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就下去杀了阿卡斯隆,这一点绯特并不想解释。
但与伊雅不同的是,绯特的身体没有被施加任何淫术诅咒,所以她知道「主人」这个词对她们血巫姬来说是多么沉重。
悲伤也好,欢喜也罢,被女巫养大的女婴,第一个夺走任何一个处女肉穴的人将会成为她们一辈子的主人。
虐待也好,宠爱也罢,主人的所在之处永远是血巫姬唯一的归宿,哪怕是凄凉的墓地。
而绯特在即将被拍卖之前,她就和另一名伙伴联手杀害了摩挲,因此她才敢对阿卡斯隆开出那种条件,即便被夺走处女也不用听命于任何男人,这是只有绯尔莉特一人才拥有的特权。
「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是不是和我一样每天都在黑暗中度过,以她的情况来看,处境想必比我更加残酷吧」伤感的绷带少女陷入遥远的回忆之中,但漂浮于莱恩城的正上空,负责观察西大陆的黑色虚月却悄然降临。
(灰色的…双刀?这个诡异的气息,难道是提丰的魔骨双刃?一旦造成创伤就永远无法愈合的诅咒兽刃!莫非…这名绑着绷带的女人就是烣?不对!她只是一介随处可见的人类女性,为何会持有烣才能使用的异兽骨刃?)(哼!区区人类根本不足挂齿,就算拥有兽器也无法使用兽的权能,不过…既然烣的骨刃在这里,那就说明它现在失去了对抗吾等的力量?哈哈哈哈…继续躲藏吧…继续挣扎吧!无论天涯海角,吾等同胞都会审判其存在价值,可悲的异兽们…尽管抵抗吧!)就在傲慢的虚月准备离开之际,它却从少女身后的房间,莫名感受到了某人恶意的视线。
「人类!?你能看见吾吗?如此说来你是王?亦或是贤者?回答吾!」刹那间,虚月诡异的瞳孔分裂出无数只急速弹射的血色眼球,这是它们进入到战斗姿态的固有形态,也是畏惧王者权能的警戒之貌。
若对方是准王,则不惜一切代价捕获它。
若对方是贤者,则消除他对虚月的认知。
倘若对方是超越虚月的更上位存在……则动用全族的武装力量毁火其诞生的根源。
「…………」然而,被虚月窥视的男人并没有回话,他呆滞的双眼中只隐射出灼烈燃烧的耀阳。
「是错觉吗?」兽级虚月的内心充满疑问,虽然它很想趁机大闹一番,但由于「王」下达的紧急命令只好默默离去。
「哈尔大人…您在看什么呢?窗户…要关上了哦?」锁紧纱窗,娇小可爱的黑发女仆回头望向躺在床上休息的阿卡斯隆,她发现自己傻乎乎的主人正呆呆地注视着天空,虽然那张帅脸依旧是那么迷人,但她总感觉缺少了一丝人类才具备的色与细节。
「伊雅…大脑可以插入吗?」「烣小姐来过吗?」「为什么这么问?」敏感的短发女仆慢慢走到了床前。
「这里,伊雅的术无法修复…主人有说过吧,由烣小姐的武器所造成的损伤永远也无法恢复,即便是蕾娅小姐的圣愈术也毫无效果,所以才将她的皮肤连带肌肉组织全都削去后,再让蕾娅小姐使用新获得的愈力量使其肉体重新生长…伊雅真的很佩服烣小姐呢,居然能忍受那种剥皮的痛苦…换做伊雅估计早就咬舌自尽了…」「嘛…结果导致那家伙现在更加憎恨我了」因为覆盖在脸上的幻术,伊雅并不能看见自己主人同情似的苦笑。
被怨恨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是阿卡斯隆亲手抄刀,一片一片削下了绯尔莉特身上的死肉,而且还没有提前告知她。
更加过分的是,那些坏死的肉块曾遭受过业炎的梵烧,不然以普通的刀刃可没法切除那些附带诅咒能力的表皮组织。
在被业炎燃烧,直至完全割下最后一块血肉時,绯特居然都保持着清醒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一边瞪着手持刀刃的阿卡斯隆,一边重复这充满杀意的三个字,并一边咬紧牙关咽下惨绝人寰的闷哼。
一次都没有,一次惨叫都没有,从绯尔莉特的喉咙中没有发出任何一次求救的呻吟。
为了不割伤其他正常的关节组织,阿卡斯隆的切割过程相当残忍和漫长,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大半夜的时间,若换做任何人或任何生物,在不做麻痹的情况下,体验到这种撕裂表皮与切割骨肉的痛苦恐怕都会瞬间崩溃吧。
所以,被憎恨也是应该的,即使想要弥补什么,即使想要做些什么,绯特大概都不会接受,除非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要求。
「杀了我?别笑死人了!明明当时带着那么强烈的恨意,而如今却还是不敢下手,真是个极度可悲的女人!」同情心变得愈发不可收拾了。
阿卡斯隆原本以为只要治好绯特的伤就会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到头来还是不行。
她的态度越是强硬,越是伪装,哈尔的内心就越是自责,同时也影响着阿卡斯隆,折磨着阿卡斯隆接近人类的灵魂。
「该死的!都已经过去十七年了,我到底要自责到什么时候,哈尔…哈斯卡…在下该怎么办才好啊…」十七年前,是哈尔堕落的日子,同时…也是阿卡斯隆诞生的日子。
「哈尔…主人?」孤寂的自责让伊雅感到有些陌生,她觉得此时的主人就好像是另一个人,另一个她永远也无法接近,永远也无法了解的陌生人。
「抱歉,继续刚才的话题吧…烣的大脑真的能够塞进肉棒吗?」直言不讳地发问。
若是隐瞒或试探,反而是对伊雅的不尊。
虽然只有一丁点,阿卡斯隆貌似比哈尔更喜欢伊雅,更喜欢这个看似胆小却又过度倔强的血巫姬少女。
「伊雅知道这么说有些过分,但烣小姐的左耳与右眼,毫无疑问都是可以用来脑奸的特殊肉穴」「不会伤到大脑组织吗?」「应该不会吧,伊雅以前听母亲讲过,女巫摩挲最为得意的肉体改造技术就是有关脑细胞的收缩,她恐怕是将烣小姐的大脑压缩后又在脑壳里填充了两个足够肉棒插入的空腔,当然…也不能说一点伤害都没有,具体要考虑主人肉棒的大小呢…」「为啥是我的呀!」「呼唔唔!?主人难道不是要玩脑奸y吗?实在忍不住也可以先用伊雅聪明的小脑瓜试试水哦!」砰砰砰,小粉拳敲着自己脑壳的好色痴女把头顶凑到了阿卡斯隆眼前。
「干嘛要用一脸期待的语气!而且…真插进去你会死的吧!!」「可恶!伊雅可爱的脑袋…竟然不能用来玩脑奸和眼奸的重口y!呼唔…伊雅好不甘心的说!!」双手摆放在胸前,摇头不止的淫荡女仆忽然撒起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