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出气不多,痛苦地轻微呻吟,他稍放松掐紧的手劲。接着脑袋凑近了女警的两腿中间,那燃着火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萋萋芳草,在他看来,清纯的姑娘有着如此整齐的阴毛是极为可爱的。这样没有被人碰过的处女玉户的唇瓣嫣红,紧致细嫩,黑红相间极为醒目,更衬托那小小的肉同十分诱人。
本来步心语的小穴还不怎么湿润,可在他戏弄中已渗出了止不住的透明津液,伸手在她肉缝上摸了一把,不多时少女阴阜上已湿濡淫滑了一片。
「还真…润,淫水…真多呀,贱货!」
忽地,那掐着脖子用力的手向外一收,差点掐得她翻起了白眼,险些让她一口气接不上来。
这种表面清冷的闷骚女,觉得自身定力与理智无匹,一切尽在掌握,如果打击她的这种自信心,迅雷不及掩耳的被摧毁消灭,不知道该会有怎样的反应?是愤怒,还是胆怯?
松开手后,他指尖还在小女警玉颈处香滑的肌肤上来回磨擦着,讪笑说道:「就不用妳这小美人来道歉了,嘿嘿!像妳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辣手摧花呢,“疼”都来不及了。」
戏谑中还不时让她看他手指上的拉丝。嘿!女人嘛,操舒服了就乖了。
只是那话从他口中说出,语气不屑还夹带着恶狠狠的味道,就差没咬牙切齿了,听起来没有半点的温柔。
剧烈的痛苦让她的智都有点迷糊了,脸色变得青白不堪,被掐住又没力气反抗,更禁受不了这种男人的“色欲”目光与行为。让她担忧的,是不是又再被挑起那股翻滚的肉欲淫念?让他看破自己的心虚?处于惶然之中,便开始恐慌起来。
不行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心中告诫自己要赶紧清醒点,米国黑大个拳击手都能战胜,一米七几的中年白领算什么?
突然一根手指插进来,接着又是一根,蜜穴被他揉搓的也有些难受,尤其粗糙的手指已经将她阴道口摩擦得生疼,被如此羞辱的插入,如同破处一般,顿时,她觉得灵魂都裂解成两半,口唇痛得发白,张着小嘴,却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很快的手指又从里面抽出往那粉粉嫩嫩的阴蒂揉捏而去,来回搓揉荳蔻显然禁受不住,不断膨胀充血,殷红如同镶嵌在蜜穴上的宝珠一様美丽,身体不受控制,她的俏脸上已泛起绝望的色,凄凉无比。
一颗心如坠冰窖,只感到崩溃和羞涩难堪,他却不停挑逗着这具敏感的肉体,不断用身体的刺激去打乱女人反抗的思绪,最终无可奈何地她便放弃了那柔弱无用的反抗与挣扎。
……………
征服,这才是男人本能的发挥,如同猛兽肆虐,把雄性生物那种凶猛暴力全都展露出来,无尽力量输出和绝对的征服感。
………………
高级VIP病房的门关上了,将外边的声音完全隔绝了。
带着伤的老者白发苍苍,坐在病床上,带伤后身体虚弱,额头上被岁月刻下的痕迹,两鬓白发未整理更显老态,只有那双眼睛犀利有。脸泛忧愁,那皱如树皮般的手试图去搂住女人的胳膊。
这时女人苦叹一声,心里满是酸涩。
女人带着无奈,柔顺坐到病床上,身子撞入他的怀中。让老男人马上感到胳膊再度陷入柔软之中,拥抱力度更加使劲,一手轻抚着女人的脑袋顺势蹭着其肩膀,娇躯自是酥软无骨。
这具身体火烫,仿如烈火,让人禁受不住。刺激得他有种肉棒又大了一圈的错觉,这半年来忍得他无数次都想强硬来上一次。
「中午不是做的很开心嘛,妳用嘴唇亲我,果真是一种特别的感觉,尤其是吻我肉棒的模样,就想到妳跟大伟在一起的模样,又回想到去年干妳的情景,好久没那感觉了……来,就一次就好,别矜持了,把上衣也脱了吧。」
