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视频播放出来。
「这是?」王天一开始以为这是他传给我的视频,因为视频里出现了郝老狗,但很快他便察觉到异常,尤其画面里还有郝小天。
两个人醉醺醺的昏沉,精恍惚,但郝江化却显得很亢奋,很快便将郝小天的衣裤给扒开,然后上演一场和另一个视频相似的戏码,特别地辣人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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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多久,王天便忍不住作呕,去洗手间回来,不止是清空肠胃,连胆子都快吐出来了。
「畜生,果真是畜生,不干人事也就算了,连自己的亲儿子也…」王天看着视频里郝老狗抬起郝小天的两腿,挺着腰胯,黝黑的屌棒捅进小家
伙没有清洗的肛门,快进快出,嘴里发出类似猪哼哼的声音,尤其在变换体位时,那把持的黑棒上,依稀还残留着排泄物的痕迹。
一个多小时的视频,王天跑了好几天洗手间,整张脸因为数次呕吐呈现晕车呕吐后的苍白色。
断断续续,他其实只看了不到一半。
言谈间恨不得马上就刀了郝老狗,当然这只是气话。
他确实被恶心够呛,而我看得津津有味,看着郝老狗父子相奸的场面,如果把视频拨出去,猎热度肯定不小,郝老狗分分钟都会社死,郝小天到死也没欣赏这场激情燃烧的床戏。
「这视频,你哪来的?」王天大口呼吸,平复情绪,看似随口一问。
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那,接下来,我…要些做什么?」「再找一趟郝新民,送点钱过去」王天狐疑道:「继续放消息?」我吐出一口气:「让他留意郝家沟的村墓,郝小天会埋在什么位置,等火化下葬后,让他把郝小天的骨灰掉包出来」「骨灰?」王天不解,「人都死了,还要骨灰做什么」我没有回答。
人死了,就算了?那我的父亲又为何在死后还遭到郝老狗的坟前羞辱?人死债消,在我这里过不去。
下午,我和白颖去了郝家,正赶上郝老狗在堂前大吵大闹,乱发一通邪火。
「你疯够了没有」众人不敢劝阻,李萱诗最终忍无可忍。
「我离开的时候,小天还活得好好的,现在你却告诉我他死了,是跳楼自杀」郝江化怨气难消,「你不觉得该给我个说法么?」「你是怪我没看好小天,还要我把他拴在房间里?!」李萱诗心里也堵着一口气,「他有手有脚,真要想死,谁也拦不住」「你要真想他,就去殡仪馆,我已经让入殓师整理遗容,等你签字,随时可以进行火葬」「说法?警察已经来过,他们的结论还不够,你还想要什么说法,晓月,带他去看监控视频,让他看清楚,昨晚郝小天跳楼的时候,身边有没有人,还是鬼把他推下去的」郝江化看到我和白颖,整张脸更难看,扭头便跟着何晓月去看监控。
「你们怎么过来了?」李萱诗凤眉微蹙,叹了一口气,「郝家这事晦气,你们在山庄待着就好」她示意保姆将孩子先领走,然后招呼我们坐下:「小天死了,老郝现在是丧子痛,他看到你们两口子,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笑了笑,没吱声,一夕之间,郝家就成了阴宅。
闲话少聊,我掏出烟,踱步到庭院,留下白颖和李萱诗面面相觑。
庭院的一处,依稀还有斑驳的血迹,仰面而上正是阳台的方位。
昨天,他还坐在那里,双脚悬空,而昨晚的最后时刻,他选择跳了下来。
郝小天,你以为死亡是终点,死了就能得到解脱?不,你错了。
虽然一连串惩戒,因为坠亡而不再具备执行性,但不意味尘埃落定。
一支烟的功夫很快,郝江化看监控同样很快。
快进到午夜零点前后,他确实看到视频里郝小天是一个人上了阳台,在那里站了几分钟,然后迈开腿,跳了下去。
另一个监控视频是院里的探头,清晰地看到一个人体摔下来,郝小天就躺在那里,等到天亮时,人早已死得凉透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即便是亲眼见到,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这么傻,真就自杀坠亡?!「视频能不能倒放,倒回去,看看我昨天送小天回来后,他做什么了」何晓月只得照办,拉取昨天的几个视频,很快看到郝小天,也是坐在这个阳台很久,期间只有左京上过阳台,两人说过一些话,不过户外监控,楼顶根本收不到声,只能看个影像。
「左京,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他」郝江化一拳落在桌上。
「没有身体接触,只是谈话而已,说明不了什么」何晓月说了一句话。
「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才想搞死我,搞垮郝家」郝江化根本不听劝,心里的执念根深蒂固,「他肯定跟小天说了什么,所以小天才会想不开,左京逼死了我儿子!妈的!」愤怒,伴随这声谩骂,郝老狗的老脸爬满愤怒,他尽可能得表现愤怒,像是一头愤怒的雄狮,向我扑来。
只是,这头狮子太老了,酒色应酬消磨胆气,他的确有愤怒的情绪,但装扮的情绪更多,他不是丧子痛的发狂,而是借着这件事想要朝我发飙,以此占据优势,如果不借着郝小天的事由,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从楼上冲到庭院,步伐看似急匆匆,那铁青的面色吓得李萱诗和白颖紧跟出来,生怕再出点什么事。
郝老狗挥拳悬空,两个女人连忙喊叫住手,我伸手示意她们不用过来,也不用管,站着那里就行。
她们紧张地看着我和郝老狗,生怕两个男人会发生什么冲突。
我只是轻蔑一笑,她们多虑了。
郝老狗怎么有胆动我呢,他唯一能整治我的时机从我出狱开始就失去了。
也许,他能凭借白颖或其他女人所谓的把柄,又或者李萱诗的扶助,试图维系主导地位,但这些威胁不了我。
如果还是过去那个被蒙在鼓
里的我,相信我会被郝老狗还有郝家这帮女人玩得死死,然而,劫后重生,我又怎么会再被情感束缚。
「你笑什么」郝老狗拽着我的衣领,拳头却不敢真砸下来,只能用言语装扮他的「强悍」。
我笑得跟更轻蔑,过去能够一个打七个的郝老狗,却是越来越虚,他大抵也知道,他所有的手段只能威胁到女人,过去他就靠着女人算计我,而现在几乎是明面,他有着所谓的把柄黑料,却不敢动我,为什么?是顾忌李萱诗?还是忌惮白家?都不是,郝老狗自以为风生水起的强大,从来和他无关,他手上所有的筹码,其实没有一个能真正威胁到我。
「不许笑,听到没有!」郝老狗大声道,「告诉我,你跟他讲了什么,是不是你逼他跳楼!」「他说他…屁股痛」我似笑非笑。
郝江化骤然一变,脸上仿佛挨了一鞭,手也垂落下来。
「更准确地说,是屁眼痛…也许,他觉得太痛苦,就跳楼自杀了…」「胡说八道,胡言乱语…」郝江化惊慌失措,脸上慌乱,将我一推,人便退走了,口中叨叨这两个成语。
「有没有怎么样?」白颖上来询了一句。
李萱诗横眉微冷:「你刚才这话什么意思?」「没什么,就是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我随口应道。
两个女人相视一看,不约而同冒出一个想法,登时感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没有再往这方面扯。
民间流传有小三大七的风俗,而郝老狗在殡仪馆看过小狗后便签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