答:「本座想起一句老话。」
卿月往她怀里挪了几寸,手臂罩上圆润的,没拒绝她的亲近,挑眉示意她往下说。
「狐狸莫话猫,尾下一样臊。」
说罢她自己也忍不笑了。云豹体积大点,可是确确实实也是一只大猫。自己养的这两只毛绒,可不是有些差不多的小毛病。
「这话可一点不准。」
卿月皱皱鼻子,搭上腰间容姺的手,让她与自己更贴近一些,「狐狸尾和猫尾
,差别可不小呢。」
容姺能感觉到卿月小腹下的热度,手指在他腰间游走,「哦?说来听听?」
卿月靠在容姺肩上,轻声细气地把话打在她耳下敏感的地方,「一只春天生的寒大耳兔,躲在榕树根子的小巢里。狐狸伸嘴去咬,一嘴毛也吃不到。换做云豹嘛……」
他顿了顿,「把尾伸进
里去,兔子自己就迎上来了。」
这句别有所指的话,想必是此刻狐狸心中最烦的事。两
靠得太近有些闷热,容姺便碾过他的肩膀,将他压在身下。
狐狸转过,露出修长的脖颈,惹她低
亲吻,直到咬上耳朵。
「大概是因为狐狸尾粗长,兔子心里怕。」
哄男嘛,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真的?」
容姺点,「真的。」
卿月显然受用,搂住容姺的脖子,拉她俯身亲吻,主动又热切。
舌尖缠绵过一阵,容姺闭上眼,让卿月趴在她肩,将手掌抚上自己的身体。细腻如玉的手指划过皮肤,从锁骨到一对酥
,然后是小腹……
却回到了肋骨处。
和云豹缠绵时的吻痕,还未完全消去。虔诚又细腻的亲吻印在她的身体上,淡青艳黄的一团团,让她也成了只云豹。
容姺睁眼一看,卿月的手指,果然停在一块还青的吻痕上,暗暗用着力。
「月儿——」
「嘘——」卿月打断她,「娘别说话。」
他低下身子,吻上那处浅青。舌尖绕着吻痕缓缓打圈,吻吮吸,带出滋滋水声。啵地一下离开,那处于是重新印上了青紫。
「你有本事,」容姺意识到了卿月的意图,捏了狐狸的脸蛋一把,「之前也没见你殷勤过。」
卿月没因为她的话,停下里的侍奉。稍微停了一下,又换上另外一边的痕迹,照先前那样,用温软的唇舌覆盖住另一个
留下的痕迹。
容姺在床上没品,对床伴到还有些心,不太愿意在旖旎之时,冷下心去为二
做个比较。只不过她看得出他们的态度,在这事上,心里确实跟偏向另外一位多些——
「娘不喜欢呢。」卿月察觉到容姺的恍,撑起身子来望着她。
容姺托着卿月的下,把狐狸的身体拉得与自己同高,「你做你的,管别
嘛。」
卿月闭上眼,「我也没管别……只是看不惯主子被
怠慢了,得努力些,好让您忘掉。」
「现在只记得你。」
她亲吻着卿月的脸颊锁骨,手也往他腰间探去,握住了已经硬挺的阳物,上下揉捻。
「唔唔……」
卿月在她手下着来了一次,但立马制住了进一步的泛滥。他轻轻移开容姺的手,「
娘先闭上眼睛。」
「你要做什么?」容姺挑眉。
「嘘——」他在容姺两只凤目上各落一吻,以唇代手合上了她的眼睛,「娘信我一次嘛。」
容姺心里毕竟有些愧疚,也就由着他闭上了眼睛。狐狸既没有在她身上动,也不像是去拿了什么道具,那……他是要做什么?
「好了,娘看看我吧。」
终于能见到这小狐狸的花样了,容姺想,揉揉眼睛缓缓睁开——
卿月面庞如玉,双颊绯红。更在他面上增加一抹艳色的,是脑袋上两只红绸锦缎一样的狐狸耳朵。
「月儿!」
她兴奋地扑了过去,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一只手揉着上两只毛绒绒的狐耳,另一只手贪婪地临摹着他的身子,从胸
到腰腹,最后抓上松
后蓬松的狐狸尾
。
「月儿又不是只有条尾,主子可真让
寒心。」他嘴上这么说,身上却转了方向,让容姺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近,「做这种事,可是要坏我的修行的。」
容姺将那条长绒尾上下梳理了遍,也不理会卿月的话,只是笑着,把两
身体贴得紧紧的。
「我听说狐狸天生擅媚术,大户家的小姐要玩乐,做法唤一只公狐狸,欲生欲死要当仙了,却还是清白的身子——」
「娘都多大了,也好意思和小姐们比。」卿月含上容姺的耳垂,双腿也缠上她的腰间。
容姺顺着尾摸上他雪白的
瓣,轻轻一掐就印上一枚红色,「现在身子不太舒服,难得有狐狸陪我,卿月不会不愿意吧?」
不等她话音落下,腿间便钻了一团毛绒。不太整齐的狐毛
番挠动敏感的位置,容姺只觉得欲火中烧,恨不得把卿月整个吃
腹中。
「卿月当然愿意。」他弓起身子,「就怕娘食髓知味,从此就看不上别的了。」
被卿月大大小小推去几次,容姺呼吸都有些了。身体酥麻不像实体,紧绷后的放松让她如棉花布偶一样摊在床上,手上却还玩着卿月的
发。
「娘尽兴否?」卿月明显比她累多了,连讲话都不连贯,「月儿可还
的了您的眼?」
「嗯……」容姺懒懒地应了一声。
床铺已经是一团杂,烟罗拉的软纱也被扯得七七八八。一片狼藉中,狐狸这块宝玉,还有托着他的锦缎尾
,是愈发耀眼夺目,让她
不释手。
换了个方向倚在被团,双腿大开。身上已经舒展许多,她便毫不掩饰地向卿月诉说自己的新的愿望。伸手浅浅探花
,伴着水声故意咬唇,发出唔咽的声音——
让狐狸差点直冲而。
长呼吸两次,卿月忍着烧撩的分身,跪着爬到容姺腿间。捧住她诱弄自己的手,低将玉指舔舐
净,然后翻过掌心。
掌心里一团红色依然清晰,容姺的身体现在还是血之躯。自己现在是能真的随心,明
主子受了酸楚,他又不能替她分担。
「承蒙娘厚
,可卿月实在不敢。」
他低吻上花唇,灵活的小舌钻进眼中,逗弄敏感的位置,堵住了那不消停的潺潺。可是等他再次抬
时,容姺又得了一波新的
,未堵反输,倒是比刚才还热
了许多。
「你怕什、什么,我又不怪你。」
卿月也有些晕乎,好容易才把持住,「主子还没好,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