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
她知道我反感油煎味,每次总会从平海带些自家的牛肉酱,卤猪蹄啥的,这次居然带了葡萄酒。
母亲平时不喝酒,但我知道她还是有点酒量的,而且相当不错。
给母亲满上一杯,我说:「欢迎光临寒舍指导生活」她切了声,白我一眼,眼角鱼尾纹泛出光泽,煞是好看。
她头发尚末风干,依旧的湿漉漉,轻舒藕臂夹菜时,泛发出的那种母性隐秘气息,瞬间让我某个部位蠢蠢欲动。
望着那明眸皓齿、白皙颈脖,我漂浮的眼就顺着滑下去,落在那丰满蓬勃的胸口。
「发啥楞你,」母亲抬头看我一眼:「吃菜啊!」我赶紧低下头,吃菜:「啥时回平海」「咋?刚来就赶老娘走啊」母亲的笑对我有莫大冲击力:「傻样!」我红着脸,只好抿了口酒。
几杯酒下肚,母亲也开始面泛潮红。
这才四月,天气却热得不像话,可能喝的又是葡萄酒,她棉质睡衣的领口和胸口都出汗了。
虽然是格子纹的,但还是能隐约看见母亲的白色文胸。
我咽了口水,看来姥爷这酒,真不能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