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令整支湘军都胆战心惊的太平天国西王娘,竟是如此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一开始,波尔克见洪宣娇身上裹着 烂的夹袄,兴致全无,无奈地摇了摇
烂的夹袄,兴致全无,无奈地摇了摇 ,可是等看清了她的脸后,顿时惊讶地大叫起来:「哦,上帝啊,竟然是她!」他曾经是常胜军的中尉,虽然更多的时候都跟着江苏巡抚李鸿章在苏南浙北打仗,但有时也会遭遇到从天京城里主动出击的
,可是等看清了她的脸后,顿时惊讶地大叫起来:「哦,上帝啊,竟然是她!」他曾经是常胜军的中尉,虽然更多的时候都跟着江苏巡抚李鸿章在苏南浙北打仗,但有时也会遭遇到从天京城里主动出击的 兵袭击,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美丽的
兵袭击,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美丽的
 冲进他的战阵,手起刀落,把他和他的士兵们杀得鬼哭狼嚎的场面。
冲进他的战阵,手起刀落,把他和他的士兵们杀得鬼哭狼嚎的场面。 
 然而,此时洪宣娇的表 和模样,却与波尔克印象中的判若两
和模样,却与波尔克印象中的判若两 ,他简直不敢相信,像雅典娜一般勇的
,他简直不敢相信,像雅典娜一般勇的 子,现在竟会如此屈辱和不堪。
子,现在竟会如此屈辱和不堪。 
「给……给我烟,烟……」洪宣娇颤抖着双唇,哆嗦着道。
「上帝啊,她竟然犯有烟瘾?」波尔克夸张地大呼小叫。
 杨明海嘿嘿一笑,彷佛让洪宣娇变成这样,都是他自己一个 的功劳,得意地说:「她染上烟瘾之后,变得更加风骚,简直对我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抗!你们且等着,到了里
的功劳,得意地说:「她染上烟瘾之后,变得更加风骚,简直对我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抗!你们且等着,到了里 ,让你们好好看看!」菠萝俱乐部里,有一种中世纪哥特式的
,让你们好好看看!」菠萝俱乐部里,有一种中世纪哥特式的 森,光线黯淡,气氛诡异,有几名穿着英国军装的男
森,光线黯淡,气氛诡异,有几名穿着英国军装的男 围坐在桌子边,玩着扑克。
围坐在桌子边,玩着扑克。 
 一看到波尔克带着两个平民打扮的男子和一个衣着褴褛的
 进来,都好地转
进来,都好地转 看着他。
看着他。 
「烟……烟……」洪宣娇感觉浑身皮肤都像被钢针在刺扎一般,莫名地刺痛,她不禁愈发难受起来,忍不住向杨明海哀求起来。
 「哈哈哈……」那些洋 不由地一起哄堂大笑,用鄙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可怜
不由地一起哄堂大笑,用鄙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可怜
 。
。 
 他们已经见多了 受鸦片毒害的男
受鸦片毒害的男 ,见怪不怪了,看着他们丧失尊严地跪在别
,见怪不怪了,看着他们丧失尊严地跪在别 的脚下哀嚎祈求,没有更多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嘲讽和轻蔑。
的脚下哀嚎祈求,没有更多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嘲讽和轻蔑。 
 大方的波尔克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一块黑漆漆的福寿膏, 给朱南桂道:「尊敬的将军,我知道你最好这
给朱南桂道:「尊敬的将军,我知道你最好这 了,这是我们琼记洋行最昂贵的福寿膏,现在赠送给你!哦,不过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还是想劝你一句,这东西还是少抽为妙!」朱南桂和杨明海见了油光发亮的福寿膏,眼光都直了起来。
了,这是我们琼记洋行最昂贵的福寿膏,现在赠送给你!哦,不过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还是想劝你一句,这东西还是少抽为妙!」朱南桂和杨明海见了油光发亮的福寿膏,眼光都直了起来。 
