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脚。两只脚都舔完,她
脆跳到了我的身上,完全把我当做了毯子,在我
身上踱步了起来,蹦蹦跳跳的像个无邪的小
孩,但却没有
体会到脚下的我承
受着难以忍耐的苦楚。
柳岁岁根本不管脚下身为哥哥的我,似乎真的是将我看成了可有可无的物体。
脚步轻盈地落在了我的全身,让我感受似乎在经历着一场踩踏事件。在外
看来,
就像一个高贵的皇室少
正站在仆
的身上优雅地跳着华尔兹。我咬着牙忍受着
全身传来的酸疼,同时享受着视角带来的快感。就在这时,柳未央的脚步停
在了我的肚子上,她一只脚轻轻踩在了我的裆部,早已勃起的下体被白丝脚恰好
覆盖。
「柳城哥哥,昨天姐姐这么踩你这里,是不是特别舒服呀?」-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s://щщщ.d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щщщ.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VOL7
老实说,被穿着白丝的妹妹踩着自己的下体,这样的
景是曾经的我梦寐以
求的,但这样的
况真的发生的时候,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柳城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柳岁岁的一只脚踩在我的肚子上,另一只
脚在我两腿之间使劲揉踩着,巨大的兴奋使我的身体都微微颤抖,「哦对了,姐
姐说过,不能这么容易让你舒服。」
说完,柳岁岁竟然停下了脚下的碾踩,直接一只脚覆盖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由于之前她的挑拨,使我现在正处于极端兴奋的零界点,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我的
大脑如同收纳了一片空白,我向上看去,穿着一身黑色流苏公主裙的柳岁岁正居
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莫名的笑意,曾经的柳岁岁在我眼中就是一个不
谙世事的纯洁的公主,如今一袭黑装的她恍若一只迷
带毒的小恶魔,正在戏弄
脚下的我。
「妹妹……求您……」我的肚子正承受着柳岁岁全身的重量,气软无力地哀
求道。
「妹妹?你配叫我妹妹吗?是不是要让姐姐给你上一课了?」柳岁岁瞪了我
一眼,那只踩在我下体的白丝脚用力一跺。
「主……主
……求您……」
「求我什么?」
「求您……继续刚才的踩踏……不要停……」
「柳城哥哥你真是贱呢,好好的
不当,喜欢被
踩在脚下。」柳岁岁笑道,
轻轻碾了碾脚下的下体,如此轻微的动作也使处于极度敏感期的我一阵痉挛,
「可是本小姐现在累了,不想再踩了。」
说完,柳岁岁跳下了我的身体,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一脸挑衅地看着我。
我此时已经邪火攻心,连滚带爬地爬到柳岁岁脚下,看着她一尘不染的白丝脚,
白
的脚趾在丝袜里俏皮地动着,实在忍不住,将脸凑向了她的脚,又亲又吻。
柳岁岁抽出了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我的
上,用力将我的
踩在地板上。
「胆子很大啊狗狗,我让你舔了嘛?」柳岁岁冷冷地说,「知道你现在急不
可耐,但凡事不能落了规矩,你只不过是我和姐姐脚下的一条狗而已,我们让你
舒服就是对你的恩赐,我们不让你舒服,你又能怎样?」
我的
被柳岁岁牢牢地踩着,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现在舔吧,狗狗。」柳岁岁松开了踩在我
上的脚,「我不会再动一下,
自己在我面前用我的脚犯贱吧。」
我早已忍耐不住,赶紧给柳岁岁磕了三个
,然后扑了过去,平躺在她的脚
下,将柳岁岁的右脚放在我的脸上,并使劲地嗅袜子的味道,另一只脚放在两腿
之间,用手摆弄着揉踩小弟弟。柳岁岁此时正一脸笑意地俯视着脚下的我,曾经
尊敬仰慕的哥哥如今正在自己脚下做着如此下贱的事,真是出
意料的命运。
而此时的我早已顾不上妹妹的目光,疯狂地摆弄着身上的两只白丝脚,仿佛
此时它们既是一切。我将妹妹的两只脚都放在自己脸上,用尽力气吸着,虽然妹
妹的脚味之前我在她鞋袜里已经偷偷领略无数,但这样带温度的近距离踩脸闻脚
还是次,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整个视野都被白丝脚覆盖,透过两只白丝脚之
间的间隙可以看到妹妹
致的脸庞,此时的她注意力已不在我身上,而是低
摆
弄着手机,仿佛我的喜怒哀乐都与其无关。这种态度使我更加兴奋,拿开柳岁岁
的左脚放在坚硬无比的弟弟上,没多久,脚的重量帮助早已兴奋的我达到了高
,
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我无力的软瘫了下来,妹妹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身体的变
化,两只脚依旧踩在我身上玩着手机,此时的我真正像是一张没有生命的脚垫。
老实说,之前自己的癖好还没有被别
发现之前,我总觉得被
踩着脸是一
件很爽的事,但后来成为姐姐的脚垫之后我才体验到,被
踩着其实特别难受,
一整条腿的重量都压在你的脸上,时间久后整个脸都会感到生疼,但踩
的
却
丝毫无法领悟脚下的痛苦,她们只是简单的放松,脚也是正常的搁着,脚垫的难
受本就不是她们考虑的因素。
此时的我脸上被妹妹的白丝脚踩着,逐渐下体又膨胀了起来,柳岁岁似乎是
感受到了脚下的变化,厌恶般地碾了碾我的下面,又不作理睬地独自玩起了手机。
「砰」一声,我知道是柳未央姐姐回来了,我乞求般地向柳岁岁投去了目光,
她似是领悟,抬起了两条腿,我赶紧翻过身向门
爬去,伺候姐姐换鞋,是我必
要的任务。来到了门边,我各向姐姐的每只脚磕了十个
,姐姐的脚踩在我的后
脑上,蹭了蹭,我明白她的意思,转过身,舔起了悬在我脸上的运动鞋底。其实
鞋底我昨天已经舔
净了,但现在姐姐出门又踩脏了,其实这样的工作就是为了
告诉我:我做的工作就是没有意义的,但我就是必须得这么做,我必须给她舔
净鞋底,哪怕待会儿就会踩脏,但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舔完两只鞋底后,我用嘴咬住运动鞋的后跟,使劲摇晃着脑袋,终于脱下了
一只,随即迅速将鼻子埋进运动鞋里,大
嗅着姐姐刚刚留下的味道,柳未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