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得更加厉害。
「唔!唔!唔!」傅善祥欲哭无泪,可是每一次把肉棒喊道口腔最深处的时候,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咽呜。
李臣典看起来着实已经有些累了,无论傅善祥再怎么努力,依然不见他要射出来的征兆,这不禁让她有些苦恼和急躁。
从肉棒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熏得傅善祥双目刺痛,流淌在她脸上的泪水,也不知是因为烟瘾的缘故,还是被熏出来的缘故,或者,是因为过度羞耻也禁不住落泪?「咦?李将军,如此美人在前,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动心么?还是你需要再去歇上一阵再说?」朱洪章忽然之间就把矛头从傅善祥的身上转移到了李臣典的身上去。
大帅曾国藩在向小皇帝同治呈递战报的时候,由于朱洪章是贵州人,而李臣典却是曾国藩的老乡,故而将先登第一人的殊荣从朱洪章的身上转到了李臣典的身上。
朱洪章心中虽有不服,但嘴上却不敢说,只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讽刺一下李臣典。
李臣典闻言,眼珠子一瞪,道:「放屁,老子还能继续大战三百回合!」说着,一只大手用力地在傅善祥的脸上拍了一个巴掌,骂道,「贱人,给老子使劲舔,要不然……要不然今天就别想抽大烟了!」但凡男子,以一敌十,早已到了极限,可李臣典自恃年轻勇武,偏不信这个邪。
本以为换上像傅善祥这般美貌的女子,必将使他兴趣大增,再射一发,谁知此刻他的身子就像被掏空了似的,肉棒硬是硬了,却丝毫不见要射的迹象。
朱洪章不依不饶:「李将军,你若是不行了,就把这女状元让给我如何?」「滚一边去,谁说老子不行了?」李臣典只能用蛮横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给,给我一炷香的工夫,老子射给你看!」「好!那我等着你!」朱洪章说着,又拉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官到了自己床上,没过一会儿,便听到啪啪的耕耘声。
傅善祥刚含住李臣典肉棒的时候,还有些畏惧,可这会儿工夫下来,动作已经变得越来越纯熟,肉棒含在口中,不停地吸出滋吧滋吧的声音来。
她并没有怎么留意李臣典和朱洪章之间的对话,因为烟瘾已经将她折磨得快要断气,如果不尽快帮李臣典解决,她真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光景该如何捱得过去?李臣典终于还是气盛,在傅善祥的万种柔情之下,居然又射了出来,直接迸射在傅善祥的口中!「啊!」傅善祥不由地一声惊叫,丢下李臣典正在激射不停的肉棒,趴在一边呕吐起来。
没想到,精液竟如此腥臭,让她周身的鸡皮疙瘩耸得更加厉害了。
好在,她终于完成了任务,现在也能松一口气了。
李臣典也松了口气,若不是傅善祥,他这回必定很难再射一次了。
他把烟杆朝着傅善祥丢去,道:「贱人,这是老子赏你的!」傅善祥赶紧从地上拾起烟杆,深深地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味从鼻孔和嗓子里灌进去,就像在数九的寒冬里饮下了一碗热姜茶似的,让她每一寸几乎僵化的肌肤都在浓烟里开始复苏,万针扎心的不适感也在渐渐地退去。
傅善祥不顾残留在唇齿间的精液,当烟味带着精液被一起吸进喉咙里的时候,还是猛烈地咳嗽起来。
她紧紧地缩到了墙角,和那些清妖的将军们一起,不停地吞云吐雾起来。
「啊,李将军果然勇猛,都已经十一次了,简直是人啊!」有人又开始奉承起李臣典来。
「排第二的是谁?」「朱洪章将军,眼下是八回!」「哈!没想到,李将军居然足足甩了朱洪章将军三回啊,不愧是先登第一人啊!」傅善祥无暇理会湘勇们的恶毒游戏,虽然抽了几口大烟,让她身上的瘾症退去了许多,但她还是觉得眼前有些灰蒙蒙的,就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似的。
在影影绰绰之间,她看到李臣典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红木小盒子来,从里头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送进嘴里。
这本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举动,可看李臣典的样子却是偷偷摸摸,就像做贼的小偷一般。
傅善祥急忙转过头,把剩下的几口烟都吸了进去,想必如此一来,她又能熬上一段日子了吧?若早知有今日,当初真不该染上鸦片的瘾,现在竟做出这等不要脸的行径来。
一想起自己刚到的屈辱样子,她恨不得立马跳进长江里。
不一会儿工夫,朱南桂那边也完事了,把黄婉梨推了出来。
浑身沾满了精液的黄婉梨一挤到傅善祥的身边,就抱头痛哭。
傅善祥紧紧地抱着这位姑娘,想安慰她几句,可一张开嘴,那股子腥臭味又灌进喉口里去,让她又哇的一下子呕吐起来。
「好了,今天你们几个人先回去吧!」朱南桂喊来了几名湘勇,让他们把傅善祥和黄婉梨连同另外几名女官一起送回看押的地方去。
被俘虏进来的女官,有的已经被恐惧屈服,有的仍在咬牙抗争,湘勇们对付这些女官,都是留下顺从的,杀掉反抗的。
至于怎么个杀法,这两天傅善祥和黄婉梨也看得多了,就算是一刀下去的痛快事,在砍出那一刀之前,也得先让大家好好乐呵乐呵。
或者,就被押到这里,先让每一位将军强暴一遍,一天下来,也能弄死好几个,若是侥幸不死的,第二天接着来,直到她们因为轮奸致死。
好在,在湘勇们的眼里,傅善祥和黄婉梨属于比较顺从的那些,尤其是她们透露了天王的埋骨之地后,李臣典、朱洪章等人对她们多少有些信任,因此她们每天遭受的凌辱也相对少一些。
因为和扶老二、申老三等人一样,他们大多数人在湘乡都是老大末婚,或早已成了鳏夫的人,倘若真有相貌好的,又能顺从他们的,当时候也能带回去当个媳妇什么的,也是不差。
扶老二和申老三将几名女官刚推出屋子,就见到申老三从人群里一把揪出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赤裸少妇来,将她摔在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傅善祥陡然失色。
扶老二道:「朱将军有令,这贱货是最不听话的,一出门就立马处决!」话没说完,拔出佩刀,一刀便将她砍死了。
傅善祥认出了这位女官,曾经是典衣衙里的人,两个人见面时经常会聊上几句。
可一转眼的工夫,她已一命呜呼。
「啊!」黄婉梨一见血,又吓得抱紧了傅善祥。
傅善祥看着那两个刽子手,牙咬得咯咯作响,却不敢发作。
「好了,你们现在都看到了吧?」申老三收起他的佩刀,喝道,「下次再有不听话的,就如她一般下场!」女官们都吓得哭成了一团,可湘勇们不管这些,依然驱赶着她们,往牢房而去。
一路上,傅善祥紧紧地握着黄婉梨的手,低声道:「婉梨,我今天发现了一个秘密……」黄婉梨还没收住泪水,哽咽着道:「傅姐姐,你,你发现什么?」傅善祥道:「我刚才看见,那个叫李臣典的清妖将军,在偷偷服用春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看到他把一颗红色的药丸吃进嘴里!」「你如何判断那是春药?」「这……」傅善祥当然知道。
当初她服侍天王的时候,天王老迈,很多时候只能依靠药物才能维持自己的体力。
说来也怪,这天王得了病,不管西医中药,一概不服,可偏偏对春药情有独钟。
傅善祥有的时候去寝宫,还得带上几颗。
只是,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向黄婉梨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