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柳玉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赶集,一路上柳玉琴兴奋不已,东瞧瞧西看看,眼睛简直不知道该看些什么为好,又觉得样样都有趣,这是古代的街市,和现代街市无法比,但也一样热闹,而且与想象中还是有区别的。
 虽然作为成年 她已经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心
她已经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心 了,但两个弟弟还是能感受到姐姐今天心
了,但两个弟弟还是能感受到姐姐今天心 格外好,因此两个小家伙就胆子就大起来了,一个指着刚出锅热腾腾的
格外好,因此两个小家伙就胆子就大起来了,一个指着刚出锅热腾腾的 包子说:“姐姐,我要吃包子。”
包子说:“姐姐,我要吃包子。” 
一个指着那香气扑鼻的面摊子,说:“姐姐,我要吃面。”
 其实早上出门时,一家三 都在家里吃过了早饭。虽然只是一碗稀粥加一个煮
都在家里吃过了早饭。虽然只是一碗稀粥加一个煮 蛋,但这会儿也不至于已经饿了。
蛋,但这会儿也不至于已经饿了。 
 以前柳
 带着他俩赶集,是一定会带他们吃点东西的,甚至还会给他们买些点心糖果带回去吃。自柳
带着他俩赶集,是一定会带他们吃点东西的,甚至还会给他们买些点心糖果带回去吃。自柳
 去世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吃过点心了,这次上集市,两
去世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吃过点心了,这次上集市,两 都忍不住了。
都忍不住了。 
 毕竟是小孩子,柳玉琴也知道以前柳家是怎样过 子的,自然不会太苛刻他们,并且她也不忍心让小孩子忍着馋意。小孩子嘛,好吃是天
子的,自然不会太苛刻他们,并且她也不忍心让小孩子忍着馋意。小孩子嘛,好吃是天 。
。 
 于是,她对瞎公说:“我去买点包子馒 。”这里的包子也不算大,五岁大的孩子一顿吃一个完全吃得完,包子两文钱一个,馒
。”这里的包子也不算大,五岁大的孩子一顿吃一个完全吃得完,包子两文钱一个,馒 一文钱一个,馒
一文钱一个,馒 却比包子还大一点,她只买了两个包子,却买了十一个馒
却比包子还大一点,她只买了两个包子,却买了十一个馒 ,总共花了十五个钱。
,总共花了十五个钱。 
 两个弟弟各得了一个 包子,柳玉琴自己吃了一个馒
包子,柳玉琴自己吃了一个馒 ,留下了三个馒
,留下了三个馒 带回家。剩下的七个馒
带回家。剩下的七个馒 她全给瞎公了。
她全给瞎公了。 
 瞎公不肯要,推却道:“我自己买。”其实他手中的钱,也是柳家给。柳家一年除了给他粮食之外,也给点儿银钱零用,虽然不多,但却够他们一家三 的衣食嚼用。
的衣食嚼用。 
 只不过,以前柳家经济好时,除此之外逢年过节还会余外再给点,平时象这样赶集时请他吃一顿,或者给他买几个包子馒 甚至割两斤
甚至割两斤 给他的事
给他的事 ,还是很多的。所以,以前他家
,还是很多的。所以,以前他家 子也过得不错,衣食无忧,还小有节余。
子也过得不错,衣食无忧,还小有节余。 
 现在柳家就靠柳玉琴一个小姑娘当家了,并且柳家连续经历了两桩丧事,花费也不小,柳家的家底他都不用想就知道不多了,瞎公就不好意思要这些馒 了。
了。 
 “您拿着吧。咱家也不缺这两个馒 钱,带回去给铁牛哥和哑婆尝尝。我这不是有陈三给的一两银子吗?对了,我们还要买张鱼网。”柳玉琴连忙说。
钱,带回去给铁牛哥和哑婆尝尝。我这不是有陈三给的一两银子吗?对了,我们还要买张鱼网。”柳玉琴连忙说。 
 她也是过了不少穷苦 子的,自然知道要节省,不然,就不会只买两个
子的,自然知道要节省,不然,就不会只买两个 包子,还不是怕钱不够花啊。但不能他们姐弟自己吃了,一点儿也不给瞎公一家嘛。瞎公家三
包子,还不是怕钱不够花啊。但不能他们姐弟自己吃了,一点儿也不给瞎公一家嘛。瞎公家三 饭量都大,要是吃包子,铁牛一个
