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陈平在渣自己老婆时,你怎么不说?就你敢这么说我。
一听这话,秃头汉心里咯噔一下。这人刚刚念了什么?好熟悉的句子…啊!他,他怎能知道纸条内容,顿时气势一挫。
「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他费力且勉强的挤出这几个狡辩的词语。
「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这可爱的小女孩是我干女儿,难道还有假?小滢滢叫声爸爸来听听!」
「叭叭叭叭!嘻!唉呀呀!咯咯!嘻!」小女婴果然灵动,没让我失望啊,我就一直想有个女儿。
滢滢十个月大点,小脸蛋柔嫩如羊脂玉净,双眸如深邃的星空,闪烁着细致的晶光。她的眼中倒映着周遭的景物,细小的眉毛微微蹙起,彷佛在寻找着某个微笑的踪影,她欢快的望向我,逗弄她,回应的笑容如初升的明月,弯弯而动人。
好个父慈女孝的美好场景,看得都令人称羡。
「瞧!没骗你吧,敢偷抱走我女儿,还勒索我、骂我,不该教训你吗?废话少说,现在我一手抱着小孩,就这单手让你吧,别说我欺负你了!」
不就抱走一下,还单手对敌?下棋吗?不带这般欺负人的呀!
到底怎么了?是警察吗?不对,他自己承认是富商陈超越?咋来的这么快,那纸条写不到一小时,他就知道了?科尔森都没这么高的效率,冒似黑卤蛋不管这事吧!有钱人能量果真不小啊,不行,得快离开,说不准警察在来的路上了。
这神经病,不,有钱人,看来也是个狠角色啊!到此刻他犹然看不明白,但听这动静,似乎身手还很不错的样子,竟想用单手让他,手还握有武器咋办?
再次打量了我两眼,不是在想要如何应我比斗的事,而是看我身后路线之脱逃难度。
「想好了吗,怎么打,文打还是武打?最近新学了几招,正好试试,你只需说要还不要?可别想跑啊……那我会看不起你的。」
我摆着气定神闲的模样,而且不论虚的还是实的,本来我就等得起。当然能不打最好,江湖又不是全都打打杀杀的,其实社会事不就是那点人情事故嘛!
男人脸色一白,许是被我看的有些发毛了,这人心里已有些害怕。在他潜意识里,已经不自主地认定我的战斗水平在他之上了。
他怵了一下,只短短一瞬而已,表面还不动声色 ,并没有因被道破策略而尴尬惊慌,不过这更坚定他要跑了。
这些万恶的有钱人生活无聊吃饱没事干 ,寻的就是一个刺激。超爱玩人的,世上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尤其是见过他们的「钞」能力,不知道那个老穿紧身黑皮衣、黑斗篷的说「我很有钱」的亿万富翁吗?(致敬蝙蝠侠)高谭市太遥远了,就说刚刚碰上的那个开跑车的有钱疯子,这让他还心有余悸,只是那细细的球杆都让他无法招架了,又瞄到我护在那腰间的金属棒 ,不知是什么怪家伙,神秘武器?会放电还是爆炸 ?中年人现在沮丧莫名,他愣住不动了,认准我是「高手」似乎也没有再出手的胆量了。从决定逃跑,在他打量怎么抢夺开门冲出的算计,此刻离门不足五米的距离,可这平时不显远的距离现在眼里却有如天堑般,简直无法跨越。
钞能力我有,但可不是挥金如土那种,就撒撒币那种,我不知他的打算,心想要打时再讨价还价一番,还能挤点时间。
而我本也未曾想攻击他的,用语言拖着时间,谁说恶人死在话多?诱他多说点,我可从未想用武力去打倒歹徒。
「要不打也可以,你到云汐的微博下道歉……」我料想他不会老老实实等警察来抓他,但怎么想都……
这时他屏住呼吸突然发力冲了出去…喂,好歹等我……,不讲武德啊,抢跑,在他飞奔经过面前时,粗壮皮实的大男人正向我擦身而过,高速冲来。立下心惊的想,如若不做点什么这样不带阻挡的,经此一撞的话……,自己或能承受的住,但滢滢恐怕要被撞飞。