不料,洪宣娇忽然往前一扑,想要从波尔克的手中来抢夺。
 那波尔克眼疾手快,急忙往旁边一躲,大叫:「你想 什么?」洪宣娇是拼尽全力来了这一下,当她发现自己扑了个空之后,顿时又萎靡地蜷缩起身子,倒在地上,双臂抱胸,不停地颤抖。
什么?」洪宣娇是拼尽全力来了这一下,当她发现自己扑了个空之后,顿时又萎靡地蜷缩起身子,倒在地上,双臂抱胸,不停地颤抖。 
 幼天王之死,对她造成的打击实在太大,再加上这几天毫无希望地被 凌辱虐待,早已心如死灰,在绳金塔上当刘明珍再次把烟杆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忘记了怎么拒绝,只想用她一直厌恶不已的烟毒来麻痹自己,自甘堕落。
凌辱虐待,早已心如死灰,在绳金塔上当刘明珍再次把烟杆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忘记了怎么拒绝,只想用她一直厌恶不已的烟毒来麻痹自己,自甘堕落。 
随后几天,杨明海也不停地给她喂食福寿膏,在不知不觉中,她的烟瘾变得越来越大,不可自控。
 今 水师在九江湓浦港靠岸,一连在船上待了好几天的湘勇们欢欣鼓舞,杨明海也不例外,竟忘记了给她喂食,这才致使她烟瘾发作,涕泪横流。
水师在九江湓浦港靠岸,一连在船上待了好几天的湘勇们欢欣鼓舞,杨明海也不例外,竟忘记了给她喂食,这才致使她烟瘾发作,涕泪横流。 
 杨明海一脚踩在洪宣娇的身上,从波尔克的手中接过整块的福寿膏,用力地搓碎,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烟杆里,用洋火点了, 抽一
抽一 。
。 
 白色甘甜的烟雾从鼻孔里吸进去,伴随着微微的辣味,涌 体内。
体内。 
顿时,杨明海感觉浑身一阵轻松,彷佛这几天的舟车劳顿都在此刻被消弭殆尽。
 烟味在屋子里飘散,也慢慢地传到洪宣娇的鼻孔里,就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突然发现了一丝光亮,让她为之疯魔,为之着迷,禁不住又焦急地大喊起来:「给我烟……给我!呜呜……好难受,求求你,快让我吸上一 ……」杨明海是亲眼看着洪宣娇的身体一点点地发生变化,就在几天前,她虽然也同样遭受着屈辱和蹂躏,但在心底里,始终抵触着他们对她做的一切。
……」杨明海是亲眼看着洪宣娇的身体一点点地发生变化,就在几天前,她虽然也同样遭受着屈辱和蹂躏,但在心底里,始终抵触着他们对她做的一切。 
 可当她染上烟瘾后,不仅对 欲更加变得渴望,而且还会主动抛弃尊严,低声下气地来哀求他们。
欲更加变得渴望,而且还会主动抛弃尊严,低声下气地来哀求他们。 
 杨明海松开了脚,却不忘在洪宣娇的
 上用力地踹一脚,明知故问道:「想抽?」洪宣娇哆嗦着跪在地上,使劲地点了点
上用力地踹一脚,明知故问道:「想抽?」洪宣娇哆嗦着跪在地上,使劲地点了点 ,不停涌出泪水来的杏目就像两潭清澈的秋水,只是在眸子
,不停涌出泪水来的杏目就像两潭清澈的秋水,只是在眸子 处瞧不见波澜,死气沉沉。
处瞧不见波澜,死气沉沉。 
 杨明海有意要在朱南桂和洋 面前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一
面前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一
 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你若是想吸上一
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你若是想吸上一 ,便先将自己的袄子脱了,噘起下贱的
,便先将自己的袄子脱了,噘起下贱的
 ,等着挨
,等着挨 !」「唔……」洪宣娇本想拒绝,可是体内紧跟着一阵难忍的痒和刺痛袭来,让她浑身猛的一阵抽搐,这彷佛是在提醒她拒绝的后果。
!」「唔……」洪宣娇本想拒绝,可是体内紧跟着一阵难忍的痒和刺痛袭来,让她浑身猛的一阵抽搐,这彷佛是在提醒她拒绝的后果。 
这般生不如死的滋味,她能够忍得了一时,却不能无止境地忍下去,最终不得不选择妥协。
 她犹豫了一下之后,双手在自己身上胡 地抓开了门襟,把丰满坚挺的双
