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家抓来松烟解闷。可是不等她上手做些什么,只刚扒光云豹的衣服,那只母狐狸就不合时宜地到了。
「阿姺——」
陆均荷毫无边界可言,开门
户才没耐心等屋主
允许。容姺看了一眼床上赤
的云豹,轻叹一
气,唰地一下放下来床帘。
「送信的从北苑回来了,」陆均荷笑盈盈地走进,倒了一杯茶,从怀里抽出一封皱
的信,「只是……」
「也不知道?」
陆均荷收起笑容点点
。容姺这才注意到她眼眶泛红,比平时稍微肿了些,像是刚刚哭过。
两
就信中提到的事聊了一会儿,正当母狐狸要走时,余光忽然瞥见了床帘下勾出的一只尾
。
「啊,猫咪!」陆均荷掀开床帘侧躺在床上,挼了一把云豹的
,「花纹真好看,像只小豹子似的。」
「它哪里像只小豹子。」
陆均荷仿佛没听出容姺话里的冷意,「你和松烟的?」
「嗯?」容姺心里翻了个白眼,「说完话就滚,赖在我床上
嘛。」
陆均荷不理她,顺着云豹的背抓起它的尾
,微微歪
,「仙姑听说过吗?豹子的尾
越粗,上
的斑点越密……」
「又如何?」容姺不耐烦地问。
「对于母豹子来说,就是越容易受孕。对于公豹子嘛……」她单手把松烟的尾
打了个结,「只能说它的
伴好福气呢。」
「也不见得。」容姺没好气地说。
「小心
家听了生气。」
陆均荷吃吃笑着,亲了豹猫一
,飞快地逃出了容姺的房间,留下淡淡桃香。
「狐狸可真是骚气。」
容姺动嫌弃地动鼻子,挥手开了窗,再看向床铺,松烟已经变回了
形。
「那……」
「不做了。」容姺也在他面上落下一吻,「要是比不过那个秃驴,咱们全部都得出家。」
松烟看着容姺整理好衣物,啪地一声消失在窗纱之后,半晌才想起给自己拉上被子。
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出家的部分。
发还在不在,色戒还能不能犯,只要还是「咱们」,他其实也无所谓。他真正在意的是那一句话。
「也不见得。」
她在嫌弃自己吗?
两年前就输过一回的狐狸
,还有病弱清雅的贺公子,都有一张漂亮脸蛋。论身材,那军营里的小教
也不比自己差多少,甚至连那个和尚都有一身健实的筋
……
容姺大概想不到,自己随
糊弄陆均荷的话,居然就能让云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