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得栽了下去,一头撞到了床角上,立时被磕得鲜血直流,眼冒金星。
幼天王其实也不是有多挂念傅善祥,毕竟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很难对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的一心一意。
只不过,年少的冲动抵抗不住傅善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妩媚,所做的事只凭一腔激情。
今天在马场诱奸了傅善祥,得偿所愿,可当他趴在傅善祥的身上不停耕耘之后才发现,这个女人的柔情和魅力,与他养在府里的几个王娘相比,真可谓天上人间。
在马场回来之后,幼天王仍对傅善祥念念不忘,和几位堂表兄弟合计了一下,又怀着一股热血,往傅善祥的住处杀了过来。
不凑巧的是,正遇到了傅善祥和何震川的奸情。
幼天王明知傅善祥是老天王的女人,老天王健朗时,他不敢下手,现在老天王病倒在床,这才动了坏心眼。
他可以容忍傅善祥在父亲跟前承欢,却容忍不了,她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偷欢。
不过,自己临幸女簿书的这事,说出去也算不上十分光彩,他打算把何震川暗暗地给弄死了,丢到城外的护城河里去。
反正,最近天京城里每天都在死人,多死一两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
巨王洪和元与崇王洪利元是这些人当中年龄最长的,力气也最大,马上就扑了过来,把半昏不醒的何震川双臂往后扭了起来,用膝盖牢牢地顶在他的后心上,不让他起来。
「放开我!「何震川不敢对几位小殿下用太大的劲,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象征着自己的反抗。
还有萧有福够狠,直接从腰里抽出佩刀来,架在何震川的脖子上,威胁道:「何尚书,你要是敢妄动,小爷我手中的刀,可不是吃素的!「他手中的刀自然不是吃素的,是当年西王萧朝贵的佩刀,死在刀锋下的清兵,没有一百,怕也有八十了吧。
何震川不敢动,也不敢喊了,看着那寒气逼人的战刀,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渗透到他体内去。
幼天王爬到了傅善祥的床上去,双手扯住了她身上的被子,用力地想要抢夺过来。
谁知道傅善祥抓握得很紧,幼天王扯了几次,都没能夺过去。
萧有和见了,急忙上来帮衬。
那些小殿下们,更是一拥而上,和傅善祥在床上拔起了河。
傅善祥的力气终究及不过这些年少气盛的小殿下,忽然手心一滑,整床被子都被人抢走了。
但现在傅善祥的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勉强还能遮羞。
她见到这些丧失了人性的幼王们,害怕地把自己在床头上缩得更紧了,双手抱着膝盖。
「过来啊!掌朝仪,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呀!「幼天王把被褥丢在地上,爬到了床上去,叫嚷着抓握住了傅善祥的两条小腿,用力一拉。
「啊!「傅善祥惊叫一声,屁股在床板上平移出几尺,像蜗牛一样蜷缩在一起的身体也被扯直了。
这时,剩下的那几位幼王一起动手,三三两两地把傅善祥的手和脚都压在了身下。
「幼天王!不可以!不可以啊!救命!「傅善祥在慌乱中不停地大叫,可纵使她年长,力气也敌不过人多。
这些少年全都是养尊处优,有力气没地方使的货色,一见傅善祥反抗,使出来的劲也就越大。
傅善祥就像被铁钉钉在了床板上一样,身体被分张成了大字型。
幼天王瞧着她屈辱的表情,心中的那头猛兽顿时又被放了出来,扑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一顿狼吞虎咽般的啃食。
她一边亲吻着傅善祥裸露在外面的玉颈,一边忙乱地撕起了她的衣服。
「哈!掌朝仪,你尽管大声叫吧!从幼天王的荣光殿里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让人把尚书苑都清空了!「萧有和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傅善祥的小臂上,得意地说。
幼天王可没那闲情逸致来一颗一颗地拧开傅善祥的扣子,全凭着一股蛮力,用力一扯。
盘扣的扣绊被扯断了,杏黄色袍子的门襟又被敞了开来。
从马场回来的时候,傅善祥在恍惚之间,只整理了外面的长袍,贴身穿的肚兜之类,根本不及细细穿戴。
此时,她的袍子下面,几乎是完全赤裸的。
幼天王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善祥的胸部瞧了一会儿,紧接着便一头栽到了她的乳房之间,又是咬,又是吸。
「啊啊……呜呜……「傅善祥的身体根部不能动弹,在强烈的无助感之前,她只能嘤嘤地哭了起来。
虽然在这些孩子面前痛哭流涕,对她这个成年人来说,也是一种侮辱,但她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委屈,眼泪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傅善祥的叫声越来越小,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抗拒,都没法逃出幼天王的魔掌,正如她从来也没有逃出过老天王的控制一样。
或许,老天王早就洞悉了她和谭绍光之间的感情,却一直隐忍不发。
可是,幼天王看起来比老天王更加无所忌惮,简直像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样。
「幼天王,你说得可真没错,这位掌朝仪的身材简直是惊为天人啊!「压着何震川的洪和元、洪利元一看到傅善祥的裸体,目光也跟着直了起来,眸子深处仿佛又要冒出火来。
「不要!求求你,幼天王,你不能这样!「何震川大声地哀求着,想要阻止幼天王的暴行。
他以为,自己和傅善祥的偷情,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却没想到,这洪天贵福竟然比他还要猖狂,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暴老天王的宠姬。
幼天王当是没听到何震川的大喊大叫,顺利地就把傅善祥的衣裳全都扒了开来,就像剥开一节花生似的,当最后一层衣物被扯开的时候,整具光溜溜的雪白肉体便暴露出来。
傅善祥的身体上还留着白天被奸淫过后的痕迹,凌乱的耻毛上全都是被她用自己的体温捂干之后的精液结晶,宛如布上了一层晶莹的蛛网。
在紧致光滑的肌肤上,散落着几块无情,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凄惨。
幼天王猛然之间发现,欺负一个年纪远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女人,这种感觉堪称前所末有。
作为男人,作为这个天国末来的继承人,心中的成就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幼天王的肉棒很快又掏了出来,龟头早已勃起,与成年人一样,乌黑,却布满了网状的青筋。
他用手拿捏在阳根上,就像天国的武将握着战刀一样威风凛凛,在傅善祥面前耀武扬威地晃荡了几圈。
傅善祥已经彻底认命,把脸扭到了一旁,双目紧紧地闭了起来。
她是天国唯一的女状元,也是古往今来唯一的女状元,但是她现在任的职位,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簿书而已,任何人都可以替代她。
之所以到现在还是天王跟前的红人,只不过是她凭着这副美丽的躯壳在维系罢了。
本来,她以为老天王病重,自己终于可以获得片刻的宁静,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不依不饶的幼天王,居然在一天之内,两次行暴。
「掌朝仪,看到本殿的肉棒了吗?比起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如何?」幼天王依然在得意地说着。
他指的男人,自然就是何震川。
何震川听在耳中,却全不在意,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情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