我反射性的被动防御,在这电光火石间,不经意地神差鬼使下竟挥出了铁撬,反射性拒止了冲撞,只为不让他近身而已;谁知这无意的动作如此精准,而来不及躲闪的他正后颈开了空,抡上了一撬,我本自认不太狠的却打个正着。
可不论我感觉是轻的还是重的,那可都是真的痛啊,这一撬子结结实实抽下去的。
黑棍挥落的当下,他惊慌中 ,脚也跟着踉跄,向侧前滑扑,如果让时间静止,走近侧着看都能看出他的身体微微的飞了起来。
脚步浮起,手部为了平衡,手脚在拚命挣动下让他做不到护住头。抡击后自头部传来一阵剧痛,致使他双目一黑。
扑飞方向转变,我就看到他将脸迎了上去,他的额头先撞向门板,接着他肥胖的大脸顺着45度的敞开门板擦过,这微胖的匪徒在门板的助弹中滑过大半门面而过。
肥胖的身影带行星级弹弓弹力,一道身影掠飞最终落下,「啪嗒!」一声,瞬间倒在门外景观木平台上,顿时他只觉周围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如掉进万丈深潭,连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
我原也没有想着要把他打成重伤,经这么一摔,脸正朝蓝星地表亲吻下去,被星球引力大大的拥抱,鼻青脸肿是免不了的。有想过追出去来个当头一击,一只大脚都已举起,细看秃头上还有刚刚的鞋印,正要踩下,但想都来过一下了,再踩就没点大侠风范了,
「孽畜,绑架妇孺就需严厉惩治,律法的事让警察处理了,得罪我的,已教训过了,就饶过你吧!记住,我不是渣男蛤!」不知他有没听了进去。
室外机运转低声轰鸣着,似乎在默认应答我的话。
这样欺善怕恶的人实应给予严重教训,只有在见识了人间的生离死别的痛苦,才会痛恨妻离子散的人们内心煎熬的感受。虽然我不知他原本的目的是为什么?但绑架小孩就是极大恶极的错误,我瞄了一眼那命……,不该了,凡事不过三,这种人交由法治机关来就好,他又不是陈平那种权贵,弄进去还能出来?莫伤天和,阿弥陀佛。
看来,如此重的物理伤害,被重力大神用力拥抱过,几乎全身上下都是伤了,估计不用绳子绑他都跑不掉了。
查验过他的伤情 ,我摇摇头。感叹着,别拿自己的余生来挑战我的底线,伤不起的。
「哼哼!不过尔尔嘛!」明天可跟子伟吹嘘,吹嘘了。
眼看这个绑架犯已经无力逃走,嘴巴虽这般说,动作却是迅速去将门关上、串好,这才有些落定。然而也是心虚的,就和小婴儿互瞪着,奶萌的女娃,自然也乐着与我「交谈」。
「爸爸已认定小滢儿是我女儿了,来,叫爸爸!」
「叭叭!哈!嘻嘻!」
不提寒风中昏迷的歹人。接着继续逗弄起小滢滢,期待警察尽快赶到就万事大吉了。
…… …… ……
浴室内男人正泡个澡,Connie也不知今晚会「玩」到几点,想到…他立马停止想象,不由自主的模着微带药草味的右脸,定玩疯了…会不会回来睡觉还两说,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想从浴缸起身回房睡觉。
人终于回来了。
……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出去前还没有呢?!疼吗?」
听到这话他明显被噎了一下。不过,百般疲惫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欣,这小女人还蛮体贴人的。
「没什么事!出门遇上…老爷子,他…他半夜睡不着,说要…切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