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某些方面上来将,还能震慑那些负隅顽抗的乱贼。
「来人,把她推出去骑上钉板木驴!」李臣典轻轻一推,便把司琴推到了身后的几名士兵手里。
那些士兵把司琴接在手中,也都跟他们的将军一般,开始狞笑。
两名强壮的湘勇把司琴的手臂用力地往后一拧,只听得嘎哒一声,肩骨脱臼。
他们对待女长毛毫不心慈手软,不管怎样,全都往死里弄。
往往将犯人的手臂拧到后背,只是为了制服他们,令他们失去反抗之力,但是这些湘勇却使出了吃奶的劲,硬生生地将司琴的肩骨折断。
司琴的脸孔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却是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她只要稍稍一转头,便能看到自己已经被扭曲而往外凸出的肩胛骨,把袍子顶出两个巨大的包来。
在剧痛中,她已是自顾不暇,只能任由着那些士兵摆布。
士兵们将她推推搡搡地出了院子,在院子门前,是一条东西贯通的大街,大街的一头可以直达天王府,另一头可通太平门。
在湘勇攻进城里之后,几乎阖城的太平军都往天王府聚集,所以在街道的尽头,还能听到隐约的枪声,看起来还有宁死不降的太平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不多时,之前四名湘勇抬着一件怪的物什出来,这物什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常玩的木马,整体被凋成了木马的形状,木马的四条腿都连着一块弧形的板。
一放到地上,这块弧形的木板就像跷跷板似的,整只木马前后摇晃起来。
押着司琴的湘勇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地将她的衣衫往下一扒。
不管是外面的袍子,还是里面的内衬肚兜,都被一股脑儿地扒了下来。
反正,湘勇们觉得,这些女长毛在被俘之后,基本上已经不需要再穿衣裳,所以便使出了全力,把外面的那些衣衫连扯带撕,一下子就把司琴剥得干干净净。
「啊!」司琴终于羞耻地叫了出来。
虽然此时天气炎热,头顶上初升的太阳已经像火炉一样,炙烤着城里的每一个人,但她还是感觉身上凉凉的。
天王淫乱,自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位稍有姿色的女官。
司琴长得不差,也没逃过老天王的魔掌。
但是这样赤条条地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却还是第一次。
她斥骂着那些湘勇道:「畜生!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在洪秀全「手握干坤杀伐权,斩邪留正解民悬」的号召下,从广西金田一路杀进金陵的人,不管男男女女,都有些本事在身。
凭司琴的武艺,杀死这些湘勇根本不在话下,但现在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们擒着,任由他们凌辱。
不要以为湘勇的暴行就到此为止了,他们推着司琴已经使不出气力来的身子,到了那只木马跟前。
这时,司琴才看到,这只比儿童玩物更大上几号的木马背上,竟倒竖着四排尖锐的钢钉。
钢钉锋利,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
「起!」湘勇们大喊一声,两个人架着司琴已经被拧断的胳膊,两个人蹲下来,一左一右地抱起她的双腿,将她高高地举过头顶,朝着那只可怖的木马后背上按了下去。
司琴一坐下去,便感觉那些钢钉瞬间扎进了她的下体。
臀部,阴户和大腿内侧,全都被扎得鲜血淋漓。
她再也忍不住痛,大声得惨叫起来。
司琴的双腿分跨在木马两侧,不停地蹬踹着,可是她越挣扎,那些钢钉便刺得越深,几乎刺到了她的盆骨里去。
「啊啊啊!救命!」司琴撕破了喉咙大叫,但旁边看着她受刑的几名湘勇,却哈哈大笑起来。
不只是李臣典、朱洪章他们,陈湜、张诗日、武明良等人,也在城内各处扎稳了根基,在他们的临时行辕之外,这些凄惨的事,也在不停地发生着。
忽然,有人在那匹木马的弧形跷板上用力一脚踩了下去,那只木马顿时往前倾斜过去,骑在马背上的司琴也跟着往前扑了下去。
由于她的双臂已经被拧断,软软地像被人抽去了骨架似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垂挂在木马两侧的双腿虽然没有被禁锢,却也因为脚尖不着地,无处借力。
当湘勇们把她往木马的后背上一按下去,疼痛钻心,更没了力气,哪里还能逃得出来?司琴的身子往前一扑,骑在马背的上臀部也跟着往前挪了过去。
长长一排钉在鞍上的钢钉就像在她的大腿中间犁了一遍似的,刹那间将她的私处割得血肉模煳,惨不忍睹。
「啊啊啊!救命!」司琴不怕死,但锥心的剧痛传来时,还是屈辱而悲惨地大叫出来。
司琴的身子因为惯性,咚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高昂的马脖子上,这才停了下来。
可是从她股间流出来的鲜血,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往下流,瞬间就把整只木马都染成了通红。
这时,站在木马后面的一个湘勇也抬起一只脚来,往跷板上一踏,那只木马又跟着往后翘了过去。
刚刚趴在马脖子上的司琴,又出于重心,被滑到了马屁股上,要不是身后有两个湘勇眼疾手快,推住了她的身子,要不然整个人都得从马背上跌下来了。
若真是跌下来,司琴还是幸运的,因为至少那样子,她就不需要再承受这撕心裂肺的剧痛了。
她刚刚的一扑一仰,身下的钢钉无疑在她的胯部上犁了两遍,大腿内侧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来。
将近一寸长的钢钉,刺在人的身体里,反复犁着,虽伤不到要害,不能让人马上就结果了性命,却能在她们的身体上划开一道道巨大的口子,直到鲜血流进,直到咽气之前,都在承受着这难以想象的痛苦。
湘勇们把木马一前一后地翘着,司琴的身子就在马背上反反复复地滑着,钢钉在她的下体划了一遍又一遍,鲜血早已止不住地流出来,但地上汇聚成了一滩血洼,渐渐地渗进石板缝里去。
摸约一顿饭的工夫,司琴已经面无人色,在马背上在直不住身子了,轰的一声瘫了下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湘勇们试了试司琴的鼻息,早已没了气息,看来已是死绝。
司琴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袍子被敞开在两边,摊在地上,露出一具血淋淋的肉体。
下身已经完全割坏,血和碎肉流了满地,仍穿在脚上的红靴也被血水浸透,身体没了生机,两只空洞的瞳孔直勾勾地望着天际。
天际,浓云密布,丝毫不见日光。
太平门城楼内,太平军和湘勇还在厮杀。
何震川的那一声叫,把正在出城的太平军给截断了,幼天王和忠王等人出了城,但信王洪仁发和勇王洪仁达却被困在了城楼下。
这身材壮硕的兄弟二人,这时也不得不拿起战刀,和敌人拼命。
虽然这兄弟二人在太平天国内口碑不佳,但是打起仗来,却一点儿也不含煳。
洪仁发几刀下去,便噼杀了四五名湘勇,吓得那些敌兵连连后退。
洪仁发和自己的弟弟背贴着背道:「大哥,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的武艺一点儿也不见退步啊!」洪仁达知道此番已经没有逃生的希望,惨笑一声道:「世人都道你我贪财,我们在天京城里搜刮了那么多金银财宝,堆积盈库,富可敌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