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爱丽儿没有。
她们一个个被安放到一个插座上,面对前方张开o字腿,插座上的两根特制的圆柱体塞进了她们的后庭与蜜穴;而她们的双手则被棉绳吊起,让她们时刻举高手;胸部则被一个个装上了能够贴合不同乳房大小的大吸盘.所有装在她们性器官上的道具并不全然只是性玩具,也同时是她们的保养用具。
这些东西会定时分泌出滋养她们肉体的保养品,目的便是让所有待在这里待机的性奴隶在需要她们出场时能够是最佳状态,也拥有她们此生能够拥有的最美姿色。
每天也都会有专人来替她们洗澡、保养,进食则是用一根导管放到她们面前,让她们用吸食的方式摄食导管内的营养物。
这里是大流士的牧场,生产、保养性奴隶的牧场。
而爱丽儿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仅此而已。
库房的灯光熄火,就如同爱丽儿的心一般。
#「哦?已经结束了吗?」戴着面具来到鲁迪调教房的帕库斯如此问道,看向在金发少女脚边爬的鲁迪乌斯。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赏罚游戏后,已经用肉身体会到奖赏机制的鲁迪变得乖巧无比,在金发少女的腿旁,像只真正的狗一般轻轻摇曳着屁股,仔细看的话还能依稀看见在他双腿间再次被贞操环拘束住的性器官。
「这傢伙意外地脆弱嘛,打个几下给点甜头就乖了。
对吧小狗狗」听到主人的叫唤,鲁迪根据赏罚的本能,抬起头让金发少女拍拍。
「我可不相信你的『打个几下』真的只有几下」帕库斯仔细端详了鲁迪的惨况,他的身体上多了超级多伤痕,多到要仔细数都懒的程度。
看到这个伤痕量还只会说是只有「几下」的,这个世界上大概也没几个了。
这个女孩是人要他在回程路上捡回来的。
但说是捡回来,但更像是从盗贼手里硬抢来的。
回程的他忽然收到人的指示,要他去袭击一个在他们紮营处西北方的盗贼营地,而且只需要拿走一个特定的箱子就好。
虽然觉得突然被增加任务有点不高兴,但帕库斯还是照做了。
按照人的指示,突袭盗贼的行动无人伤亡,盗贼方也只是轻伤,而他们也从盗贼手里抢到了这个木箱。
打开木箱之后,发现里头蜷曲着一个金发少女,看起来应该是被当作人口买卖的货品了。
依照人的指引,她加入了这次的回程护卫行动,随后在一次盗贼的忽然袭击中展现了非常疯狂的施虐心态.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这么残暴,更何况是面无表情地残暴的帕库斯自然是吓了一跳,询问了金发少女原因。
她是前几年菲托亚领转移事件的倖存者之一。
她很幸运,在这么大规模的魔法转移下活了下来;但也很不幸,因为她是忽然出现在人蛇集团盘踞地里的。
忽然出现的她自然没受到多好的待遇,几年下来饱受折磨,人蛇集团用尽方法将她改造成了奴隶,并让她待在了看上她的其中一个干部身边。
这段在干部身边打杂兼性处理的生活改变了她的认知,在她的眼里看尽的是他们对人的折磨与摧残,早已被弄得失魂落魄的她潜移默化地便把这些事情记了下来,才会自然地在战斗中使用这些不自然的技巧。
而她会出现在箱子里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玩腻了,仅此而已。
帕库斯原本不太清楚人究竟丢一个疯女人到他身边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直到他看到被抓来的俘虏也包括鲁迪的瞬间,他了解了人之所以把她送到自己身边的原因。
既然有人能够做出让他都觉得残暴的调教,那就该让她来调教鲁迪。
让他感受比自己调教他更痛苦的过程,只不过最后的那刀得要由他亲自下手才行就是了。
「这傢伙一下子就认输,想着对他忠诚的那只到现在都没屈服呢」帕库斯自言自语说着,感叹起希露菲的忠诚与坚毅,也不禁思考如果这样的女孩能够是自己老婆该有多好。
「对他忠诚?」金发少女歪着头问。
见她对这件事情似乎有兴趣,帕库斯将两人的关系大致说了一下。
金发少女仰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然后看向帕库斯:「很怪吧,明明她需要忠诚的对象已经没了啊?」听到少女的一句话,帕库斯恍然大悟。
希露菲忠诚的那个鲁迪已经不在了,至少现在暂时不在了。
「如果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然后一边被羞耻地弄到高潮的话」「应该就会崩溃了吧」金发少女微微笑,接着帕库斯说到一半的话回应道。
#不到几分钟,才刚暗下来没多久的调教房再次被帕库斯开启,刚放松完的希露菲瞪着走进来的帕库斯,专心忍耐起来,准备应对眼前男人带给她的所有痛苦与刺激。
「别这么生气嘛」帕库斯瞄了一眼希露菲生气的小脸,拨动她湿润的白发笑了一下,随即拉下她的吊环将她放回地面,并将她带离了调教间.来到大厅转移房间后,她们来到一间明亮的房间,而房间里的三面墙壁都十分普通,跟其他调教间一样上头挂满了调教用的玩具。
而特别的是在於其中一面墙被一面大镜子所取代,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习惯的那一切还是开始了,她早就知道不论自己被转移到哪个房间,帕库斯想要调教她的心都不会有所改变,唯一的问题只有帕库斯为什么要把她转移到这边来而已。
希露菲的双手再次被吊起,勉强垫着脚的纤细大腿不稳地颤抖着,而来到她身后的帕库斯则右手托住她的右大腿,让她面对镜子敞开双腿。
虽然她已经被帕库斯强暴好几次,自从被抓到之后也没再穿好过衣服,但这样看着自己张开腿等着被男人强暴的模样还是有些羞耻,让她的脸颊红润起来。
帕库斯将嘴凑到希露菲的耳边,用嘴唇抿着她的耳垂,一边用鼻子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并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向她洁白、洪潮方退的森林,调皮地用手指走向下,来到她才刚放纵没多久的湿润小穴门口。
「刚刚我不在的时候挺开心的嘛」帕库斯用细碎的声音在她耳边耳语,轻笑后说道:「还是其实是在保持骚穴潮湿,好让我能更快上你呢?」「少废话了,要做什么就快点.」希露菲根本不想理会他,她知道她的口才远不及其他人,更何况是这种有过教育的王族,越是跟他们对话就越是容易被他们带入话题的深渊里头无法自拔。
「哼哼」帕库斯再次佩服少女的才智,两指伸入潮湿的洞窟中,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在洞窟中踩出的每一步都颠覆着里头的无数水洼,让格外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希露菲小穴被手指探勘的啪搭啪搭声:「那么我也不再藏私了」在帕库斯说出这句话后,自他的手中窜出一股魔力,细丝般的魔力慢慢打向他们面前的玻璃,并随着魔力在玻璃上的淤积,原本反射出他们两人模样的镜子慢慢变得透明,变成了一面玻璃。
「鲁迪!嗯啊啊!」从玻璃看过去,全身赤裸且佈满伤痕的鲁迪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脖子上却没有和她一样的反魔法项圈。
而在她一时慌之际,帕库斯抓准时机来的一次上勾刺击让高潮点越来越低的希露菲大声淫叫出来:「你……你居然敢对鲁迪……」看到鲁迪身上的伤痕,希露菲的表情露出了帕库斯所见以来最愤怒的模样,那种愤怒程度跟双拳紧握的程度,就算她深知力气不如自己,在手铐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