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
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声道:「来,把她喝了。」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后,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里,娇声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着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它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它人了吗?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拔的双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着,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
正当陆玄霜闭目沉溺于自己制造来的快乐天堂之际,一个人影从窗口外一闪就来到了陆玄霜的床前,原来此人正是当日陪同白少丁回来的蓝衫青年花弄蝶。
看着陆玄霜锦被下不断扭动的娇躯和陶醉于快感中的美丽面容,花弄蝶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他掀开了陆玄霜盖着的锦被,飞快轻巧的褪净了陆玄霜的衣裙……最后一具妙曼的女性胴体全裸的呈现在花弄蝶眼前。按理,任何男子在此种情况下见到如此美丽的女性裸体,都会忍不住性欲勃发扑到陆玄霜身上与她交媾;但花弄蝶没有这样做,他非常镇定,面对陆玄霜的动人娇躯他似乎无动于衷。
而陆玄霜饮下酒后也变成了一个只知肉欲的雌性动物,根本没发现身边多了个人站在床边对她上下其手,反而继续自己的快乐。
花弄蝶看了一会陆玄霜的活春宫后从袖中取出一药瓶,倒出一种药膏分别仔细涂抹在陆玄霜的樱唇上、檀口内、耳后、粉颈、腋下、双峰、乳沟、腰眼、大腿内侧、下体和菊门。尤以下体最为仔细,包括整个阴阜表面、大阴唇内外侧、整对小阴唇内外两侧,阴道口和阴蒂。
花弄蝶口中自言自语道:「小霜儿,你很快就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虽然这种药物不算是春药,但却是当年古墓派祖师林朝英为了有一天,能与全真派祖师王重阳复合而制成的密药,此药的作用能使女人极快的获得高潮,只要两三分钟,而若男女交合并未终止,仍在持续进行,女方就会不断获得高潮,且此药因非毒药、非春药,只是一种改善女人体质、加强男女交合乐趣的药,所以终生有效,此外,利用此药改善体质的女人,平日对男人会自然发出一种类似催情素的气味,增强男人对他的欲望。
再加上你天生媚骨,很快你就会成为那些臭男人肉棍下的玩物,永沉欲海……」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史大和陈忠拖着疲惫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两人轮职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两人纵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么搞的,才刚守夜,竟不知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后,两人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痛,精神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
半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么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现在三天都过去了,连只乌龟也没遇着。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着小霜霜来过干瘾,也没啥不好。对了!今天咱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去找银杏图个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淫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战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陈忠,她的舌头可带劲吗?」
陈忠淫笑道:「硬的送进去,不消片刻便软的出来;软的再送进去,顷刻间便又硬梆梆的,你说她带不带劲呢?」
史大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双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换我攻前面,你战后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厉害,还是她软的行!」
两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说个没完,原来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了。回到家里,史大坐下来汲了口水,陈忠浅饮半杯后,打个哈欠道:「我真累死了,不睡一觉的话,今晚恐怕斗不过银杏这骚货,别叫醒我哦!」
便伸伸懒腰,走进自己房门。
史大暗自讥笑道:「没用的家伙,如此不济事,还想学人家嫖妓!」
一口水正自入喉时,忽听得房内陈忠大吼着:「哇!我的天啊!史大快来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不禁喝道:「叫什么叫?叫魂啊!」
立即起身推门而入,正要骂出口,突然看见眼前桌面上,摆着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宝。这十一件宝物,正是「威远镖局」所保这趟镖一百零三件宝物中的一部份。
史、陈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不语。为何严密看守的宝物,竟会出现在自己家中?两人有着同样的疑问。史大定了神,立即将门窗栓上,用块方角大布将这十一件宝物包起来,在陈忠的床底下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待事情处理完毕,陈忠不禁颤声道:「宝物是咱们看守的,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史大皱眉道:「咱们守在库房门前,寸步不移,这些珍宝是怎会跑到咱们房里呢?真教人想不通……」
陈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来:「啊!我看咱们是被人点了睡穴了,歹徒便利用咱们昏睡之际,将宝物窃了出来,放在咱们房里……」
史大如五雷轰顶般呆立着,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语:「照啊!歹徒不把宝物尽数窃出,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们房里,想必其目的并非真的要窃宝,而是想栽赃,咱们监守自盗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想到这里,顿感恐怖之至。陈忠吓得全身发颤,牙齿格格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史大一拳击向桌面,咬牙道:「看来咱们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说不得,咱们赶紧收拾细软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