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些我不知道的勾当。
翔翔和静静,如郝家那对双胞胎一样,也被安排睡午觉。
唯独郝萱,闲不住,拉着我玩耍。
大半个下午,我和郝萱在庭院里玩耍,直到郝萱小手指往楼顶一指。
郝小天坐在楼顶阳台的边缘,两只脚旷荡在空中,风依稀吹得他头发凌乱,他就静静地看着我和郝萱在玩耍。
没人知道,郝小天怎么会跑到那里,他的房间已经不在限制,手术后不会有传染的风险,但依然没有人另眼相看。
我示意郝萱去屋里休息,然后从楼梯上了阳台。
「左京,你真的很讨厌」郝小天的语气里充满怨恨,「为什么你能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我和郝萱的互动,似乎刺伤了他。
「你不应该笑,你应该恨,你妈改嫁到郝家,你老婆被人玩了,你被戴绿帽子,你应该很痛苦才对」郝小天冷声,「你凭什么笑!你有什么资格笑!」「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个小太监,下面…没有了。
怎么样,好不好笑?」郝小天脸色骤变,就像吞下一只苍蝇,怎么吐也吐不出,如鲠在喉,恶心依然。
ps:让小狗多活半章吧,铁定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