地抓开了门襟,把丰满坚挺的双 在洋
在洋 们面前
们面前 露出来。
露出来。 
 「唿!」波尔克和一帮洋 想不到在那
想不到在那 烂得连棉絮都在往外冒的袄子下竟藏着如此一具诱
烂得连棉絮都在往外冒的袄子下竟藏着如此一具诱 的
的 体,无不兴奋地打起了唿哨。
体,无不兴奋地打起了唿哨。 
 脱下袄子的洪宣娇变得一丝不挂,就像剥开粗糙的花生壳后,露出里 新鲜白
新鲜白 的果实,令
的果实,令 垂涎欲滴。
垂涎欲滴。 
如煎熬般的烟瘾在一点点地消磨着她的意志,但在浑身感到一阵冰凉之后,她还是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羞耻,紧紧地夹住双腿,手臂挡在胸前,不肯松开。
 「嘿嘿!」杨明海炫耀似的朝朱南桂看了一眼,又对洪宣娇道,「这才像话! 得不错,来,大爷赏你一
得不错,来,大爷赏你一 烟抽!」说着,就把烟嘴调了过去。
烟抽!」说着,就把烟嘴调了过去。 
 洪宣娇迫不及待地咬住烟嘴,猛吸一 ,可她一
,可她一 气还没吸尽,杨明海又恰到好处地把烟杆从她嘴里拔了出去。
气还没吸尽,杨明海又恰到好处地把烟杆从她嘴里拔了出去。 
 意犹末尽的洪宣娇整个 都跟着凑了过来,几乎趴到了杨明海的膝盖上。
都跟着凑了过来,几乎趴到了杨明海的膝盖上。 
 杨明海立时抬起一脚,用厚厚的靴底顶住她的胸 ,又把
,又把 整个
整个 给抵了开去。
给抵了开去。 
 烟味 肺,让洪宣娇感觉浑身暖和松弛,很快减轻了烟瘾的症状,但由于吸
肺,让洪宣娇感觉浑身暖和松弛,很快减轻了烟瘾的症状,但由于吸 的量极其有限,还没等她彻底缓和过来,烟气便断了,在极其渴望中,刚刚如退
的量极其有限,还没等她彻底缓和过来,烟气便断了,在极其渴望中,刚刚如退 般消散的刺痛和痒这时有瞬间回涌上来,整个
般消散的刺痛和痒这时有瞬间回涌上来,整个 很快又萎靡下来。
很快又萎靡下来。 
 「不……不够,还要……」洪宣娇刚擦了一把脸上的涕泪,谁知泪痕还没 透,紧接着又流了下来,在痛苦中她渴望地喊道。
透,紧接着又流了下来,在痛苦中她渴望地喊道。 
 「还想要更多的吗?那就跪下来,噘起
 !刚才我说的,你还没做完呢!」杨明海像训斥家犬似的大声命令道。
!刚才我说的,你还没做完呢!」杨明海像训斥家犬似的大声命令道。 
 在尝到了甜 之后,洪宣娇已经彻底丧失了对福寿膏的抗拒,依他说的,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高高地往后噘起
之后,洪宣娇已经彻底丧失了对福寿膏的抗拒,依他说的,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高高地往后噘起
 。
。 
 波尔克趁机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大笑道:「你们看她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母狗?」「yes!yes!」那些英国军 高举着啤酒瓶,不停地起哄。
高举着啤酒瓶,不停地起哄。 
 他们见过为了抽上一 鸦片而出卖自己
鸦片而出卖自己 体的
体的
 ,却从没有见过这样子被
,却从没有见过这样子被 调教凌辱而不顾自己尊严的场面,个个都兴奋地大叫起来,有的甚至还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把啤酒瓶放在身前,瓶
调教凌辱而不顾自己尊严的场面,个个都兴奋地大叫起来,有的甚至还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把啤酒瓶放在身前,瓶 对着洪宣娇挺起的
对着洪宣娇挺起的
 放肆地前后晃动着腰肢。
放肆地前后晃动着腰肢。 
「呜呜……」洪宣娇忍不住地哭出了声音。
 犯烟瘾的时候是一阵阵的,有时强烈,有时轻微,当皮肤上的抽搐感和痉挛感稍稍退去的时候,她瞬间便意识到了自己的羞耻,尤其当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袒露在洋 们的面前时,更是无地自容,内心
们的面前时,更是无地自容,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