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此时,我再将舌头伸进心华的嘴,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我宰割,索取她口中甜蜜的口水。
说来也怪,心华全身上下的水都是甜的——乳汁,淫水,尿液,甚至口中的口水和身上的汗水也是,只是甜的程度和味道不一样罢了。
她的乳汁像草莓味牛奶,淫水像蜂蜜,尿液和口水像白糖水,汗水则像黑糖水。
我用力地吸着心华的舌头,像浓硫酸一样要将她舌头的水分全部吸干。
「真甜」此刻我无法发出声音,内心感叹道。
我放下她的舌头,吻了吻她的香唇,然后将整个舌头插进她的口腔。
「叫你把我害的那么惨。
我要加倍奉还。
「我想着。
心华的舌头做着无力的反抗,这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激起了我的性欲,下身奋力在她体内耕耘——或者这其实本来就是她想要的?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心华的嘴不大,我的舌尖能勉强舔到她口腔的最深处,惹的她想吐。
她的气管被我抵住,整个人顿时失,双手无力地捶打我的背,嫩嫩的舌头在我的舌背滑动。
我看她脸变得涨红,喉咙里发出「呕呕」的声音,我清楚在这么下去她可能就要窒息或者吐出来,又或者失去控制咬断我的舌头。
我这才抽出我的舌头,欣赏心华吐出舌头翻白眼的窒息高潮脸,听着她「呼呼」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我根本不想给她休整的机会,用力地用肉棒撞了她几下,还左右摇摆,让我的黑森林跟她的黑森林进行「友好交流」。
我也有经常仔细地修剪我的黑牧草,所以我的黑牧草也不会太长、也没有到处乱张。
不过由于是男性的原因吧,我的黑牧草比心华的更刺人、更坚硬、更粗糙。
与其说是我的粗糙,不如说是心华的太柔软了,明明是该刺激的地方却如此柔软,给我一种不一样的体验。
被我的肉棒用力地撞了几下,柔嫩的牧草又与我粗糙的牧草摩擦,心华大声地浪叫了几声——这次,我听的出来,是发自内心的叫声。
又这样做了一会,我拔出肉棒,将心华翻过身来,让她跪在床上,背对着我。
我双手扶着她的柳腰,屁股一往后,本来想插她的蜜穴,但看着那朵含苞待放的雏菊,我起了歪心思。
我用手采集心华的蜜水,然后将它抹到我的肉棒和心华的肠内做润滑剂,没等心华反应过来我插得地方不对,我就迫不及待地将整个肉棒放入肠内。
「啊!drlg你插错地方了!要死了啊!救命,啊啊啊!」心华的肛道比阴道更紧,润滑的汁水更少,我聚集全身力气一下子插进整根肉棒,我都觉得龟头有想要出血的痛,何况是作为被插入方的心华。
「抱歉,华华,我太草率了。
对不起。
「我一鼓作气插进去以后发现太紧了拔不出来,对心华诚恳地道歉道。
「唔,真拿你没办法。
哦对了,我在你起床之前就已经对后面清理过了,请尽情享用我吧。
「听到我用诚恳的语气道歉,心华露出了温和的目光,谅解了我。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心华狭窄的菊穴中抽出我的肉棒,又插进去,发现还是很紧,又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不过,紧致归紧致,心华的后面其实跟前面一样,紧致却温暖,不会把我秒杀。
心华的肠道硬要说的话就是比阴道更狭窄,又更容易榨出汁一些,肠壁会有一些小纹路,为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增添一些刺激(当然阴道的纹路更多)。
抽插了几下,发现这样的体位更舒服,不用像男上女下式那样克服重力。
我稍微抬起身子,让肉棒稍微向下,刺进心华的雏菊。
「华华,你更喜欢我插你前面,还是插你后面啊?」我一边用肉棒插着她,身体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噔噔噔」的响声,一边问道。
「只要是drlg的肉棒,我都喜欢」心华一边被我用力地插着,一边软软地说道。
这个回答我毫不意外,但我心里还是一暖。
「华华,这么久没做了,你该不会很寂寞,外面有人了吧?」我调戏性地问了问她,尽管我很清楚她肯定不会有外遇的。
「没……没有!drlg你别乱……啊!」一说到这个,心华有点害羞,口齿变得不清,叫我不要乱说话。
我用了九浅一深的策略,心华说话的时候刚好碰到我用力的一下深入,她光顾着说话没注意防范,淫叫了起来。
这一下深也让她的肠壁紧缩,死死夹住了我的肉棒。
「drlg你可真狡猾呢」缓过劲来以后,心华不满地说。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笑,继续胯下抽插的动作。
随着我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心华的肠道也变得越来越容易进出,我的抽插速度慢慢地变快了起来,肉棒进入肠道压迫着阴道,也使心华的阴道分泌出了蜜水,我用手指插入心华的阴道,带出还在流淌的蜜水。
用嘴含住手指品尝心华的蜜水。
「哦对了drlg,」心华跪着吞吐着我的肉棒,说。
「怎么了,我的小甜心?」我一边奋力地做活塞运动,一边笑着说。
「我听小遥说,有的女朋友会在身上纹身,纹自己男朋友的名字,以表示自己对爱情的忠贞不二,我已经是drlg你的女人了,要不哪天drlg你带我去……」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心华也就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话。
我肏着心华,下身传来阵阵快感,听到心华关于纹身的言语,我的笑容逐渐消失,脑子突然像炸开了一样,想到了很多的东西:心华手臂上纹着花的样子;心华在小腹纹着淫纹的样子;心华的背部纹着其他男人的标记;甚至,心华与七八个不良青年交媾,被他们射的满脸精液,底下两个穴被一根又一根的阴茎进进出出,里面灌满了他人的精华,心华还吐出舌头摆出欲求不满的高潮脸的样子,眼睛里冒出了爱心。
我越想越气,一股无名火起,仿佛自己真的被黄毛绿了,控制不住自己,骂道:「纹身,纹身,纹你妈逼!那个姓夏的xozmo(台湾话,意为」疯女人「)告诉你要纹身,他妈的她自己纹了吗?你他妈想过纹身以后你爸你妈会怎么看你,你还有脸回台湾见他们吗?」我凶恶地骂着,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目光,右手用力地打了心华几个耳光,把她的脸打红,左手同样用力地打在心华的蜜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胯下的铁棍粗暴地撞进她的蜜穴,动作凶狠地仿佛要将这极品蜜穴肏得腐烂,恨不得铁棍上生出倒钩来肏死胯下的女人。
跟平时与心华做爱时的温柔完全不一样。
其实我并不讨厌纹身的人,只是一想到那些纹着身的千人骑万人干的欧美女优,就觉得火大。
「啊!drlg,别打了,别打了,疼!疼!呜呜呜……」突然被我粗暴地对待,心华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她又怕疼,一声低沉的痛叫后便小声哭了出来。
我平时的确对她很温柔,但我有个缺点:易怒,在跟心华交往后一直在改正这个缺点,今天,这个缺点复发了。
其实我清楚,夏语遥跟心华一样也是个好女孩,她告诉心华这些大概是随口说说,她也没想到心华会把这个当真来告诉我,只是我此时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