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唯一让自己死去的办法,就是咬断舌,让身体失血。
血对天使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其中蕴含着她们积攒的庞大能量,如果真的失去大量血
,天使同样会死。
咳咳咳混蛋,放开鲜血的流失让炳曦金光闪烁的眸子有些黯淡,脸色和嘴唇都变得异常苍白,金红色的血流淌在地上,却并末渗
,而是很快就化为金色光点飞扬而起,消散于空中。
云涛是真的被惊到了,在曾经那些被洗脑的中,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他控制的
或许有,但能在如此之短时间内认清处境并果断自杀的生物,他也还是
一回见到。
要是炳曦真的死了,对云涛来说可是非常巨大的麻烦和损失。
不但会打惊蛇,而且他初来乍到,急需一个忠心耿耿的向导和安顿之地,按炳曦的
况,正是最适合做这件事的
选,所以云涛绝不能让她死。
一只手继续捏住少的脸,不让她有任何自残的机会,正当云涛想试着治疗一下炳曦伤
的时候,却发现她被强迫掰开的樱唇内,那被咬断了一小半的舌
竟然正在自行修复,而且速度
眼可见的快,已经基本接上了。
靠,这是什么怪物,体强度也太恐怖了吧,简直就是特么的
型自走战斗兵器啊。
心中小声嘀咕着吐槽了一句,云涛对天使这个种族也有了更层次的了解。
难怪炳曦要趁着他没注意,这样毫不留地自残,想来如果不能把舌
彻底咬断,让内部大量出血,她都会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吧,死则更是无稽之谈了。
感受着正在快速复原的伤,炳曦苍白的容颜上顿时露出强烈的不甘和绝望,少
知道,这个男
绝对不会再给她第二次自杀的机会。
云涛苦笑一声何必呢,就算被控制,作为永生种的你,百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说不定等我老死,你就自由了呢,死掉的话可就什么都没了。
说这种话你自己信吗何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被下贱的类支配我宁可一死虽然嘴角被捏住让少
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但她语气中的浓烈恨意和厌恶感还是清晰地传递给了云涛。
云涛沉默了,他不是在生气,也没有可怜炳曦。
只是少越是这样敌视,轻蔑他,云涛就越想把这种坚持碾得
碎,见证少
凭自身意志跪在他面前的那一刻。
猛兽的咆哮变得愈发嘹亮,震天撼地,然后挣脱了牢笼。
想要蹂躏她无法抑制,冲动在心疯狂鼓噪。
纯净无暇的灵魂,玲珑剔透的身躯,洁白的羽翼最适合用来肆意抹上堕落的颜色。
美味的餐点,好想彻底占有她,看她倔强的面庞被欲和迷
染红,曾经表示永不屈服的嘴唇吐出
的喘息,在自己的身下娇婉啼鸣。
把她的恨,她的,她的忠诚和信仰,她的力量、身体、灵魂、一切全都吞噬。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吃了她吃掉她!轰!滔天的邪气从云涛身体里奔涌而出,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力量和气息化作怒号的涛,瞬间冲毁了堤坝,那是云涛作为“
”的伪装。
大手一挥,炳曦身上的衣物瞬间如同烟尘般消散在空中,还没等她惊慌失措,云涛已经反手印在了少光滑的平坦小腹上。
邪异的色光芒在指尖蔓延,渗
了天使纯净的身体之中,魔纹如锁链般盘绕而起,纠缠着渐渐描绘出了蜷缩着双翼的
靡纹路。
这是虽然视线不便,但炳曦还是能勉强用余光看见自己身体上出现的变化,那是如同梦魇般无数次让少从梦中惊醒的,熟悉而恐惧的魔纹。
炳曦见过太多因这个图案而失去自我的天使在她面前被杀死,那种完全背弃了过往,丢失天使崇高的信仰,甘愿为恶魔奉献出一切的扭曲,一直以来都
烙印在炳曦的记忆之中。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少七窍同时流淌出金色的鲜血,在达到顶峰的恐惧鼓动下,炳曦不计代价地
发出了全身能量,四肢百骸都在超负荷之下发出令
牙酸的摩擦和崩溃声。
但以此为代价,少竟然在短时间内压制住了寄居在身体里的异虫,恢复了行动能力。
她没有去攻击近在咫尺的云涛,因为就算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些伤害,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恐惧让她只想拼命逃离,而现在唯一能够从这个类手中解放出来的方式,就是死。
四支洁白的羽翼发出前所末有的光辉,尖端如闪电般朝炳曦自己的心脏扎去。
但可惜,正处于特殊况下的云涛,各方面都已经完全凌驾于炳曦之上。
唰唰唰唰唰,几十根触手后发先至,抢在炳曦之前,以更快的速度缠住了她包括翅膀在内的所有肢体,同时卧颈虫也像是被打了激素一般再次激活,彻底剥夺了少所有的力量。
聒噪。
冰冷到极致的眼,令空气都为之冻结的声音,让炳曦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这个类从刚刚开始,明显就有些不对劲,他身上突然井
而出,不加掩饰的邪气虽然恐怖,但却有种怪异的“
净”的感觉。
如同不见底的黑渊,那之前
织在一起杂
,遮遮掩掩的邪恶不同,更像是种美学般的,极致的恶。
这一刻,炳曦明白了,眼前的类的确不是当初恶魔的手下或是化身,他是比那个恶魔更纯粹的恶,超出了少
认知的存在。
然后,炳曦感到身体出现了异变。
小腹上的魔纹像是活过来一样,散发出淡淡的色光泽,翅膀像花苞绽放般开始向外舒展,每一道线条都如同滚烫的烙铁,散发出灼热气息。
不,魔纹本身并没有发出热量,炳曦很快明白了,是她的身体在发烫。
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肤表面攀爬,麻痒,酥软,像是被温火炙烤,灼烧的欲正在以那个魔纹为中心向全身散发。
好怪,这是什么感觉,那个地方为什么变湿了?有什么不详东西似乎随着热流钻进了灵魂之中,不行,必须要抵抗,把它赶出去才行,否则的话比起一片混,理智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炳曦,云涛却很冷静,前所末有的冷静,这是一种冰凉的,像是沉在寒冷
海中的触感。
思维不但没有因为失控而变得混,反而通透地像是能够
悉一切那般。
身体涌现出几乎取之不尽的力量,那浩瀚无垠,云涛以前从来都无法主动使用的海洋却在此刻掀起了风,从身体里奔涌而出。
刚刚那句话,真的是我说的吗?明明无论语气和态度,都跟以前截然不同。
云涛感到有另一种东西在牵引着他说话,行动,但他又很确信,这一切都是他的本意。
因为他如此想,如此认为,才会做出相应行动,并没有被什么纵。
但胸中的欲望之火的确在汹涌燃烧,这是现在的他与原先最大且唯一的不同之处。
明白,但是停不下来,渴望正在啃噬着心灵,蹂躏眼前这个自视甚高的天使,这是现在云涛最想要去做的事。
然后他松开了捏着少脸颊的手。
一直被死死限制的嘴终于恢复了自由,虽然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昏昏沉沉,但炳曦还是再次奋力朝着舌咬了下去。
炳曦从末如此迫切渴望过死亡,如果说眼前的存在是一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