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娄珊雨
含起的时候,那感觉就如同被小动物咬住了身上的壹块肉、壹点点地往开撕扯,
有些麻胀;而当蛋蛋被放开的时候,感觉又变爲被人屈指全力弹了壹下脑门,虽
然疼痛却仍在可接受的範围之内。这两种感觉聚集在壹起,变成让人难以形容的
异样,堪堪将热流来回时留在睾丸处的热度抵消。而双手壹龟头壹会阴的抚弄又
会带来壹股股新的热流,将刚刚消失的热度补充完好,继续供娄珊雨用口舌玩弄。
罗乐感觉自己仿佛坠入无间,又仿佛已经升上天堂。不知忍耐、享受了几许
时光,娄珊雨终于停下了这让他几近疯狂的动作,改爲双手握住肉棒根部,小嘴
大张,含棒入口。她每壹次含入都会比上壹次更深壹些,开始时只是龟头在口,
十几下后已经枪身半入。虽然被罗乐的肉棒撑得有些面部变形,却还是壹副游刃
有余的样子。罗乐的感知从痛快变爲完全的快乐,见她丝毫没有费力的感觉,于
是开始耸动腰身主动将肉棒往她口裏送。没送几下,娄珊雨忽然向后壹退,壹手
握住他的肉棒,壹手擦了擦嘴角的涎水,仰头问道:「亲爱的,妳要不要用大鸡
吧插我?」
小嘴虽好,又怎麽能和极品桃源相比?
罗乐想都不用想,立即将头点了个义无反顾。娄珊雨见他神态坚定、满脸渴
求,不由扑赤壹笑,起身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那还不抱人家进卧室!」
罗乐闻言如奉钧旨,弯腰使力将娄珊雨打横抱起,问道:「哪个房间是卧室?」
娄珊雨用手壹指远端半掩着的房门,笑道:「有张大床的那壹间呗!」
罗乐被她的媚笑言语弄得心焦,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在近前,壹脚将门踢开,
往裏便闯。屋内装饰陈设简单,却有种低调的奢华在裏面。虽然家具只有壹组衣
柜、壹对床头柜和壹张至少两米乘两米的的大床,但三者皆是欧式风格的定制品,
用眼壹扫便知道从设计到用料都十分考究。落地窗帘被收束在窗边,从其垂感可
见其布料上佳;房顶的吊灯水晶爲饰,可以想见夜间点亮时的晶莹璀璨。
在车中时,罗乐被娄珊雨的表现惊呆,继而沈醉在她的动人桃源中。虽然在
听她和老公打电话时,心中有所触动,却因爲精虫上脑,念头只是壹闪即过。刚
才进门又只顾着和她癡缠,意乱情迷中眼睛裏除了女人再无他物。此时抱着她走
了段距离、略微恢複了些神智,踢开房门,迎面又看见壹张大大的结婚照挂在床
头,猛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和另壹个男人的妻子偷情,并且已经到了二人的卧房,
心底忽然升起壹种侵入他人领地的歉疚与不安。照片中的男人与适才在手机中看
到的男人壹模壹样,稳重且儒雅。他的手与娄珊雨的手紧紧地牵在壹起,脸上洋
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此时,照片上与他执手的女人却赤裸着身子依偎在罗乐的怀
裏,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娇声问道:「亲爱的,怎麽看到照片就变傻啦?」
罗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觉得照片中的男人在盯着自己,于是转头假作打
量屋内的陈设,聂诺道:「没……没什麽,只是没想到妳的卧室这麽漂亮……」
娄珊雨见他言不由衷,转眼便已知他心中所想,伸手将他的脸扳回来,正对
了墙上的照片,假作严肃地道:「来,亲爱的,认识壹下我这个绿帽子老公!」
说完,又侧过头说道:「绿帽子老公,来认识壹下我的新情人,罗乐!」
罗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低头去看娄珊雨。娄珊雨见他惊愕,
咯咯笑道:「怎麽啦?妳可别告诉我以前从来没给别的男人戴过绿帽子!」
罗乐想起江伊和陈杰,胸口忽然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隐隐有些发闷。娄珊
雨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表情,又是壹笑:「就是嘛!即使妳说妳没有操过别人的老
婆我也不信!」说着话,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颊上「啵」壹声亲了口,道:「至
少妳已经在车上操过杜太太了,而且看妳的样子,操得还很爽呢!」擡起下巴向
着照片的方向扬了扬,道:「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还会因爲妳操了他老婆而感
谢妳!」
「那……那怎麽可能?」罗乐喃喃道。
从他见到娄珊雨的面开始,娄珊雨就在用各种方式改变着他对事物的认
知,主动搭讪、车内自慰、舔舐精液……但上述种种加起来,也没有适才那句话
让他震惊。自语否定之余,觉得双臂开始发酸,于是缓缓将怀中的女人放在了地
上。
娄珊雨双脚壹落地,就轻车熟路地踮脚舒臂环住了罗乐的脖颈,在他发木的
双唇上亲了几口,探手抓住他那已经不再硬挺却依然粗大的肉棒,迈着小碎步往
后退。看看到了床边,壹把将他推坐,蹲下身笑道:「亲爱的,妳好单纯啊!」
说完,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吮吸了片刻,擡头再道:「人不能只看外表的嘛!
如果妳不脱裤子,我怎麽知道妳会有这麽大壹条东西?」再吮吸数十下,又道:
「我老公可能是阳痿,也有可能早泄,还有可能鸡鸡太小,根本不能人道。甚至
有可能他是个同性恋,不愿意操自己的老婆,只想去吃别的男人的大鸡吧!」再
低头吞吐,然后再道:「妳满足了他老婆,让我这个骚货只记得妳壹根大鸡吧,
不再出去给他戴的绿帽子。这对他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吗?」再口交再停
下,诡异壹笑,神神秘秘地道:「说不定,他就是天生喜欢戴绿帽子!自己的老
婆越是被别的男人操得高潮叠起、死去活来,他就越是兴奋。也许,他现在正偷
偷地躲在衣柜裏,壹边看着我给妳口交,壹边自己激动的手淫……」
娄珊雨拉了壹个长长的尾音,然后继续低下头去帮罗乐服务。她的话如同壹
颗颗深水炸弹,将罗乐的心湖震蕩得波涛翻涌。他不知道娄珊雨的话究竟是真是
假,总觉得衣柜裏有壹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如坐
针毡,胯下的肉棒在娄珊雨的小嘴裏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娄珊雨感知道他的不
安,擡眼见他死死盯着衣柜,于是吐出口中的大枪,用双手紧紧握着上下套弄,
笑道:「妳傻呀!刚才妳又不是没听到,我老公在医院出门诊呢!」说罢见他还
是难以放松,起身将衣柜门壹扇扇打开,道:「妳看,这回该放心了吧!胆小鬼!」
那组衣柜最中间的地方是壹面穿衣镜,穿衣镜两边各有两扇对开的柜门。此
时四门洞开,内中壹目了然,除了叠放整齐的衣物,什麽都没有。罗乐长出了口
气,自嘲地笑了笑,想要抛下壹切享受娄珊雨的服务,却仍然对对着结婚照奸淫