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刚发出呻吟,就被那给堵住了嘴,他另一只脚踩在了老婆嘴
上面。 这会儿老婆已经全身心的投
进去了,闭着眼睛,一边抱着他的脚足
着自己的
,一边舔着他的另一只脚,自己很喜欢现在的这个状态。
弄了一会儿,那的脚还在老婆的
里面,踩老婆脸上的脚先离开了老婆的脸。老婆一睁眼就看到了他那根又一次变得坚硬的
。
犯花痴的老婆又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一只手握着他在自己
里的脚,另一只手撑着地,让自己慢慢起身,然后低
又一
含住了他的
。
刚刚含住,老婆的发就被他一拽,然后一耳光“啪”的一下打在老婆脸上,这一耳光,虽然不能说是下死手,但也是分量十足,让老婆的半边脸一下就变得火辣辣的。
在把老婆打疼了的同时,也把老婆打兴奋了,老婆又一次凑近他的下体,准备再次含住他的。
这一次,老婆还没有碰到,在同一个方向,又是一耳光打在了同样的地方,那男也终于开
说话了,“
!刚舔了脚了,又来吃我
?”
老婆这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不是男,只是纯粹的玩弄自己,原来他是嫌弃自己刚舔过他的脚,现在又去吃他的不
净。可能这个男
有一定的洁癖吧,不然之前也不会每
一次,就要求老婆去洗一次,所以这会儿老婆用刚舔过他脚的嘴,又去吃他的
,他肯定是不同意的。一次次的讨好着眼前的男
,却一次次的被嫌弃,还能不改初心,也只有老婆这样的
才能做到吧! 老婆知道了原因,就连忙跟他道歉说,“对不起,是母狗考虑不周,那母狗先去刷个牙了再来好吗?”刚刚那两耳光,还火辣辣的疼着,但老婆考虑的根本不是这个问题,仍然还是讨好身前的这个男
。只是这两耳光确实有些重,老婆说这话的时候,眼泪流了出来,还带着哭腔。
那男似乎意识到了刚才自己下手重了些,心里可能也有些许歉意,低声对老婆说,“不好意思,刚才冲动了点儿。”他还根本不了解老婆的本
和本心。 老婆有些受宠若惊,在她的印象中,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扇了自己耳光,还给自己道歉的。于是老婆连忙回答说,“没事没事,母狗嘛,被打几耳光都是应该的,您要是喜欢,还可以继续的。”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
“你是喜欢这样?”他又接着问老婆。
现在他的话说到点子上了,老婆连忙又点回答说,“母狗确实喜欢这样,你想怎么对母狗都可以的。”
不管他心里怎么样,虽然还不能完全的了解老婆的想法,但至少也剥开了一层面纱,一个这么贱的在自己身前,还有着这样的需求,他能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怎么都可以?”他反问了老婆一句。
老婆还是和刚才一样,他的话一落音,马上就点,心里还有些期待。 “站起来,站到边上。”他第一次正式的对老婆下了命令,指着旁边的位置对老婆说。
老婆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按照他的要求站到了旁边,基本算是在房间的正中。
接着他用命令的吻对老婆说,“挺胸,站直!”。
本来老婆只是随意的站着,听到他的命令后,立刻挺直了腰杆,站得直直的。
他本来坐在床上的,这会儿也站了起来,走到老婆身前,上下看了看,开始纠正老婆的姿势。
经过一番的调整,老婆现在是抬着,挺着胸,双手贴着自己大腿两边,脚也并拢了留下一个小角度。很明显,这就是在站
军姿。这对老婆来说,可比单纯的被玩弄要难多了,还得站着一动不动。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这样做,不过老婆有着天然的服从,按照他所要求的站得笔直。
那稍微有些满意了,自顾着点了点
。老婆在想他会让自己这样站多久,自己宁愿伺候他或者被他玩都好,只是光这样站着对老婆来说就是煎熬。 他没有说话,转身走到了酒店门
那里,老婆偷偷的转过
看了看,以为他会把门打开。
不过这种的想法,老婆是真心的猜不到。他没有去开门,只是在门
摆着的那种小零食的小吧台那里,拿了一副扑克牌,撕开包装就回
往老婆这边走,老婆赶紧转过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保持着之前的站姿。
等他到跟前的时候,老婆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从盒子里面抽出了几张扑克牌,对老婆说,“站好,别动!”然后从上到下,先在老婆的顶上放了一张扑克,然后在老婆的腋下,手指贴着大腿的地方,还有膝盖贴着地方,都夹了一张扑克,后来觉得这还不够,在这些地方又都多塞了几张,一副扑克牌,差不多半数都用上了。感
他这是给老婆搞军训来了,这对老婆来说可以算得上是纯粹的体罚。
他自顾点了点,转身拿着自己那个老古董的诺基亚手机,按了几下,放在旁边,然后对老婆说,“就这样站好,站十分钟,夹着的牌掉一张下来,就做一个俯卧撑,现在我开始计时了。”
他拿手机就是为了定时,可对老婆来说,这真的就是煎熬了,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哪怕是自己的三个同时被高强度的抽
,对老婆来说,都不算很难。可以这样一个站立的姿势,对于老婆这种平常没有训练过的
来说,确实太难了,别说十分钟,几分钟都难熬。
果然,他的话刚说完,老婆夹着的扑克就有一张掉到了地上,老婆一着急,接着又掉了好几张下来。
这些那都看在眼中,但却不急着跟老婆说什么,反而是点了烟慢慢等着。 老婆的腿开始发酸,手指也开始有些不听使唤。老婆只觉得这十分钟太漫长了,好像怎么都熬不到
,会不会早就到时间了呢?
终于,熬到了那男开
,“好了,时间到了。”话虽这样说了,但没有说让老婆停下,老婆也不敢
动,怕本就所剩不多的几张扑克又掉到了地上,站军姿的惩罚,老婆是很不喜欢的。
自己的手和腿都很酸,连脖子都很酸,简单的一个动作,不亚于一次高强度的调教。
他弯腰从
地上一张张捡起掉落在地的扑克牌,然后对老婆说,“这些就是你掉下来的,现在放松一下,准备接下来的惩罚。”
老婆的身体一下就松了下来,终于是结束了,老婆这才得到了短暂的放松。 他当着老婆的面,数了一下刚捡起来的扑克,地上掉了十多张,然后笑眯眯的看着老婆说,“地上有多少张,你就要做多少个俯卧撑,开始吧!”
老婆的手脚有些酸,这种体罚对老婆来说很难受,但还是硬着皮双手撑着地开始做俯卧撑。
用了差不多吃的力气,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个,那
却在旁边打断老婆说到,“不行,这个不算。”然后他就来帮老婆调整手臂的位置。
老婆做的方式是那种相对省力的,但他要求的却是标准的。按照他的要求,老婆俯撑了下去,但是却起来不了,这种标准的俯卧撑,对老婆来说有些强所难,她一个都做不了。
老婆脆就放弃了,身体贴在地上,对他哀求着说,“母狗真的做不了这个,您可以换个方式惩罚母狗吗?要不您打母狗的耳光,或者拿皮带抽母狗可以吗?”
老婆在一开始表态的时候就说过可以用皮带抽自己,可能那会儿这也没当回事。但当老婆再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男
的眼睛分明发出了异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