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湘勇,转头一看,身边的士兵竟越来越少,他似乎像是陷入了重围之中。
光景拖得越久,幼天王也就越安全。
他依然高举着战刀,大喊着:「杀……」话音还末落地,忽然从斜刺里射来一粒枪子,正中他的肩头。
李秀成顿时感觉半边身子一麻,在马鞍上晃了晃,差点没栽下来。
低头一看,肩头已是血流如注。
「忠王!忠王!」身边的牌刀手急忙将他扶住,道,「殿下你先走,这里交给我们便是!」李秀成道:「不!要走一起走!」「殿下,太平天国可以没了我们弟兄,却不能没了忠王!只要你活着,重建小天堂,便还有希望!殿下,得罪了!」牌刀手用力地一牵李秀成的马缰,让他连人带马都调了个头,用刀背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
虽然是驽马,但这个时候,它似乎也感知到了性命攸关,撒开四蹄,一阵狂奔,连接撞倒了五六名湘勇,竟突出重围而去。
「呃……」李秀成一手挽着马缰,一手捂着自己肩头的伤口,回头望去。
密密麻麻的湘勇已经分成了两拨,一拨继续和幸存的太平军缠斗,另一拨却朝着李秀成的屁股后面紧追过来。
李秀成用力地把马缰一牵,拐进了一条小道,引着湘勇往方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