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好了,他却仍然睡在主卧里,和妻子同寝。
书房是他们和调
的主要场所,钟岭是真的吃了教训,至少在他面前乖了许多。
他把安分的钟岭抱到腿上,手探进她衣服里,揉她香的
房,捏着
细细地搓,钟岭倒在他怀里,勾着嘴角啐他,“老色鬼。”
这三个字在他心里实在算不得什么蔑称,相反地,他听钟岭这么叫他,滔天的浴火
都来自于这三个带着禁忌悖伦的字眼。
他埋嘬咬她细长的脖颈,手下把她
蒂掐得更重了,钟岭挣着腿,又痛又爽地
吟。
他照例去接钟岭放学,有时候天色早,两个还能尽
地温存一阵,他最
听钟岭哭着叫那句,“你搞死我了......”
钟岭花样多,他有时候去舞蹈教室接她,她强拖着他,等大家都走光,反锁了门,和他对着舞蹈的大镜子媾。
那天他简直发了疯,钟岭被他得不成样子,两片
唇被粗长的
茎过度摩擦,张得极大,颤颤巍巍地不停淌水。
她趴在压腿的把杆上被顶得耸动,
尖红胀,视线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
他看见镜子里钟岭双腿大张着,黑长的丑陋器具在她腿心抽着,她像被野兽强制
,慢慢闭上眼睛,泄出
的呻吟和
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舞蹈室里格外明显。
军区有两次大演习,出了一起事故,很严重,他当天下午赶过去,第三天晚上才回来,甚至没赶上晚饭,钟岐说钟岭在卧室。
他怕吵着她,也实在累,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睡觉,妻子安分地睡在旁边。他迅速眠,半个多小时以后,被细细索索地细响弄醒,什么挤进他怀里。
他一睁眼就看见钟岭躺在他双臂之间,仰着朝他笑,手紧紧环住他腰腹,恶作剧似的,“嘘。”
钟岭看他傻呆呆的像没睡醒,抿着嘴笑他,一亲在他
燥的嘴唇上。
他才终于回过来,凑到她耳边旁边低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热气钻进耳眼里,痒得钟岭直缩脖子,她不正经地回他,“你猜!”
“怎么进来了的?”
钟岭眼珠一转,指着床板,“床底下。”
他和她对视半晌,忽然把她抱得更紧了,夹在双腿之间,半压着她亲吻,钟岭伸长了舌舔他下
,又
又滑的舌面在他面上胡
地扫,像吻在他心上,又热又烫。
钟岭的手伸下去,探进他睡裤里,握着他已经半勃的茎开始撸动,他把钟岭抱上来一些,手隔着衣服揉她绵软的
团,吻落在她发顶。
妻子平稳的呼吸声传到耳朵里,却像助兴的药,把他激得整个
都燥热不堪。
他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响动,又实在难耐,只好把钟岭抱下床,把枕拽下来,垫在钟岭身下,架起她两条腿,嘬着舔了几下湿乎乎的
,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火物埋进她薄
紧致的
处。
钟岭咬着唇,左右不断地摇,他顶得太狠,她的
都快撞上床
柜,手遮着眼睛,又不敢叫,哭得无声无息,像过了遍水,脸上坠满了泪,唾
淌到下
,浑身是汗。
巨大的冠捅进她子宫
,像把她
开,睁大了眼睛,牙关颤栗,他
红了眼,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她脆弱的骚心。
钟岭双条腿叠着挂在他腰上,腰上顶着,歇斯底里地在他耳边叫出来,“爸爸!”
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梦,身下任他驰骋,衣衫不整的钟岭是个怪,她来勾他的魂,吸他的
,要他的命。
他倒在钟岭身上,热欲未散的身体触到地板,他渐渐回过来。
他不知廉耻地对自己的儿
窦初开,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这种来势汹汹的波涛在他身上蛰伏已久,终于蠢蠢欲动,用的表象,裹着掺杂最复杂的、
伦的、不被承认的
。
恬不知耻地,对亲生儿的
。
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