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的高低起伏不断摩擦,两腿间的巨大肉棒在佳人的绝世名器贯穿中驰骋,罗织起绵密攻势攻城略地、层层深入,转眼间便是数百次的环环相扣的进攻。
野合偷欢、羞耻害臊、男欢女爱的三方快感夹击下,那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带给她晏饮霜的绝妙快感又何止几何倍增,每一次抽捣都给她带去澎湃如潮的剧烈快感,鼓吹着心田中炽烈焚天的欲火。
「要……要到了……啊——」快感终是冲溃了清明的堤坝,浩浩荡荡,翻江倒海,激得晏饮霜美目翻白,粉嫩娇躯颤抖不止,痉挛阵阵,与地上翻跃的鲤鱼一模一样,花径中阴精如洪喷涌,狂泄不止,寒凝渊哪舍得让美人独自遨游在孤高云巅,腰眼精关一送,两颗大如鸡蛋的卵蛋高提,粗长肉龙再涨几分,填塞住蜜道的每个缝隙,紫红龟首前端的马眼精确抵在花芯上,顿时滚烫阳精如滔滔江水一泻千里,与涌出的阴精一阵对冲后悉数挤入那圣的子宫中,足足数十息才停下,数量难以想象的浓精将花房撑得满满当当,饱胀凸起。
紧相衔接的花宫内的灼烈冲击让尚在云顶的晏饮霜再上层楼,似要飞入渺渺天宇中。
直到寒凝渊将巨硕肉龙拔出,花宫内无处存储的阴精和阳精才找到出泄口,在阵阵痉挛中被不断挤出,流经正缓缓闭合的花径蜜道和狭如针孔的蓬芯玉门,在两瓣肥厚贝肉悬下一条白浊瀑布滴落在青砖上,又沿着砖壁滑落进荷塘中,引起了一阵唼喋的争食声。
没了寒凝渊的肉龙支撑,晏饮霜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板上,寒凝渊眼疾手快,俯低身子,一手勾住她的膝盖下,一手扶在美背后,直接将晏饮霜抱了起来。
「要……要回去了么?」晏饮霜缩在寒凝渊怀里,看着男子那棱角分明的颌角,庆幸又有略有遗憾地问道。
寒凝渊低下头,霸道且炯炯有的双眼与她对视着,开口道:「霜儿方才在塘里可看见自己了?」晏饮霜眼闪躲,竟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诺诺回道:「看……看见了」晏饮霜心里似明镜透亮,她知道那就是自己,但她内心就是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是如此放荡……还是淫荡?晏饮霜不断自我暗示,只是因为寒凝渊技巧过人才使我这般迷恋男女之事,绝非本性如此。
那一夜埋下的种子,此刻已有两颗悄然发芽。
看穿了晏饮霜的小心思,寒凝渊也不让她难堪,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中,把她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腿间的巨龙依旧坚挺朝天却不再动作,不知在思考何事。
————房外,暴雨宛若天倾,哗哗作响,遮住了月黑风高夜里的所有心酸不平事,冲走了之后的一切污秽脏垢,不留一点与人追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