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逆转过来,李臣典和朱洪章的人马迅速崩溃。
在一声声杂乱的枪响里,许多人仆地成了尸体,倒在郁郁葱葱的田间。
真大殿里,天王的盆栽也养得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傅善祥为了伺候天王,也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
她的腰扭得越激烈,龙椅上的响声也就跟着越动人。
她的每一次挺腰,都带着直挺挺躺在身下的天王向前撞去,咚咚咚地碰击着旁边的矮柜,把摆在上面的绿叶枝条也撞得摇晃起来。
傅善祥在天王的身上前后滑动,也感到十分疲惫和无趣,但为了能让天王开心,她只能屈辱地不停侍奉他。
摆动起来的身子,让胸前的乳房同样上下晃荡,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从身体上滚落下来。
她裹在头上的巾帕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
在天国,面见天王的时候,必须正衣冠,但这种特殊时候,傅善祥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手按在额头上,使劲地往后拢了拢头发,将一头散乱的青丝都抹到了脑后。
天王仰卧在龙椅,十分享受。
这本就是他最中意的地方,也是他号令群臣的场所,在这里和傅善祥偷欢,让他内心里充满了刺激。
这种感动,他已经很久都没体验过了。
也只有在当初建立拜上帝会的时候,才有这种悸动。
他明显感觉自己老了,心就像被烈火焚烧过后的黑土地,寸草不生,也唯有在傅善祥跟前,他才会遇到枯木逢春。
肉棒被黏液包裹,但傅善祥用自己的体重在不停地挤压着它,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把他使劲地推向了高潮的巅峰。
「啊!朕,朕真是太喜欢你了!善祥,做朕的王娘吧!」天王也并非每时每刻都是冷静的,在快感弥漫的时候,也会说出一些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来。
其实,他早就想给傅善祥加封了,但隐隐约约,他都觉得这个女人的心底里藏着秘密,对王娘之位并不十分热衷。
强塞上门去的事,他也有意兴阑珊,所以这事也就被无限制搁浅下来。
反正,只要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管她心里装的是谁,天王就已经足够了。
傅善祥愣了一下,摆动的身子也突然变得僵硬,讷讷地道:「天,天王……「」快动!「天王可没有心思和傅善祥打心理战,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鼓胀欲裂,精液随时会喷涌而出。
他用力地抓紧了傅善祥的屁股,一边往上挺起腰,一边又把她的身体朝着自己使劲地压了过来。
「啊!」傅善祥失态地叫了一声。
她发现天王的肉棒已经深入到她的核心中去,刺激到了她最被人触碰不得的部位。
刹那间的欢愉就像电流,快速地穿过她的身体,令她从头到脚一阵打颤。
「快!快……」天王难得露出了祈求的表情,仿佛在求得傅善祥的哀怜。
如果真有天父天兄,他宁可用自己的江山从父兄那里换来几十年的寿命,这样才能让他和这位女状元长相厮守。
但杨秀清死后,已经没有人再敢为天父代言,所以他的祈愿也无法上达天听。
天王自己也能感觉得到,生命已经越来越枯竭,每一次和傅善祥求欢,他都当成了人生的最后一次,力求心满意足。
此时,他已经被推到了巅峰,再也无力攀爬。
高潮的一瞬间,他会感觉无比过瘾和知足,是这个人世间唯一让他觉得痛快的事。
他不想辜负自己的好时光,所以宁愿低声下气地祈求傅善祥,也不想再把自己的架子端得高高的。
傅善祥好像回过来,又开始拼命地蠕动起来。
坚硬的肉棒和她湿润的阴道内壁刮擦在一起,发出不停的咕叽声。
这是最后关头,只要她能够挺过那雷霆般的刹那,生活就又会在她面前展开崭新的一面。
天王一声声如哀嚎般的大叫中,傅善祥终于感觉到热流涌进了她的身体。
虽然她没有高潮,却也疲惫得再也打不起精来。
天王长叹一声,身体变得软软的,肉棒也迅速地变小变软,从头到脚,一动也不想动。
傅善祥好不容易跪直身子,却发现下身的精液在滴滴答答地不停往外冒。
这就是天王自诩的雨露,可在女状元的眼中看来,却是如此肮脏恶心。
可她不敢擦,怕被天王责怪,只能咬着牙,慢慢地穿上衣服和裤子,跪到丹陛下。
天王躺了半天,这才坐了起来,道:「听说,过几天慕王会来天京。
善祥,就有你去招待他吧?」「啊?」傅善祥又惊又喜,差点没抬起头去凝望天王。
能和谭绍光见上一面,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可是,需要她去负责招待,那就说明慕王不会在天京城里长住。
「怎么?」天王道,「你不愿意?」「既是天王的旨意,臣岂有拒绝之理?「傅善祥连忙说。
天王黑洞洞的眼睛又在注视着女状元,道:「朕已经时日不多。
等朕西去之后,你们就……就离开天国吧?」「啊!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傅善祥吓得脸都白了。
没有什么能够瞒得过天王,自以为不可一世的东王、北王,无不被他玩弄在掌心。
现在虽然垂垂老矣,却依然能够洞穿人心。
司琴走进了大殿,道:「禀报天王,西王娘和忠王求见!」「他们又来干什么?」天王的脸上明显有些不快。
「陛下是见,还是不见?」「叫他们进来吧!」天王话音刚落,傅善祥就道:「既然陛下要和西王娘、忠王商议国事,臣便告退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傅善祥一想到这里,后背就禁不住升起一股寒意来。
但现在不是商议这事的时候,她必须回到自己的房里,好好捋捋这层复杂的关系。
在真殿的门口,傅善祥又看到了洪宣娇。
洪宣娇冷冷地撇了她一眼,道:「这魅上的狐狸精,大白天居然也如此不知羞耻!」「你说什么?」洪宣娇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被傅善祥都听在耳中。
尽管她现在已经不是东殿最得宠的红人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也要和洪宣娇理论理论。
洪宣娇冷笑一声,指着自己的一身血衣,道:「难道不是吗?我等在城外浴血杀敌,你却在大殿里做这等不齿之事!」傅善祥没有再继续顶上去。
忠王李秀成和洪宣娇确实满身血迹,像是一场大战后刚刚回来。
想必刚才太平门外的隆隆炮声,就是他们发起的。
虽然她常常很鄙视洪宣娇,但毕竟为了天国,冲锋陷阵的除了李秀成之外,就是她了。
傅善祥不得不对她多增几分敬意,低着头离开了。
大殿里,和檀香一起弥漫的,是女人芬芳的体味和男人的汗味。
天王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龙椅上,接见自己的妹妹和忠王。
「陛下万岁!」李秀成道,「清妖已经逼近太平门外,幸得臣等殊死拼战,这才将其击退。
不过,臣料定,不假三五日,他们又会卷土重来,还请陛下早作准备才是……」「住嘴!」洪秀全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李秀成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