饭量都大,要是吃包子,铁牛一个 一顿只怕就要吃十个八个的,哪里吃得起,而馒
一顿只怕就要吃十个八个的,哪里吃得起,而馒 却比包子更加实在。
却比包子更加实在。 
 七个馒 ,也不过是让大家尝个味而已,想敞开肚子来说,这七个馒
,也不过是让大家尝个味而已,想敞开肚子来说,这七个馒 也就够瞎公一个
也就够瞎公一个 吃。她现在没多余的银子,给瞎公家彻底改善生活,也只能出点小钱罢了。
吃。她现在没多余的银子,给瞎公家彻底改善生活,也只能出点小钱罢了。 
 瞎公不好再说什么,也得接住了这包馒 ,心里
,心里 却暗叹道:“大姑娘为
却暗叹道:“大姑娘为 处事,哪里象个孩子啊,比起有些大
处事,哪里象个孩子啊,比起有些大 都更会做
都更会做 。”
。” 
接下来,柳玉琴又买了些油盐调料品和米面,花掉了三百文,难得上一次街,她买的有点多,而且往后地里活儿会更加忙,就更加没闲功夫花一天的时间来赶集了。
 买完了这些,她就直奔 摊子而去了。
摊子而去了。 
 她直接买了五斤五花 ,一斤十六文钱,花了八十文,她又把
,一斤十六文钱,花了八十文,她又把 摊子上剩余的大骨
摊子上剩余的大骨 ,猪蹄膀下水等物全部包圆了,这些都不值钱,她再和
,猪蹄膀下水等物全部包圆了,这些都不值钱,她再和 家讲了讲价,总共也就只花了一百文,却足足有二三十斤重。这搁在现代,这些东西可得比
家讲了讲价,总共也就只花了一百文,却足足有二三十斤重。这搁在现代,这些东西可得比 值钱多了。柳玉琴心里暗喜,觉得自己捡到便宜了。
值钱多了。柳玉琴心里暗喜,觉得自己捡到便宜了。 
 瞎公却不解的说:“买这么多这些玩意儿 嘛?”
嘛?” 
“给小黑吃啊。”柳玉琴笑道。
 纯 ,她是供不起小黑的,但猪下水大骨
,她是供不起小黑的,但猪下水大骨 之类的,便宜油水又大,她再
之类的,便宜油水又大,她再 心烹调一下,
心烹调一下, 都能吃的东西,小黑怎么就不能吃了。包管到时候,她把小黑养得油光水滑。
都能吃的东西,小黑怎么就不能吃了。包管到时候,她把小黑养得油光水滑。 
 瞎公失笑,心道:“小黑真是命好,比 还吃得好。”一下子就花了一百文,只为了给小黑吃,在他看来,是有点好笑了。不过小黑确实很聪明,值得养。这么多东西,也该够小黑吃两个月了。
还吃得好。”一下子就花了一百文,只为了给小黑吃,在他看来,是有点好笑了。不过小黑确实很聪明,值得养。这么多东西,也该够小黑吃两个月了。 
柳玉琴却又说:“其实,这些东西好好弄弄,也很好吃的。等回家后,我弄好了让大家尝尝。”
“那就多谢大姑娘了。”瞎公笑道,心里却没多在意。
 猪蹄子烧好了,下酒是好物,他也不是不知道,可那剔得
 净净一点儿
净净一点儿 也没有的大骨
也没有的大骨 除了能煮点汤之外,又能有什么用,就更别提那些猪大肠猪肺什么的东西了,他还真没见过
除了能煮点汤之外,又能有什么用,就更别提那些猪大肠猪肺什么的东西了,他还真没见过 弄得如何好吃。大家讲究大块吃
弄得如何好吃。大家讲究大块吃 ,是真吃
,是真吃 ,而不是喝汤啃骨
,而不是喝汤啃骨 什么的。
什么的。 
 柳玉琴不知道瞎公的心里所想,心中却已经想了七八个菜。大骨 炖汤,除了可以给小黑喝之外,自己家
炖汤,除了可以给小黑喝之外,自己家 也可以喝,而且还有营养。那猪大肠什么的,卤好后更是下酒的好菜,至于猪肺,可以和大骨
也可以喝,而且还有营养。那猪大肠什么的,卤好后更是下酒的好菜,至于猪肺,可以和大骨 一起炖海带猪肺汤,清火又有营养,味道也非常好。
一起炖海带猪肺汤,清火又有营养,味道也非常好。 
 只是猪肺清洗十分麻烦,步骤繁多,洗得不 净既影响味道又觉得脏,平时也极少有
净既影响味道又觉得脏,平时也极少有 愿意去弄而已。但是,在现代她就看过了很多
愿意去弄而已。但是,在现代她就看过了很多 养狗,直接买生的猪肺喂狗吃的。她不会给生的小黑吃,怕养得它
养狗,直接买生的猪肺喂狗吃的。她不会给生的小黑吃,怕养得它 吃生
吃生 ,以后会咬
,以后会咬 。
。 
最后,在杂货铺子里,柳玉琴又买了一斤海带,及一张小型鱼网。鱼网不便宜,一张小的就得一百五十文钱,不过质量倒不错。柳玉琴虽然嫌贵还是咬牙掏钱买了。
买好了鱼网,柳玉琴还对瞎公说:“指望把这一百五十文赚回来,不知道要卖多少鱼了?”