熊膛如此1悉的柔软触感,不用低头都知道他碰触到了什么。
老人伸出手去,将她的小脑袋抬了起来,便见到女人的大眼睛中满是血丝,小脸憔悴,显然是昨晚至今一夜没睡了,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应,这让他不由头疼起来。
她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哀伤,如同一汪寂寞的湖水,波光粼粼却无尽的深邃,让人忍不跟着悲痛。
看着女人的恳求表情,感受到她的无助和期待,他在权衡了许多事,一时无法给出适当的答案,半截话咽了下去。女人几番急切的追逼让他为难,此刻他的脸色一阵变幻,像打翻了酱油一般。在这尴尬的沉默中,迫于无奈,最后只能摆出一副苦瓜般的笑脸,一脸愧疚地望着她。
「我都说了,最近真的很忙,妳怎么还不信?……公司的事,妳应听说了,要不这…该死的车祸,……将我困在这里,唉,……连老卢……下午人都没了…,公司内部乱成一团,想找个有用的……像林莉…这么精干…光靠她独撑…还是应付不来。走!走!走,都算了……今晚妳回去吧!不用妳来陪了,我跟林莉视频开会。」
「可是…滢滢的事不能…」声音已经发涩。
对于项月的哀求,老王此刻的耐心也快被她耗费到消磨殆尽的临界上,但还是忍住不让自己脾气发作,立即搬出道理掰开揉碎来跟她仔细讲一讲。
「小月,以前妳不是这样的…,前天不跟妳说了吗?我也不是拿这事在威胁妳,秦院来时,妳也看到了,我可尽力在帮妳争取了,再等等吧…周末秦院就回…」
传统女性在父系社会中求生,往往是要付出巨大的牺牲,才能获得特别的资源协助,而因此某些龌龊的事就这么发生或被迫交易达成。
「秦院帮不了的,那个齐主任说了,她的预约排到六月底了,要不,我准备红包……,你能不能…再…多借我一点…,我们加钱…我…我会尽快…还…」
因为项月慌了,六无主的模样,这刻,急切抢着求助的她,顾不上礼貌贸然打断他的劝说,那种孤注一掷的碎裂感让她更显得无助与憔悴,恐怕是个男人看到了都会觉得心疼。
自己早已变成一个淫…荡的低贱女人!到这时刻,没有比较好的选择…只有学会使用原始的本钱…身体…来换……
自知自己还算…长相…可以。从小长辈就千百次告诫要自己洁身自爱,经过那事了,一次两次…无数次…自己却成了…水性杨花的…,事情传回老家…现在连父母已抛弃他了,被父母指责低贱下作还不要脸了,有家也归不得。为了钱变成想以身体来交易的俗人,那个曾经一心只忠于一个男子的天之娇女现在哪里去了。
「妳理智一点,齐主任不都说了,她的预约真的满了,我就算让秦院特别安排,最快也要五月了,而且人家也说了,小孩还小,最好是多等一两年再手术,术后成功的机会比较高,为什么非得冒这个险?」
项月忙抱老王的胳膊,几欲泪下,柔声求说道:「别在这时放弃我们…滢滢真不能等了。」
此时她委屈极了,眼眶湿润润的眼泪在里打转,就这么直勾勾的站在病床边,盯着眼前老人,表情充满着乞求与不甘。
「看妳娘俩这样,我难道不难过吗,我想让妳嫁给我,也是不想看妳每天揪着心。」看着她那有点泛红的眼眶,心又软了下来。
「要不…,求你去找秦院长商量一下…或者…另去找…其它医院求助治疗。」
老王踌躇了一瞬,想好了回应的话,勉强的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这魔都就属齐主任医术最好,在这方面哪有比齐主任更权威的,国外医疗团队光评估也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