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的很舒服,很紧,包着我的阳具,我看着她的脸,由一开始的痛苦变成了享受,微闭着眼睛,体会着长时间干旱後的滋润。
也可能是这麽多天来没有吃着腥的原因,再加上是第一次偷情,在做了几次活塞运动之後,一种快感後的冲动不由得随着後背上升,连忙把阳具从她的小穴中拔了出来。
她正在享受着,突然没了那种被充实的感觉,一种失落感分毫不差的体现在她的脸上。睁开眼,疑问地看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把两只手掐在阳具根部,擡起头,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低下头,看准了目标,再次把我的阳具送了进去。
说实话,我很羡慕那些在各类色文中所看到的把一个男人描写的像种马一样的男人的阳具,那些描写中无一不是写得个个粗如棒球棍,长如擀面杖,可以达到几千几万次不射。
可我的不行,从一开始由处男变成男人那天我就知道我不行,所以婚後我就拼了命的找一些诸如如何做好前戏、如何让自己的女人更爱自己之类的文章取经,然後再用到我老婆身上,并且效果相当惊人。每次在与我老婆求欢後看到她躺在床上那种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就有一种成就感。
今天可能是一种紧张,一种第一次偷情的紧张,再加上第一次接触除了我老婆之外的女人的阴道,有一种新婚的感觉,(後来问了一下身边的狼友,几乎衆口一辞地说第一次刚进去不久就丢盔弃甲)所以没有更好的控制住自己。
稍作控制後的阳具可能已经适应了这个从来就没有见过的环境,开始在我的操作下渐渐地发挥出以前训练时所体现的勇来。因爲知道她老公有相当长时间没有与她做过了,所以成心有点想给她留点纪念的想法。
我趴在她的身上,时而一阵暴风骤雨一样地狂干,时而又是和风细雨地轻轻地抽送,并且当我有控制不住的冲动的时候,又把阳具拔出来,用手指轻轻地抠着她的小穴,再同时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啊…啊…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哥,哥哥…我…我…终于,这种高潮之後的冲动无法也不想再控制了,这时,我还保留着一点理智,那就是不能让她被种上地的理智,现在想来,当时倒不全是爲了她好,主要是怕一旦出现这种後果,我也没办法向我老婆解释。可就在我想要拔出来的一瞬间,她居然两只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屁股,在十几下的抖动之後,我的几千万个子孙们欢快地在她的阴道里冲向终点。
擡起头看着她一脸的兴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我不知说什麽好。
你…哪一天的例假?
啊…她呻吟着,刚过去一周,
天哪,前七後八,也不是特别的安全。
她一把将我抱住,脸死死地贴在我的胸膛,喘着气,什麽也有说。我也没有力气了,右手从她的脖子穿过去,抚在她汗渍渍的後背上,左手轻轻的掐着她的乳头。就这麽互相抱着,没有什麽话可说。
迷糊中,感觉她轻轻地吻着我的乳头,右手握住我的两个卵蛋把玩,捉狭地使劲的捏了几下,我偷偷睁开眼,看着她的举动,没有出声。
我的阳具在她的套弄下又充满霸气的一柱冲天,她好象出乎意料的样子,偷偷地擡眼看了我一下,我赶紧闭上双眼,她好像没有发觉,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受到刺激的宝贝比刚才更加的自豪。我假装不知道的翻个身,平躺在床上,好让她更方便的抚摸着我的宝贝。
她顺势趴在我的身上,背朝着我,撅着小巧的屁股,两只小手抚弄着我的阳具,时不时地用她的小樱口品弄着,两只小手笨拙地套弄着,一会,左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整个一副在成人电影中看到的自力更生的表情。
我的阳具有一种与以前不同的感觉,那种说不上的感觉包围着我的阳具,那种舒服是我以前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字,爽。
我一把将她屁股抱到我的身上,她啊地一声,刚要回头,我左手按住了她的头,没有让她离开她的阵地,把她的屁股放到我的脸上,她的小穴正对我的嘴,伸出舌头,对着她的粉红色的嫩肉开始我新一轮的战斗。
我轻咬着她小穴外侧的两片小肉,舌头使劲地伸到阴道中去,右手揉挫她的两只乳房,屁股微微地擡起,让我的阳具尽量伸进她的小嘴中,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回合,当她下面的阴精若干次的喷湿我的脸的时候,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嘴里爆发了。
唔…唔…她呛得咳嗽起来,转过头来,嘴角处挂着乳白色的精液,喘了几口气,一脸怒气地说:哥,你怎麽…怎麽能…我…我从来就没有…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刚才是我控制不住,而且也有捉弄她的成分,但还是有一种对不起她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也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不过,你也是喷了我一脸。一把将她抱在我的怀里,亲吻着她的小乳房,也顺便把我脸上的,嘴里的阴液都清理一下。右手也从她的平坦的小腹逐渐移动到她的小穴上。
她抱住我的头,身体自然的躬向我身上,嘴里不自然的呻吟着。
我擡起头,再一次吻着她的嘴唇,她伸出她的小舌头,在我的嘴里打着圈。看得出,她连接吻都不是特别的熟练。估计是和她老公离开时间较长有一定的关系。我的手指使劲的抠着她的小穴,开始是一只食指,再後来是两只手指,再後来就是三只,并且时不时的向上挑一下。
她突然坐在我身上,把我的手从她的小穴中拿出来,笨笨地把我的处在半软不硬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塞进她的小穴中,啊的一声再一次的趴在我身上,而我则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有力无力的掐着她的小屁股。
我的阳具在她那个温暖、湿热、紧凑的小穴中一点一点地恢复着知觉,让我纳闷的是其二次成材的速度比之以往要快得离谱,但不管如何,成材了总比半吊子强。
过了一会儿,她擡起头,闭着眼睛,两只手撑在我的身旁,稍稍擡起屁股,再放下,再擡起,再放下,随着阳具的每一次的进入,她的嘴里都有节奏的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结婚近十载,虽然,每次和我老婆也玩一些不同的花样,虽然也有一些不同的感受,但从来没有象这次这样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虽然各类色文读过不少,也知道什麽女人的所谓名器,但那些名器用在我老婆身上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可此时,我甯愿相信我身上的这个小女人的确是怀揣名器,因爲我的阳具总是感受到一种被吸吮的感觉,而我更加可以分明的感觉到的是她的阴水正在源源不断地顺着我的那根细棍往下流淌,而她每一次的下落,伴随着一遍又一遍的咕叽咕叽声和我无法准确形容的类似于重物砸向水面的声音,听着就有一种快感。
终于,她啊的一声长叫,瘫在我身上,而我由于过于关注她的表情和享受那种声音,根本就没有想要射出的冲动,干脆就抱着她的小屁股,在她的身下费力的做着抽插,她似乎已经没有什麽知觉,任凭着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增大,频率不断加快,最後,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把我的所有的精华再一次的送到她的身体里去。然後就昏昏然的睡着了。
当我再一次的清醒的时候,发现整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四下里一看,她的衣服还在,仔细一听,卫生间里传来水声。
我下了床,走到卫生间的门前,喊了一声我进来了,就往里面走,推开门,雾气腾腾的卫生间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站在莲蓬头的下面,闭着眼睛,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