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好像也没必要了,……我们都如此了…真是一语成谶了,……那时我比现在…更带着罪恶感,…隔两天,怀着愧疚,做了出格的事,我决定向他坦白,深切的交代一切。」
「你知怎么着?他却先我拿出你播放的那段录像文件,……而且是清晰的视频录像。……有一小段不一样,起先,录像人是杜子伟,那天他回家拿户口本,发现不待见他的父亲不在家,或许打算享受一下家里的桑拿,下到负一楼想洗个澡……」
总觉得她描述的事实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说话时语气有些古怪。
「如此一来全让老二知悉这……丑事。他原想告知自己大哥,为兄长抱不平,呵呵……其实阿伟不知道,自己哥哥早就在家里等着事情发生,又装做意外撞见弟弟发现这事,老二后来会怎么做?难道他没暗示你?……」
说来确实有,只不过我还没弄清楚,老二也没说到细节,我只是嗤之以鼻响应他。还让他别因噎废食,找Conne鬼混当借口。
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没收老二的手机,他还接手录到最后,在外间他们兄弟的互动和交谈是你录音档中没有的,可以说你听的音频档是转录出来的。」
我的整个人又麻了,被这一道道新消息震的一愣一愣的。
好你个臭小子,一再设计坑人,拿着导演的剧本又变造事实造假,一再骗人。
「我刚问你,只是想由你口确认他最终的心意,那天,在他面前静静的看完全程的视频,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有多难熬,呆着的每一秒让我都觉得羞愧。」
说到这环节,她惨白白皙的脸蛋这个时候倒是一片通红了。
说实在的,当时她的心,因为视频的出现,弄得有些乱。当时都没脸再与自己丈夫说下去,明明就是丈夫设计的陷阱,也就是他一再推波助澜,自己却只能背下这勾引公公的道德瑕疵。
「老实说,公公带给我的……快感刺激,越来越压缩着自己坚守的道德底线,……而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却愈…薄弱……,那时希望他…能停止这样的荒唐放任行为,那怕他打我,骂我贱,我都能接受。只要他立刻阻止,发点脾气,深切的与自己父亲谈谈都可以。」
半天之后,他对我卑微的请求婉拒了,蹦出了一句“我不能同意。”语气带着决绝的话。
此话一出,小语当下觉得脑海中,像是响起了一记惊雷。
当然这话连我都不敢置信了。我未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实在不能够相信这个消息,但那又如下?那两阶段的影音陷阱,他就想骗人,难道还不清楚吗?
「他竟拒绝我,反问我这不是两全齐美的事吗?那一刻我几乎要崩溃了,我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这是那个曾经疼爱她的杜师哥吗?」
讲到此,叫着杜师哥的声音已喃喃不清。她整个人彷佛瞬间抽去了灵魂一样。我这也明白,昨天我拿录音档出来,她为何如此快的就范,不是因为愧怯,而是心死啊。
一口气一啜泣的竟也缓过了来,虽然还是哭红着眼,但最起码看起来没那么惆怅。
那天小语大概豁出去了,不再念顾夫妻情分大着胆直接问子坚为了什么,怒吼着连此刻回想着她娇弱的身子都随之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又追问着为什么娶她又不愿和她同床的问题。
当时子坚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我能怎么办?身为杜家长子,应该承担起的义务,不是吗?”
“你的义务?那你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呢?全家族的人都来逼问我什么时候要小孩?你又跑哪去?我受够了!”
两人一来一往争辩数句,想逼问出回应,他终究还是没明说。
但那天以后,子坚已明着来,希望小语放开一点,别在乎那点禁忌,配合自己公公需要,就算做出有违伦常的事,他一点都不计较,能同时尽孝还能为杜家生个一男半女,那才是解决之道。
小语那时一个二十六七的年轻女子,离乡背井嫁入豪门,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自然觉得很委曲,自己虽不是世家名媛,但竟沦为比就社会的童养媳还不如,感觉比农村诱拐来专门为人生小孩的工具,不对,那一刻她有感觉更像是为生活而交易的妓女。
那天起,她再也不想待那没生气的家里,于此下去她不但不能拒绝公公的索求又无法面对自己丈夫进逼。当一个媳妇首当要有孝心,知道礼敬公公,但也不能敬到把自己都送到床上。国人常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躲总可以吧!
「以前,我以为这些都只是电影、小说或戏剧的夸张情节,可悲的确在现实中发生,而且还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她思考到最后,决定将此事摊牌来说。小两口讨论后得回的结果,换来他突然放软语气来反求她。现实比戏剧更残酷,人心果真是世界最复杂不过的,很显然子坚的计划不止于此。
“现如今几个月都度过了,妳都做到这地步了,我有苛责过妳吗?我都不在乎了,父亲也不闹,算我求妳留下来照顾父亲,妳怕尴尬,那我暂时不回家,就半年,要真不适应,我们再来讨论其它方法!”
“真的?半年为限,这期间,爸爸如果过份了,我会表明自己立场拒绝的,你不可以再纵容。”
“好吧!爸爸那边就拜托妳了,明天我去申请支持。”
小语回忆这段总感觉子坚那时还有想再说什么,可最终却忍住了的感觉。
他无语凝噎,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进房收拾简单的行李,不拖泥带水,半个小时就回去省厅加班了,时间算来便是后来大家口中九个月未回来的起始。
难道大哥也知善用时机,已是拿着孝道这面旗帜,来压着子坚了?
「那不都说是半年吗?怎么成了现在九个月了还没解决,难道妳跟义兄,真发生了什么?」
小语这时破涕为笑,只送出一对卫生眼。
「傻了吗?陈大爷,亏你还是老叫兽,你…把我看成什么?我…早…那……还不能自证…清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看她这么坦然地说出来,但那尴尬犹在。
「清白?!是是是,叔叔就给妳开个证明,行不!」
见我看着她,一副欠揍的脸还带没心没肺地笑着,她气的一阵熊闷的拍了我一下,我突然疼得那一下下,立装成龇牙咧嘴样化解她的情绪。
「妳手劲真大,想打死我吗?妳说,我们现在这像不像…那啥夫啥妇……」
「就会贫嘴!能不能好好说话?」她边说还瞪了我一眼。
我装着委屈又说:「我一直在好好说话啊?!哪句不清楚,我可重…嗯,我是说,这中途我大哥做了什么过份的事,让妳延长这段……扭曲…不正常…的关系?」对上她恻恻的目光,我抖了抖,慎重说着。
「那……我们……这样,算不算扭曲的关系?!」
「算吧!毕竟我抢了该属自己学生的老婆。但我们有承诺了,又不算吧,患难见真情。对杜家的亏欠,叔叔会负责的!至于妳以后就跟着我。」
她平静后回头看着我,凝视我这双毫无波澜的黑瞳,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对视,居然让她觉得有点迷人。再向下望去,身上肌肉线条明显,块块分明,这真是四十奔五的男人吗?…,光这眼就能感受到今日那异样…坚硬有力的的来源…
「啊!…虽然知道你这人……口花花,但还…还好…至少比他温暖……」慌后她回答的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