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予摇头:“不。”
“以后不要理会斐清同,他家底不干不净,得罪什么危险的人就不好了。”
莫星予张着嘴,酒精让她变得比平时多话,或许酒后吐真言有一定的科学依据:“你怎么老是说他的坏话,斐清同从来不说你坏话,还夸你聪明。”
林风将毛巾拧干,给她擦头发:“他一直那么虚伪,做着邪恶的勾当,非要表现得光明正大像个圣父。”
“我刚才走的时候,看见斐清同的脸上有擦痕,林风,你和他打架了吗?”
林风擦头发的动作没停:“没有,他自己蠢,磕碰到哪里了吧,我要是真打起来,他肿的就是整张脸了。”
莫星予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即又问:“林风,你的家底干净吗?”
林风这次手停顿了片刻:“不干净我可以不要。”
那就是不干净了。
“林风,你今天开车了。”
“嗯,机场离这里很远。”
“nne和你一起去了吗?”
“不,她自己去的。”
“那就是跑去几公里见她。”
林风沉默片刻:“莫星予,你今天很怪。”
他没有叫她姐姐,可见自己也生气了,还要明明白白地表现给她看。
莫星予没有退缩,她心里的痛苦已经酝酿了很久,存放在密闭的地窖中,和酒精混在一起,跑出来张牙舞爪地作怪。
“nne的事情,你并没有那么坦然。”
“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失忆,把她给忘掉,这可能吗?”
删除联系方式和各种坦白根本没有意义,如果回忆一直存在,就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
莫星予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倒影,伸出手去摸它,影子就这样被弄得支离破碎。
林风已经推开浴室的门,给她拿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