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久久不接,也迎来岳母的好,白颖似恍然:「我忘了,你喝不惯中药,要不,多加点糖?」的确,我比较抵触中药,尤其那股苦嘴的汤药味,大抵也受到金莲给武大喂药影响,潜意识存着某种戒备。
「原来,你还怕苦」岳母看似打趣,我淡淡一笑:「喝总行了吧」「这是你的,这是我的」白颖将汤药递过来,即便是调理,我们的内症不一样,不能混服。
?捏着鼻子,将汤药灌服,浓郁的药味,咄咄逼人。
不想在汤药上多生枝节,以免岳母生疑。
若知道我被大补汤害得弱精绝户,她又该如何自处?不啻药苦,白颖给岳母炖了一盅莲子羹。
许是莲子心没处理干净,吃得岳母也感叹微苦。
苦,在心头,而绝望,却在饭后,呼啸而至。
白颖收拾碗筷,岳母抵不住倦意,昏沉欲睡,连忙相扶躺下。
望着她入睡模样,心竟渐渐蠢动,咫尺瞩目,彷佛被迷了眼,唇动,喉咽,身体里某种燥热升腾起来。
这一刻,她如荷上雨露,迫切想要亲近,润一润嗓子。
滚烫,灼热,欲火,无法冷静,反而愈演愈烈…面红耳赤,彷佛被情欲焚煮,等意识到不对,已经太晚,这意识的反应,何时这样迟钝?!强撑快被吞没的理智,起身想要躲避行将犯错,一个娇嫩的躯体,却从后背抱住我。
那丰盈的乳房压迫后背,那怕为我所厌恶,但清凉触及温热,冰与火瞬间起了反应,就像是烧烤时撒下的孜然,所谓理性再也压不下身体的狂躁,情欲的虎狼破关而出,大口撕咬理智最后的执念。
「又是你搞鬼!」视线的模煳,如同熬夜到极致,那全身心袭来的困乏,哪怕撞击理性的大钟,努力想要甩着脸面让自己保持清醒,也是收效甚微。
「你下药了!」仅存的理性,只是理智在倒计时前的挣扎,没料到在阴沟里翻了船。
明明有警醒,还是想着不至于,而当下的状况,无不在嘲讽,我可笑的自以为是。
白颖,你真是无可救药!「对不起,我是下药老。
我也不想的,可我没办法…」耳后传来她的声音,「你都已经要别人了,为什么不能要我!」「老公,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拉不下来脸,所以只能我来做。
我是下药了,你就当我不要脸…可是,这是我们发生关系的唯一办法,你不给我别的机会!」「等你清醒过来,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饭;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再爱你一次,你坚持也没用,我已经
加重药量,你撑不过去的…」
是的,我确实撑不过去,足以应付三个人的药量,被混在汤药里服下,正在逐渐发挥效果。
很快。
我的理智便被药欲淹没,最后的恍惚,我感到那如藤蔓缠绕腰际,理智丧失前的排斥感,转而化身凶兽般将其一把掰开,然后一甩。
白颖被这股大力摔落,吃疼地爬起:「你干什么!」
左京充耳末闻,理智被药欲镇压,不受控的情欲激化的性饥渴,迫使他寻找能满足饥渴的事物。
很快,他便锁定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不具备反抗的力量,这样的绝色羔羊,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粗暴的脱衣手法,将碍事物除掉的暴戾,将童佳慧从昏睡中惊醒,她很想喊出声,但身体说不出的乏累,甚至连躲闪的气力也没有。
睁不太开眼的她,只能勉强从迷离视野里瞧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左京?!不可思议的心惊,被女婿极端无礼地脱去衣物,甚至某些物件直接是撕毁,直到被迫呈现赤裸羔羊的景象。
幸好夏日清凉的穿衣风,宽松、轻薄,所以处理起来不会太费劲,相对她也没遭多大罪,可是,为什么…彷佛被鬼压床一般,童佳慧喊不出声,也没气力起身,除了意识和感受,什么也做不了。
俯身而下,左京爬上床,散发着雄性生物的荷尔蒙。
没错,雄性生物,他在药物的影响下完全堕成肉欲的物种,脑海里只有动物的本能:交配!双眼通红,情绪激动,低头一口吻上雌性的唇瓣,童佳慧惊吓,尝试咬闭牙关,只是无力的咬合,抵御力又有多少。
这时,四目相对,短暂的清明,甚至只来得及吐露一个字:跑。
跑,能跑到哪里?现在就连躲避的气力也没有,昏沉的眼睑压着她始终睁不开。
但心下也明白过来,左京也是身不由己。
怎么会这样。
白颖傻眼了,不对呀,左京不应该对母亲下手,自己都已经倒贴上去,为什么要推开?!「不可以,是我,是我才对!」
计划生变,心里骤然慌了,上前搂抱丈夫的臂膀,「左京,你清醒点,她是我妈,乱搞会出事的,你要搞就搞我呀。
碰她,我爸会要你命的!你,你别乱来呀…」
那条内裤固然是根刺,最多只是扎在心头软肉,疼,而已。
但,左京要是和老妈乱来,那爸爸会怎么做。
被女婿染指妻子,那白家颜面扫地,爸爸肯定不会饶过左京,更重要的是,他也不会饶过自己,哪怕自己是他的女儿也一样,尤其自己才是导致这场错误的元凶。
可是,不该这样的,明明自己不是这样想的,这跟预想不一样。
再顾不得多想,想要中止这场闹剧。
然后,左京在这种状态下,气力出得大,随手一推,便将自己摔得快散架,再想阻拦,犹如隔靴搔痒。
目露红光,彷佛化身野兽一般,或许,自己真的放出一头野兽。
山雨欲来,已经阻止不了!耳闻那几语喝阻,心便沉入深海。
哪怕睁不开眼,看不清,但声音真真切切,熟悉而陌生,女儿,为什么沦为这样。
原本想着善后补救,为人父母尽最后一份心力,没想到反而被女儿算计。
身体的疲倦,无力感沦为蜗牛的外壳,让自己在假寐里忘乎烦恼。
伪装,哪怕是暂时,将要发生什么,童佳慧已经感受到。
这时候,她更不能睁眼。
粗喘,呼吸,低沉,孔武有力的臂膀,抬起她的双腿,随即分开,将胯下的粗蟒抵在幽谷的玉穴,腰际向着她的阴部一沉。
「渍」
一声,意想不到的粗壮肉棍,生硬而霸道地,只往肉穴深处而去。
不是浅穴,没有前戏,原始而直接。
疼痛!不下于少女破瓜的痛楚,童佳慧疼得几乎喊出声来,可是,她喊不出来,无力而失吟,说不出的心声。
粗、大、硬,远比丈夫雄壮的阳具,生硬地挤进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是的,这一切,真实地在发生。
相比丈夫在新婚洞房笨手笨脚的糟糕表现,却是满满的怜惜,同样是第一次进入,眼前这个男人,进来的突然,牲口般的生猛,将幽旷很久的空谷,一下子填满,没有怜惜,而是肉和肉的接触,不只是肉体,就连灵魂,也在疼痛。
左京用粗鲁的方式,发起攻击,而她无力抵御,狭长的紧致被温烫的肉棍抽干开来。
赤裸裸的进入,容不得适应,感受不到快乐,悲伤却已而来。
独属彼此的暧昧,之所以美好,因为相互克制,容得下进退的空间,如同激吻后的喘息,是最动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