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西王娘有非分之想,可是当她赤条条的身子袒露在自己跟前时,又怎能不心动?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指着身后的李容发,对洪宣娇道:「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把自己当成贞洁烈女呢?若真如此,又怎会恬不知耻地和比你小二十余岁的小殿下私通?难道,只有小殿下能操弄你,本殿就不能了?」李容发被采菱抽打得遍体鳞伤,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全无感知。
「唔唔……」只要一提起自己私通的事,洪宣娇的羞耻感有漫上心头来,咽呜般的呻吟了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她这辈子光明正大,随兄长揭竿而起,力救万民于水火,却由于一时头昏,发生了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那时,她的心中便已充满了矛盾和踌躇,有喜悦,有羞耻,这时全被曝光出来,让她无地自容。
趁着洪宣娇紧闭双眼之际,黄朋厚忽然使劲地往前一挺腰,将胯下壮实的巨物顶进了对方的肉洞之中。
「啊!」洪宣娇在木架上猛的一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简直不敢相信,黄朋厚真的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那一瞬间,洪宣娇已经没有羞耻,全身都被恐惧和恶心占据着。
虽然同样是被男人的肉棒顶插,李容发进入身体的时候,她分明只有久违的愉悦和快感,但现在,洪宣娇的心里只有抵触。
黄朋厚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被四周温软的嫩肉包裹着,随着洪宣娇阴道的收缩,正轻一下,重一下地夹着他的龟头。
他舒服地长叹一声,腰部彷佛充满了永远也使不完的劲道,在这时完全爆发出来,又狠狠地往前冲撞了两下。
「啊!混蛋,你岂敢……啊!住手!」洪宣娇又羞又怒,破口大骂,可她还没有完全骂出口来,感觉到那硬邦邦的巨物直顶她的小腹,禁不住又痛苦地大叫一声。
在山洞里,她被李容发足足奸淫了十余回,出来之后,还没缓过,又让黄朋厚和采菱捉奸在床,被无情地押上木驴,任凭那坚硬的木棍捣烂她的小穴。
这时,她已感觉不到任何快意,只觉得肉洞之内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骚货!」黄朋厚心里的征服感陡然而升,自打他记事起,还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令他兴奋过。
在血脉贲张的激情中,他的眼中也不再把洪宣娇当成西王娘,替她换上了一个无比卑贱的称呼,道,「木驴没能插烂了你的贱穴,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王肉棒的威力吧!」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洪宣娇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又在迅速地流失着。
在黄朋厚撞到她身体的瞬间,整个人都被夹在了木架和对方孔武的身子中间,更让她透不过气。
一旁的谭家兄弟二人,看着如此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用力地吞咽了几口唾液。
在刚进辕门的时候,他们看到洪宣娇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木架上,已是惊诧不已。
没想到,黄朋厚居然如此直截了当,真的把肉棒插到了洪宣娇的体内,毫不留情地玷污了她。
看着洪宣娇凄惨的模样,被绳子勒得几乎炸裂的发紫乳房微微颤抖,两人体内的欲火也蹭的一下冒了上来,蠢蠢欲动。
黄朋厚见了,一边抽插不停,一边扭头对二人道:「你们两人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这……可以吗?」谭干元和谭庆元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有何不可?贱胚一个,人尽可夫!」黄朋厚肆无忌惮地说。
虽然他和李容发都是一时冲动,但李容发想的只是被他一个人占有,而黄朋厚却彻头彻尾地已将洪宣娇当成了一件发泄的工具,无论是谁,都能够分上一杯羹。
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谭家兄弟二人一听,立时心花怒放,从左右两边包抄过来,围在花枝乱颤的洪宣娇两侧,一双不老实的手开始在她屈辱的胴体上肆意乱摸起来。
「三弟,你看西王娘的奶子,真他妈的带劲啊!」谭干元双手捏在洪宣娇的左乳上,使劲了握了两把,「即便是十八岁的大姑娘,怕也不过如此吧?」谭庆元听了,也开始揉捏起洪宣娇的右乳。
他感觉那团肉球被勒得硬邦邦的,虽失去了应有的柔软,却也变得更加坚挺结实,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在那颗如成熟葡萄般的紫黑色乳头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道:「可不是吗?她日日在西王府内养尊处优,自然是保养得好!」「啊!住手!混蛋!畜生!啊!啊!十四,停下来……啊!啊啊!」洪宣娇一边叫,一边大声地叱骂着凌辱她的三人。
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居然被遭到三个人的同时玩弄,顿时觉得羞愧无比,自己更是下贱到了极点。
在肉洞的抽插和乳房的抚摸下,她感觉浑身发麻,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电流在她的经络中快速地穿行。
渐渐的,她身体上的痛苦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和酸胀。
「啊!不要这样……啊!别摸我!啊!啊!」洪宣娇被三个人同时弄得魂不守舍,一声声地胡乱地叫喊着。
「哈哈哈……」谭干元和谭庆元同时大笑起来,「西王娘,现在滋味如何?西王殿下过世得早,留下你这个美娇娘在人世,让你独守空闺这么多年,才会饥不择食,去寻一个乳臭末干的小子来充当你面首吧?今日我等兄弟在此,必将用尽全力,讨得西王娘欢心!」「不……啊!停下来!」洪宣娇既然已经有了必死的念头,自是不会害怕别人拿她的身子怎么样。
只是,她猛然间发现,体内的快感竟越来越浓烈,要是继续再让那两个家伙如此玩弄下去,用不了多久,她恐怕又要被迫高潮了。
她什么都可以不怕,但这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颤抖,却令她感到无比羞耻。
每一次高潮,都彷佛意味着她又一次被人征服。
素来好强刚烈的洪宣娇,不想那么轻易地就屈服于男人的胯下,尤其是在这几个叛徒的手中。
只是,她拼命的隔绝高潮的念头,身体偏偏有意要跟她作对一般,快感来得更猛烈。
「哈!骚货,下面出水了呢!」黄朋厚把洪宣娇的上身让给了谭家兄弟,自己把双手扶在西王娘的腰上,继续快速地抽插着肉棒。
他时不时地低头看上一眼,虽然看不到肉棒在小穴里驰骋的得意模样,但越来越潮湿的耻毛却敲得一清二楚。
他坚韧弯曲的浓密耻毛上,一粒粒透明的水珠显而易见,随着肉棒在小穴里抽动得越来越顺畅,无需多想,这时的洪宣娇已是淫水泛滥。
「不!我没有!啊!啊!住手!啊!」洪宣娇竭力地想要否认自己的失态,可是酸胀的下体却在时时打击着她的自信。
她也知道,这时的自己一定不堪入目,就算再多的解释,也只不过是苍白空洞的说辞而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在如此羞耻的环境中,被那么多人注视着,生出女人最羞耻的反应。
她明明该感到很痛苦才对,可身子却在折磨和凌辱中,朝着她意念完全不同的方向背道而驰。
「没错,殿下,」谭干元关注着洪宣娇的反应,对黄朋厚道,「看来,她很快就要高潮了!」「不!我不是!」虽然反驳无济于事,但洪宣娇总觉得,若是自己什么也不说,便等于是在默认。
「不是吗?」谭庆元淫笑着反问,「那要是真来了高潮,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