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
点燃了一把火扔到了废墟中,大火立刻烧了起来。
火势快速蔓延起来。燃烧了一阵儿后,舞台上空忽然如下雨一般洒下水来,最终将火势彻底扑灭。
转瞬之间,刚刚还气势磅礴的建筑已经成为了一堆
砖烂瓦,废墟中隐约可见几具烧焦的尸体。
经林若兮小声提醒,我才意识到刚刚那个建筑模型其实就是我们国家的圆明园模型。
那个
又开始讲话:“
类社会每一次发动战争,都会摧毁半数
类累积数年才辛苦建立起来的文明,然而摧毁他们,却只需要短短几天时间。
“
们对于亲手毁掉自己所创建文明这件事,毫不手软,似乎还有点上瘾,对于杀掉自己的同类,也比任何其他动物都要疯狂。有
说
类是自然界智慧生物进化的极致,我却想说,
类的出现,是其他所有生物,包括
类自己在内的末
。
“我是危言耸听么?
类现在已经发明出核武器。‘核武器’这三个字,我相信你们在座的各位绝大多数应该都听说过,可你们多数对它杀伤力的了解一直都是非常模糊的。我今天给你们在坐的各位做一个细致的讲解。
“当量为10万吨的核弹
炸时,有效杀伤面积为32.7平方千米,当量为100万吨时,有效杀伤面积是150.8平方千米,当量为1000万吨时,有效杀伤面积为700平方千米
“可能数字和理论展现的效果不是很直观,那么我们来看看原子弹对广岛和长崎的打击效果吧。原子弹当时
炸的瞬间,火焰四处蔓延,瞬时的高温使空气形成对流,卷起水蒸气和尘土,浓烟翻滚,一直上升到空中约7000米处,形成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完全遮住了太阳。天空呈现一片灰暗。
“大约十分钟后,被烧红的金属片和燃烧的木
如倾盆大雨似地落下来,建筑物开始燃烧并在高压气
的冲击下倒塌。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才是最恐怖的。没过多久,第一场夹杂着放
微粒的灰烬和蒸汽在市中心像下雨一样下了起来,这种带有放
的‘黑雨’整整下了一天,波及到开始核
炸没有波及的地区。
“这之后,几乎整座城市的道路两旁都是面目全非的烧焦尸体,全部树木几乎都被烧焦,城市完全成为一片废墟。
“如果大家觉得这个还不够恐怖,没有数量概念,那么我再讲讲1986年发生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
炸事故。事故发生初期,带有放
的污染物就快速扩散到了北欧和西欧,最远的直接扩散到了美国的东海岸。
“这场事故当成造成大约4000
死亡,还有27万
因此患上癌症。这种
中又有9.3万
死亡。此外,还有7万多
因此而变成终生残疾。因为这场事故而身患各种疾病的仅乌克兰就有250万
,其中包括47.3万儿童。
“怎么样,听到这组数据,大家应该对核武器有了更为
刻的认知了吧?这种可怕的东西,正是我们
类发明出来的。
类目前所拥有的的核武器数量总和,足以让整个世界的
类在地球上消失……”
我正听那个
侃侃而谈听得
,忽然感觉有
在用手推我。
我连忙侧转过
,发现推我的
是林若兮。她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好像是见了鬼一般的表
。
我小声问她怎么了,她没吭声,用手指了指斜前方。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又回过
来看她,发现她的脸色似乎更差了。
我本想小声和她说,让她给我指的清楚点,眼前的林若兮却忽然瞪圆了眼睛,原本
嘟嘟的脸此时已经惨如白纸。
我立刻惊觉事
有些不太对劲,便再次朝她刚刚手指的方向看去。
这一次,我看到了一张令
无法理解的脸。
之所以说那张脸令
无法理解,是因为那张脸的主
就是我。
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我的体内一下子生出好几种感觉,那些感觉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
等我终于冷静下来,再去看那个
时,发现他此时已经不在那里,仿佛我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我很快想起林若兮之前所讲的,关于这里有另一个我,还对她有不良企图的事,也就是说,我刚刚看到的,极有可能就是那个被田野投
出来的另一个我。
想到另一个我对林若兮所做的龌龊事,我体内的一部分恐惧的
绪立刻转化为愤怒,如果被我抓到另一个我,我一定要用我的拳
让他知道彩虹究竟有几个色儿。
回过来,我发现那个
仍然在滔滔不绝地讲话,而我的注意力之所以被他勾回来,是因为他说话的语气忽然加重,
也变得愈加激动。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听到他说了如下的话:“虽然我也曾经是
类,但我现在最讨厌的生物就是
类。所以在座的各位朋友,你们应该和我一样,为自己不是
类而感到庆幸。”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瞬间将我击中。他说台下这些和我们一样坐着的观众,和他一样不是
类,那他们是什么玩意儿?
我正这么想时,那个
忽然又说:“但是今天坐在这个大厅里面的家伙,有三个和我们不是同类,他们正是我特别讨厌的
类。朋友们,你们应该知道他们在哪里,去抓住他们,毁灭他们!”
这个
话音刚落,坐在我们三个前面的那些
立刻都把
转过来,一对对眼睛
过来的光,仿佛子弹一般瞬间将我们击穿。我顿时在心里道了声“大事不妙”。
第52章 被洗脑的
那些观众很快从座位上站起来,朝我们这边走来。他们的步子并不快,却给
一种语言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我身边的吴海洋第一个从座位上冲出去,朝相反的方向跑。他的动作很快,我感觉就像是有一个火箭从我身边窜出去了一般。
紧接着,我和林若兮也跑离了座位。
我们俩也朝吴海洋逃跑的方向跑,刚跑了没几步,却发现吴海洋又折返回来了。
我见他上气不接下气,就问他怎么又跑回来了?
吴海洋苦着脸说:“我刚刚已经把这里能跑的地方都跑遍了……”
“然后呢?”我焦急的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