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羞辱与折磨中,她变得极为消沉。
他告诉她,自己的父亲被她父王所杀,母亲自缢,年幼的他随着府中下一起被流放,吃尽苦楚。
他的母亲是齐,当挖出这背后的身份,又是一场
谋诡谲与算计。
齐国息国公的儿,下嫁与当年还只是一个小小文官的莫书元,也就是莫修染的父亲,却不知这只是齐国的渗
计划的一部分。
看起来相许的一对恋
,
方对他并无真正感
。
也是在其辅佐之下,莫书元数十年里官运亨通一路升至内阁院士,一直将妻子视作贵,倍感珍惜。
却也是这个妻子,让他沦为叛国贼寇背负污名至死,满门没落。
褚铃见事败露便紧急撤离,并伪造了自缢身亡被火焚的尸体。
在年幼的莫修染心中,父亲是正直、君的慈父,教他忠君守义的道理,断是被污蔑。
狗文帝昏聩,害他们一家家亡。
莫府一家在京中曾是邻里们议论羡慕的对象,主母慈惠,莫大与民亲善,朝中的新晋大红
,还有个调皮活泼的儿子,一家子其乐融融简直理想的不像话。
传闻莫大与其夫
从不吵架,从未有摩擦与不愉快,堪称夫妻之典范。
也正因为这完美超乎寻常的相处关系,引起了暗门的注意。
暗门是陈国的秘密组织,直接受命于天子,出鬼没,无见过其踪,其成员遍布朝中各大要职,亦有潜伏他国者。
几番暗察下来,与齐国潜伏者得到的线报一关联,暗门发现这其中并不简单。
挖掘了两年,才彻底将其根从陈国切断。
表面上各国风平静,暗里各种渗透试探,这些年来互相的较量从未止息。
要说这暗网的鼻祖还得是齐国。
当年卫国,大概就是这么被他们从内部瓦解侵占的。
陈国的暗门,也只有即位的陈逸知道名单,连陈纭都不是很清楚这个秘组织。
难怪之前安排叁哥的男宠齐与陈逸商议时,他说自有
暗中协助。
“我父王已经仙逝,你折磨我也威胁不到他了。”
瞧着美儿冷淡的脸,他嘴角扯过讥笑,她当真觉着,他只为了报复么?
当年被抄家流放的混哭喊之中,仅仅因为大街上瞥见过一眼,官轿中随着舅父一起出宫玩儿的她,一身高华、与世无争,仿若所有的纷扰都侵染不了她,所有的苦痛都无法触及她,让年少的他生出扭曲的想法——他想拉下她、使她跌落尘埃、使她倍尝痛苦。
路过莫府的官轿,就是那么刺眼地打他视线中悠然而过,随行的才还要朝他们嫌弃地唾上一
,“晦气!”
小小的他攥紧拳,若非官兵拦截,定要冲上去给那
一拳。
虽然舅父不许看,好的她还是掀开轿帘,一众哭泣求开恩的中,唯独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儿,一语不发,却似正恨恨地瞪着她。
“舅父,这些犯了什么罪?”
陈纭原觉得这些看上去真是可怜,当听闻罪状,便打消了这个念
。
叛国者,车裂也不足惜。
哪怕是无知从犯。
当时让她印象刻的眼,随着时间推移早已模糊,甚至根本已不记得这回事。
那时九岁的她已亭亭玉立,面貌姣好出众,听那些拦着他们的官兵议论,这是陈帝最宠的小公主,也是他们唯一的公主,万千荣宠集于一身。
他的脑海中无数次出现她的脸。
即使现在,也依旧能看到当年的影子。褪去了稚气,更加仙姿玉色、端丽冠绝。
这是一张看一眼就难以忘记的脸。
他恨她高高在上,更恨自己能力不足。
他是自地狱中爬出来的,所有暗都见过,
渊里至
的绝望,也品尝过。
他的生命对他来说皆不过蝼蚁。
为了目标,牺牲多少他都不在乎。
偏偏对着她,不由地软下一些态度,凌厉狠决都无可施展。
或许是因为,太过美丽的事物,让不忍心
坏。
“莫修染,你到底想要什么?”
“哼,我只想要姐姐不畅快。”
她绝望过,也燃起希望过。可是他变化多端的格让她难以捉摸。
“当年之事,若真有误解,我向你致歉,可不可以?你放了我,回去以后我定将此事查清。”
“姐姐,别说对不起,”他忽而凑近,勾起她的下,眼中魅惑四起,分明冷厉,又似乎转过柔
,“你要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莫修染,你不觉得自己很扭曲吗?”她怒瞪他,“若当年事是真,涉案之
皆是死有余辜,你如今所作所为,不过是在增添罪行。或者,你本就德行扭曲,不过是将过去之事借
好作恶作得心安理得。这世上无
对不起你!”
“呵、哈哈哈……”
他忽然大笑,笑得眼角溢出泪花。
“我也从来没说,自己是什么好。好
……做什么好
?能有好下场么?”轻慢地挑开
子衣裳,他在她耳边呵气。
“你作什么?”陈纭忙后退拢紧衣裳。
“做什么?作恶呀,姐姐。”
少年嬉笑着步步近。
虽然手脚的绳子都已解了,可他她吞的药丸始终让她无法运功。
“别动哦,我可没有耐心。”
他点了她的,指尖沾了药给她涂,那种感觉,与其说照顾,倒不如说是对待一件
致的物品更为贴切。
不允许忤逆,不允许有丝毫自己的想法。
她觉得不能理解,这个可耻的男分明在羞辱她,可是肋侧的黑纹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在淡去,也的确没有之前那种一碰触就剧烈的疼感了。
“你不杀我,只是为了留着慢慢折磨吗?”
“杀你?我可舍不得杀姐姐。”他又恢复那种看不出真伪的虚模样。
“来,今的正事该做了。”他将她放到床上。
“我不要。”她抗拒道。
“怎么能不要呢?我可好不容易才准备好。”
准备?
这是他的隐晦,难有欲求与感。
他身下的东西,勃起次数屈指可数。
因为修炼的功法极端,不是没有男之
的需求,而是体内之气都被用作他途,难以汇聚到下身。
心动是一回事,有快感是另一回事。
上次强迫她时,虽过程中有过愉快,到底还是很快就冷淡下去。
不过那滋味倒是有几分让他回味。
大抵是不曾想,还能有子让他有此种体会。
也变得期待起来,她到底还能带给他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