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侧乳都在深深的沟壑中若隐若现。
罗德岛教会了她什么是活着,而刀客塔,那个丢下繁忙公务陪伴她每次训练,每次训练后又与她一同把酒言欢不醉不休扛着醉醺醺的她回房间的刀客塔,那个在战场上调度指挥犹若助却又时刻关心着她的刀客塔,则……敲开了她僻静的心房,「抱歉,霜叶,今天是我有些冒昧了……可以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吗?闭上双眼,让我来献上歉意的礼物」「嗯……是刀客塔的话……随意调遣我吧,我什么都能做」服从刀客塔的命令,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已经变成了第一反应。
不需要思考任何事,除了战斗什么都没不会的她,是那样的…依赖着刀客塔。
所以,她完全没有感到有什么生气的情绪,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就像一直以来那样,服从着刀客塔的命令。
只是这次,大概是她第一次见证刀客塔的谎言,恐怕也会是最后一次。
自称要带给霜叶礼物的刀客塔,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慢慢划过她敞露的锁骨,摸向她细嫩的脖颈,向那细腻的脖颈…………猛然发力。
不知何时,耳机中就传来她与刀客塔在一起时常听的那首音乐,让她有些期待的闭上了眼眸,但……轻轻闭上眼眸的霜叶,迎来的却不是刀客塔的礼物又或者歉意,甚至不是隐隐做好准备的轻吻。
而是将那皙白细嫩的脖颈用双手死死掐住,让那满怀期待的笑意转瞬间化作错愕的痛楚——那个被霜叶毫无保留信任的刀客塔,那个好像永远温柔笑着的刀客塔,此刻像是要将霜叶纤细的脖颈掐断般死死勒紧,让手指在那细嫩脖颈上留下一片淤红——「咕,咕噗,呜……唔——」霜叶努力的张开了唇瓣,却怎么都没法吐露出困惑惊异的话语,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的她,甚至连喘息都显得那样无助。
无助的,用她纤细的手指撘上撘上刀客塔的手腕,想要稍稍掰开那紧勒的手指……却最终,只是徒劳。
「记得加钱哦,不然我就看着霜叶把你打死~」在她流露着惊愕的赤色眼眸注视下,银亮的手铐探入视界——一旁的可露希尔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将她的手腕直接拷上冷床,再也没法去掰开刀客塔的手指。
直到此时,霜叶才终于意识到……那个自己所爱之人,正与可露希尔一同谋害自己的事实。
「唔!唔唔——唔,唔……唔!」愈发艰难的呼吸让那想要发出的话语与呻吟都成为了徒劳,已然意识到事实的她终于开始了挣扎,拼命的挣扎,在刀客塔身下拼命的扭动身体,让那对被连裤黑丝包裹的长腿疯狂晃动,踢打——尽管这样除了浪费所剩不多的氧气与体力,以及让刀客塔感觉连裤黑丝细腻摩擦的触感外,不过是徒劳。
习惯于将一切交由刀客塔思考的她,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她只是这么……发泄自己的畏惧与惊恐。
「好,好,加钱……有点可爱的反应呢,可露希尔,你说你要是窒息会不会也是这么可爱?」「让一个吸血鬼窒息?好啊,反正只要给钱装装样子都是小意思啦~」踢打的小腿也被可露希尔拷在了床边,紧随其后,就是腰部的绳索,大腿的胶带……在两人轻松的调侃下,霜叶挣扎的动作渐渐失去了力气,纤细的四肢都大字型固定的她,已将细嫩的小腹与脖颈尽情暴露在两人面前,再也没有反抗的可能。
氧气和体力都在窒息中飞速消耗……很快,手铐哗啦晃动的轻响渐渐停滞,她的视线就因缺氧的眩晕而迷离的不知看向何处,无助张开的唇瓣滴淌着晶亮的唾液,连皙白脸颊上的那缕醉意微红都逐渐被青紫取代,绷紧的全身都一点点在刀客塔身下软了下来……啊,对了,源石技艺,还有自己的源石技艺可以——直到此时,直到徒劳的挣扎再也没法继续,刀客塔的手指,才终于感觉那微凉的肌肤泛起一阵透骨的寒意,从指尖弥漫,让他不得不松开那紧勒的双手。