 瞎公也笑了,说:“我看不容易呢。”集市上卖鱼的也不少,价格卖不起,想赚大钱不太可能。最重要的是,天气越来越热后,活鱼不好保存,死鱼就更卖不起价了。不过,至少两家 自己吃的鱼不用发愁了。象柳玉琴那样捕鱼,虽然也能弄到鱼,但也得凭运气,搞个不好就只能捞点小鱼小虾,哑婆还不耐烦弄呢,并且还得
自己吃的鱼不用发愁了。象柳玉琴那样捕鱼,虽然也能弄到鱼,但也得凭运气,搞个不好就只能捞点小鱼小虾,哑婆还不耐烦弄呢,并且还得 费不少油来炸,大家也吃不起。
费不少油来炸,大家也吃不起。 
 撒网就可以捞到大鱼了,大鱼本身就有油水,而且刺少,煮汤,红烧样样都好吃,拿来卖也更加好卖掉。甚至可以腌制晒 后,直接在火上烤烤就吃。瞎公这样想着,觉得打鱼总能赚到些钱。
后,直接在火上烤烤就吃。瞎公这样想着,觉得打鱼总能赚到些钱。 
 柳玉琴也跟着笑了,今天她特意看过集市上卖鱼和买鱼的了,确实不太乐观。光这样零售确实赚不到多少钱,但如果鱼多又大还新鲜,完全可以供给一些大户 家和酒楼嘛。
家和酒楼嘛。 
 满载而归的柳玉琴心 极好,回到家后,又发现陈三来过,不由的笑道:“这可是不巧了,早知道他要送
极好,回到家后,又发现陈三来过,不由的笑道:“这可是不巧了,早知道他要送
 过来,我就不用买这么多
过来,我就不用买这么多 了。”
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柳玉琴就是把几只大骨 全部扔进锅里炖了起来,这次她把大灶用上了,那
全部扔进锅里炖了起来,这次她把大灶用上了,那 大锅起码可以装十升水。大骨
大锅起码可以装十升水。大骨 多,多熬些汤出来,可以喝几天了。那六斤
多,多熬些汤出来,可以喝几天了。那六斤 和两只肥大的猪蹄子呢,她直接腌制起来了。在这里想天天吃新鲜
和两只肥大的猪蹄子呢,她直接腌制起来了。在这里想天天吃新鲜 是不可能的,
是不可能的, 类要保存就只能腌制了。
类要保存就只能腌制了。 
 接着,她就去处理猪肺和猪下水了。猪肺清理最为麻烦,她找了一根小竹管,把竹管 到猪肺管里,让两个弟弟帮忙,拿着小碗装水往竹管里灌,灌满了水再慢慢拍打,倒出来。如此反复好几遍,猪肺就越洗越白了,直到再也洗不出血水了,就算是洗
到猪肺管里,让两个弟弟帮忙,拿着小碗装水往竹管里灌,灌满了水再慢慢拍打,倒出来。如此反复好几遍,猪肺就越洗越白了,直到再也洗不出血水了,就算是洗 净了。
净了。 
猪大肠就更加麻烦了,上面还沾着不少白花花的油,又是拿清水洗,又是拿醋泡,也是搞了好几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