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筠拿下面具,笑嘻嘻地蹲下身子去,抚摸这小孩的脸说道。
「白老师就是白老师呀,她是以前我的老师,可是后来不见了。她还送我了
一个娃娃呢。」
「不见了?」
小筠有些好奇地问道。
「听大说,她是去天山那边了。」
就在我们有点莫名其妙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拉雅,你怎幺在这里。」
说话的是一个约摸三十多岁的,穿着地道的当地服装,脸上也带着笑容
。
然而拉雅看到她,却扭就跑了。
「这孩子」
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转过来对我们说:「你们是新来的客
吧,我叫旺姆,就住在这隔壁,你
们要是有生活上的需要可以来找我。」
我到了声谢,问道:「刚才拉雅说的白老师是谁啊?」
「哦,」
旺姆说道:「白老师叫白露,她是这里上一个来支教的老师,约摸和这位小
姐一样的年龄吧。她很好,尤其是对拉雅很好,所以这里的
都很喜欢她。可
是后来突然听说生病了,让接走了,而不久之后就听说她因为病重死了。这已
经是两年前的事了,由于当时拉雅还小,我们就告诉她,白老师去天山了。而
那以后,也许是因为白老师的原因吧,就再也没有老师愿意来支教了。」
「哦,」
我点了点,而一旁的小筠显得若有所思。
旺姆走后,小筠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递到我手上:「去洗澡吧。」
我笑了笑,一把抱住小筠说道:「一起洗吧。」
小筠一推:「别闹,等会儿还要出去,而且这里水不多,你洗快一点。」
说着,就把我推向了后院的浴室。
我三下五除二洗完后,便躺在床上发着呆。
约摸等了接近一个小时,纳江接我们来到了木斯中央的一个坝子上。
天已经开始黑了,大家只能依靠手电筒走路。
和想象中的场景并不太一样,随然这里也有篝火,但大家并没有围着火堆烤
着食物,而是在另外一边的坝子上,摆着一张张的地毯,每个地毯上都放着一份
食物和瓜果。
见到我们来后,所有的都站了起来。
为首的一个和纳江差不多年纪显然是他们的领袖,先迎了上来。
「欢迎你们,尊贵的客们,我是这里的族长,我叫乌斯曼。」
然后又给我介绍了几个族里备份高的老,但我一个都没有记住,只记得所
有都和热
地向我们行礼,我们急忙还礼。
一段热的欢迎后,大家开始坐在各自的地毯上享用起美食来。
除了食物和瓜果,每面前还有一大杯的羊
酒。
其实我平时几乎不喝酒的的,但一方面是因为好奇,一方面是因为旅途的疲
乏,所以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一。
酒刚觉得只颇为香甜,于是便没有控制自己,没想到不一会儿尽然
晕
起来。
而这时,周围的群已经热闹起来,有些吃完食物的青年男
,已经开始迫
不及待地在火堆旁边开始跳舞了。
这时我看了看身边的小筠,她也在酒的作用下满脸绯红了。
她招着手要我坐在旁边,然后一靠在我的肩膀上。
「这酒后劲好大。」
「是啊,少喝一点吧。」
而这时,小筠突然噘嘴指了指跳舞的群说:「你看」。
顺着小筠的方向,我才仔细发现那些跳舞的男,竟然都是戴着当地特制的
面具。
「咦,这里跳舞都是戴着面具的?」
我有点意外。
「是的,」
这时纳江端着酒杯来到我旁边坐下说道:「想知道为什幺吗?」
我点了点。
「其实面具对木斯意味着很多,以前木斯
在作战和打猎的时候都会戴面
具,据说可以带来好运,而更重要的是,面具还有另外一个作用。」
「哦?」
「木斯以前住在山南,山南的
十分好斗,在以前经常有那种大规模的战
斗。在木斯,无论是男还是
,在以前都要参加战斗,而战斗自然就会带来
的减少。而在很早以前,木斯
是不能和外族通婚的,所以生育率在战斗后
就会锐减,所以在当时,不同夫妻是允许叉生子的。」
「啊…」
小筠有点惊讶。
「是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时候,木斯在战斗之后,就会举行这样的
集会,在集会上,大家都会戴上面具,然后一起跳舞,遇到合适的,就会邀请
到一起去合。由于戴着面具,大家没有了尴尬,事后也不用去计较谁的孩子是
谁的,木斯的每一个孩子从小开始都是大家相互照顾的。而这样,生育率也就有
了保证。」
「真是一个奇怪的习俗啊。」
纳江笑了笑,「所以面具在木斯,的是代表一种的解放。到了如今,
虽然没有了战争,但木斯还是延续了这样的集会。集会上,所有
的都戴上面
具,尽的跳舞。而在集会上,如果男
双方真的发生了感
,那就可以离开去
做他们想做的事,即使这个事后,他们各自已经有家庭,家里的其他成员也不能
涉的。只是这些年,随着外面的文化越来越多地传进来,这种聚会也慢慢变成
了单纯的舞会,几乎没有男之间的事
发生了。」
而这时,火堆旁边的男的舞姿,已经越来越热烈,充满了各种男
之间的
挑逗和暧昧的姿势。
男相对而立,不断用身体摩擦着对方的身体,甚至是胸部和
部也不放过
。
这样的舞姿让旁观的小筠面红耳赤,我却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但其实这样的舞姿也让我冲动,胯下又一次起了反应。
这时,纳江笑着说道:「两位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和他们一起共舞,请放心
,你们没有戴面具,也没有穿本地的衣服,所以没有会接触你们的。」
我微笑着拒绝了纳江的建议,只是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当地的习俗。
偶尔会有一些当地过来敬酒,我也只是抿一点表示一下。
倒是小筠的美貌成为了很多青年男子侧目的对象,其实对于这种事我早已
经习惯了,所以也没有去理会。
「你说,他们这样的行为,不会只是为了自己的纵欲找的一个借吗?」
小筠突然向我问道。
我一时难以回答,因为在我们的世界观里,这种行为确实确实算得上是纵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