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二兄弟,在叫板,它在抗议,但我还是不为所动;荡漾着满足,在她精疲力尽后,扯过床被盖上,然后离开。
这一夜,对我和佳慧,有着特殊的意义。
我在她面前,曝露内心的淫邪;而她,也呈现性欲下的百般媚态。我们都看到对方真实且不堪的一面。压抑,痛苦。
冲澡的时候,我在想,佳慧是不是提早预料到我不会进入,她才接受考验。而在我诱导甚至是强迫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终于破防。
在这之后,她似乎冲破某种心理上的枷锁,当我准备放弃时,她选择继续。后续,她似乎已经看开,放开…
后来,她才告诉我,在被逼到那一步,看到我注视照片后,心理上确实难以接受;她已经明白我试图挑战老白,但很快,她便领悟到老白的部分用意,所以才改变想法,做出选择。当然,这已经是很后来的事。
而这一晚,我所看到的,佳慧举起那根假鸡巴,那根被引导为「我」的象征物,将它抵在花穴。
在此之前,它从未进入过,最后的选择,她将我的「鸡巴」,抵在花穴,龟头挤开淫肉,直接扎进玉壶,「鸡巴」进入花径,在湿润的阴道里抽动,直抵花心…
答案呼之欲出,还有一道考题。
第二天,老白的年轻后辈要来拜访,期间,我将矮胖的小怪兽塞进佳慧的花穴。
这是一个恶趣味的游戏,通过的话,会增加信任分;
在心里,她已经通关,只是,我希望能更坚定,更稳固一些。
考验的结束,也迎来一个人的落幕。葬礼的阴霾,还未散去,死讯接踵而来。
黄俊儒,坠亡了;警方通过遗女黄多多,联系到我们,我们也得知,这其中竟牵扯到郝江化。
在老白的丧期,郝老狗偷摸到北京,这是我没预料的;鱼摆在砧板待宰前,总是会胡乱蹦跶…
稍微一想,大抵是郝家沟那边吹起风向,郝留香那个烂摊子,他估计也察觉到风险,能帮他想一想辙的。确实也只有王诗芸了。
不得不说,郝老狗是命好;因为有郝白两人的客观事实存在,白家顾念到政治和影响,默认由我出手,这是最好的安排;事实上,囚局也推进到快要收网。但老白偷偷去见白颖撞见郝白两人结果猝死,这样的变故令人感叹;即便要死,我更希望他死在手术台上。
黄俊儒的死,是否是意外,无关大局;只是惋惜,一个半1不1的病友,被郝老狗给害了;警方的调查,暂时定不了郝老狗的罪,顶多只是派发协查函,通知郝家配合;这也是我希望的,他是我的复仇猎物。
但意外已经接二连三,我隐隐有些担忧。
「你在担心颖颖?」佳慧也想到这点。
「唔。」白颖是个不确定的因素;原本,我已经她带着孩子跑路;一年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当我接到何慧的电话,得知白颖将女儿寄养在她那里,已经两天都没有再露面。
何慧挑明孩子的身世,白颖的反应,显然她并不知情;这就耐人寻味。
假如白颖不知实情,那么她去找何慧,显然是要做什么重要的事,重要到必须把孩子托付给别人;何慧是她所能求助的人。
静静的存在,是白颖手里的护身符,除去对我无效,对白家、郝家都有影响,甚至会连带到童;把孩子带身边,利大于弊。
然而,白颖在这时候弃牌了,她孤身一人跑了。跑去哪里,要干什么。不确定,但有方向。
得知孩子不是我的,白颖性情大变,除了我,孩子生父最大会是谁?只会是郝江化。
所以,她从白家离开,其实不是要跑路,而是想着找郝江化算账。为白家,为老白,或是为自己,不得而知;而当孩子的身世被揭开,失去最后的遮羞布,白颖会发疯,跑去找郝江化拼命,这在逻辑上,是说的通的。
郝老狗已经是网中鱼,最好别在收网前再出幺蛾子,已经死了一个黄俊儒。
我不知道白颖会怎么做。尝试联系,没有回应。我只能希望她别犯傻。
白家不承认她,不代表作为父母就不关心,否则老白偷偷去找她做什么?再大的错误,血脉亲情总还是在的。
老白一死,白家凋零,佳慧也就这么一个女儿;活着,大抵是对她最后的期许。
我也希望她活着,有些东西,不能就这么算了。
阴暗的房间,透着股刺鼻的味道,仿佛发霉一般。
郝江化大咧咧,直接葛优躺,倒在脏兮兮的沙发,然后从身上摸索,叼出烟来。
烟味,混着房间的霉味,甚至还有汗臭和脚气,空气里弥散着恶气。
这就像是人的体味,闻久了,反而闻不到味道。
白颖敲指太阳穴,她知道郝江化在北京有个狗窝,但却是第一次来,恶气扑面。
「忘记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郝江化看似随口一提,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疑问,颖颖的第二人格出现得太及时。
「她撞破左京跟我妈乱搞,疯疯癫癫地离家出走,我总不能硬着脸皮再回去吧。」
「后来接到警察电话,我才知道郝爸爸把诗芸姐的丈夫推下楼…哦,按他们的说法,只是涉嫌…希望能找到你问询,配合调查…」白颖想了想,「既然我能接到协查通知,那么左京,还有郝家,我想他们都已经知道。」
靠,郝江化暗骂一声,还真是坏事传千里。
「我有一些朋友,查找人或者东西很在行。」眼眸流传,「他们告诉我,郝爸爸你这个窝,大概是什么位置,所以我找他们借了摩托车就赶过来了…」
「郝爸爸,为了早点见到你,我可是欠了他们好大的人情。」
瞧着那曼妙身材,郝江化泛起淫笑:「那我就好好补偿乖女儿。」
狗窝里的安逸,尤其还来了一位漂亮鹅,又勾起他的躁动,甭管以后怎么样,先爽过再说。
白颖盈盈一笑,一指将他推回:「这里不行。」
「为什么?觉得我脏?」郝江化不满里带点讥笑,「你以前可不觉得脏,而且还很享受。」
「我现在也不觉得脏,只不过…耽误下去,恐怕就真的不能翻盘了。」
白颖声调一变:「我刚才说过,左京和童佳慧已经知道你人在北京;既然我能找人查到你,他们也会找到你这个窝,早晚而已。」
「那你说怎么办?」
「回长沙。」白颖笑靥如花:「在北京,你斗不过他们,等回到长沙,就是我们绝地反击的开始。」
「我的朋友会安排好,我们尽快去长沙;他们会把消息放出去,然后,我们以逸待劳。」
「我现在就去联系他们…」婀娜细腰,如柳柔,转身时,却被喊住。
「等等。」郝江化突然说,「人就不要去了,还是电话联系吧。」
谁知道人一走,会发生什么。她留在这里,这样才安心。
白颖一怔,盈盈一笑:「也好。」
李萱诗觉得很糟糕,糟糕透顶。
郝家一连闯进三波不速之客。
一波是当地政府,一波是公安警察。
而第三波,却是从省里下来,说是什么联合调查组。
期间,李萱诗还接到郑群云的电话,询问郝江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