「噗,噗啊……呼,呼……」只是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瘫软在床上享受着劫后余生喜悦的霜叶,却没能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可露希尔已将冰冷的电棒,隔着那薄薄的连裤黑丝,抵上霜叶隐隐透出轮廓的肉穴。
——不如说,完全被固定成大字的霜叶,简直像是在展示自己贴在连裤黑丝的细嫩花瓣一般。
「呼,呼,刀客……」她想说什么,但话语末尽,电光已然闪烁,强制性的麻痹感在那青涩蜜唇上炸裂,本就在窒息性生理快感下略微润滑的粉唇发疯般不受控制的抽搐,抽搐着喷涌出大股大股浓厚的爱液,将那轻薄的黑丝都染上大片湿痕,将身下的床铺涂染上一层晶亮……「刀呜哦哦哦,哦啊,噫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剥夺了霜叶的语言能力,她再也没法说出什么话语,而只能如同动物般凄惨的尖叫——娇声尖叫着,不受控制的抽搐而摆动自己湿漉漉的臀瓣,痉挛般挣扎着,隔着薄薄一层黑丝高高撑起那依旧滴淌蜜汁的粉唇——被锁链手铐束缚的她,再怎么迷乱的痉挛挣扎也只能是被当做固定的喷泉尽情欣赏。
这幅凄惨的模样,看不出丝毫曾经冰冷少女的影子。
「呼,这样就可以了?」「嗯哼,接下来就插上维生装置,拘束住丢进冷凝液里就行,需要她发动能力的时候就直接进行电击,她的身体会自然而然的调动起源石技艺——别这么看着我,我好歹是个博士,懂得多点不是很正常?」「呜,呜咕,呜……」被电击麻痹的肌肉,甚至连扯出一个表情都难以做到,她只能在床铺上颤抖着,颤抖着任由刀客塔扯下她的衣服撕开连裤黑丝,将她全身的皙白暴露在空气中,好像展示般不受控制的从那青涩的花瓣中滴淌兴奋汁液。
泪水,顺着霜叶的脸颊滑落,她赤红的眼眸失去了最后一丝高光,呆呆的注视着她曾经深爱之人。
几分钟后,紧闭大门的能源中心内。
赤身裸体不着寸缕的霜叶已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无助的被大字拘束着平躺在床上,而刀客塔,则举起小巧的玻璃瓶,向无从躲闪的她滴下黏腻的乳液,将她皙白的小腹染上一层滑润细腻的诱人色泽,少女肌肤的弹软与那层薄薄水色的顺滑在刀客塔指尖弹跳,让他享受着这美妙的触感,慢慢将手掌贴上霜叶微凉而滑润的肌肤,将那层透明的凝液从霜叶小巧肚脐间抹平,均匀涂染上她的肌肤。
「咕,咕啊……刀客塔……」好不容易才调整过呼吸的霜叶声音轻柔到好似呓语,带着点点颤音……她精致细嫩的小脸都随着刀客塔的动作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皙白的肌肤被凝液涂染而散发着反常的粉润,配合她被绝望吞没而失去高光的眼眸,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哈,省着点,那可是烈性媚毒,稍微用一点就够了哇!那么多是要把她的脑袋烧坏嘛?」「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嗯……可得好好给小霜叶涂好呢,万一她适应了这种感觉就不好了」胸口,小腹,舌尖,足趾,小小一点就足以让人疯狂的媚毒均匀涂抹在霜叶的每一寸肌肤,在片刻冰冷的触感过后,慢慢升腾的燥热与按耐不住的酥痒就让原本已然心死而抿住嘴唇的她小巧粉润的乳尖顷刻兴奋到充血饱涨,青涩的蜜唇鼓鼓囊囊的好像软乎乎的小馒头一般,让已然没有什么力气的她疯狂拽动束缚的手铐,绷紧长腿,好似挣扎,却又好像是将手铐撞击手腕带起的淤青,当做抑制发情痛楚的途径。
「呜,呜啊,啊,噫……呼,呼嗯,刀客塔,你要呜,你……」那个曾经冷傲而孤僻的少女,那个无数时间都一个人默默靠在墙边听着音乐的女孩,此刻再也看不到半分冷傲的色,甚至连唾液都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滴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