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生意都还不错。
只有旬梅,在家里无所事事了。
于是,不知道什幺时候,修配厂多了一位老老板娘,或者叫做老板老娘。每
天在修配厂里面看着工活,兼管财务。
邹文一个两个大,屡次和李冰说起,李冰的回答却奇葩的让邹文差点哭了
「我妈是替我们看着你的,不然,你在外面沾花惹的怎幺办。」
我每天让你好几遍的搞,都快成西门庆了,还有力气在外面搞个啊。
邹文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只能忍受了。
转眼冬去春来,李冰有孩子了。邹文欣喜若狂啊。
每天到家都忙前忙后的,生怕有一点闪失,结果,艾佳和李凝也不会来住了,
说是下班晚,影响姐姐休息。
于是,先前夜夜春宵的邹文转眼成了孤家寡。
孕每天要吃夜宵,这样才对孩子生长发育好。
邹文听了李冰的话,每天半夜起来给老婆热牛,准备面包,偶尔听听旬梅
房间里面发出的声音。
这天晚上,邹文穿着个小裤衩,光着上身出来给李冰热牛。牛
在
锅热
好了,等了一会,有些温了,邹文才关了厨房的灯,左手拿着面包,右手端着牛
往回走。可是,却没注意,旬梅的房间门开着,旬梅已经走了过来。
被尿憋醒的旬梅睡眼朦胧的抹黑直奔卫生间,走了没几步,就砰的一下子,
撞醒了。她妈呀的叫了一声,就感觉什幺东西泼到了自己的前胸,温温的。
邹文也被吓得一激灵,可是手里的牛已经洒了旬梅一身了。借着窗外昏暗
的亮光,邹文看到旬梅只穿了一条三角裤,上身,竟然和自己一样赤着,硕大
的房在胸前高耸着,温热的牛
正顺着
缓缓流下。
妈呀。旬梅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邹文也把杯子放到了一旁,「妈,
我……我没看见来着……」
邹文手足无措的解释着,旬梅瞪了他一眼轻声道:「还不去卫生间那毛巾来。」
邹文应声转身飞一般的取了毛巾,递给旬梅。
旬梅气的一跺脚道:「我让你擦地。」说罢,站到了一边,将已经流的满地
白的地面让给了邹文。
邹文啊的一声,继而哦了一下,弯下腰把毛巾按在了牛上面,可是,他却
看到了旬梅的脚。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而纤瘦的脚。竟然还在俏皮的翘着拇指。
邹文就感觉自己的一瞬间
起了。他不得不低
仔细的擦拭着地板,知
道擦净了,才站起来。去洗毛巾。
旬梅注意到了邹文的内裤,那个帐篷是被什幺支起来的,她很清楚,可是,
这能是属于自己的幺。
邹文从新热了,旬梅去卫生间关了门,脱掉了小内裤,内裤上有一条水痕,
很大的面积,旬梅知道,是那次让高鹏给搞的,每当自己兴奋的时候,就会夹不
住尿,多少会漏些出来,她叹了气,坐在马桶上。
邹文侍候李冰喝了牛,把杯子和面包的包装收拾了一下,准备放厨房去,
回屋的时候,发现卫生间还在亮着。处于好奇,他走了过去。慢慢的推开了一条
缝隙,如果没有,就关灯回去睡觉,如果有
,呃……就回去睡觉。
邹文如此想。
可是,当他推开一条缝隙之后,他就发觉自己没有思想了。
他看到的,是一个赤的熟
。
邹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样的场景,虽然上一次绑架案发生的时候,
自己也看到了丈母娘的躶体,可是,那个时候,光顾着对付那三个死鬼了,根本
就没有在意,再者说,自己就算是对她有什幺岐念,却也要顾及一下老婆的感受
啊。但是如今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不看两眼,似乎又对不起自己。
旬梅坐在了马桶上,放肆的开闸放水,当伸手扯了片手纸擦拭下面的时候,
她突然想起了刚才邹文的那顶小帐篷。
拿着手纸的手,就略微的重了一下下。
于是,异样的感觉就从那两片唇间发
了出来,一直把信号传递给了大脑。
她抠了手纸,指尖触碰到下体柔软的部位,捏弄摩擦起来。另一只手在胸
前一抹,未曾擦拭净的牛
,就被抹在了柔软的
房上面,她借着牛
的润滑,
拇指和食指捏起了,配合着那一只手的抚摸,渐渐的沉浸在了忘我的状态里。
可是,仅仅触摸和捏弄还不能让旬梅满足,当眼里的水滴到地板上的时候,
她又想起了高鹏的那一只手,耻辱而激烈的快感。
她脱下了内裤,然后蹲了下来,就像是大便的姿势一样的蹲在地板上面,接
着努力的张开了自己的眼,用一只手扒着
眼周围的皮肤让
眼张开到最大,
然后把内裤,一点点的塞了进去,起初是一个角,然后她用手指费力的往里面捅
了捅,接着在塞一些,再捅。当内裤只剩下一点点在外面的时候,她看到了脚边
的香皂。那是用来洗内衣的劣质香皂,去污能力普通,但是香味扑鼻,大概是刚
打开的包装,还没有使用的痕迹。手握的形状,正好了旬梅的眼帘。
她一把抓过香皂,在自己的蹭了几下,足足的沾满了骚水
之后,把
香皂塞进了自己的里,她崛起
,一只手按在马桶盖子上面,一只手把香皂
的送到自己的
里,然后,在努力的拍出来,片刻之后,
道
就已经是一
堆白色泡沫了,她又把眼里面的内裤抽了出来,把已经被泡的滑溜溜的香皂对
准了自己的眼,略微的用力之后,那香皂就神奇的消失在了她
眼的漩涡之中。
她满足的昂着,把手伸到胯间,在满是泡沫的
缝上来回的摩擦,当
唇
兴奋的开始向两侧翻开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开始探索自己的了。
她的嘴紧闭着,手指并拢如同坠子一般的刺,当到手掌边缘的时候,
道
已经被撑开到了很大的程度了,甚至连尿道都被挣的变化了形状,由一个圆圆
的小孔变成了扁平的小,里面还不时的渗出一丝丝尿
。她的手来回的抽送了
几下,当道
适应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做好了迎接手掌进
的准备,于
是,伴随着一声猛哼,她狠狠的刺了自己。当
包裹住她的手腕时,她甚至
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面就是那块温柔的……香皂。
邹文目瞪呆的看着旬梅的手掌出现然后消失,那对泡沫在她的手腕上形成
了一个手环样的东西,伴随着她的动作,还有一些不断的滴落。她的眼鼓着,
蠕动着,就好像火山一样的随时都可能
发,可是,喉咙里面的呜呜声,几不
可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